“蕭寒煜,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柳遠山獰笑着說道,
“你們竟然……”蕭寒煜咬牙切齒地說道,
“哈哈哈,我們不僅要殺了你,還要殺了你的女人和孩子!”陳掌櫃狂笑着說道,面目猙獰。
“你們休想!”蕭寒煜怒吼一聲,拔出佩劍,沖向黑衣人……
“王爺小心!”趙将軍也拔出佩劍,加入了戰鬥……
落霞村外的小樹林裡,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好戲,才剛剛開始……”
塵土飛揚,落霞村的空氣中彌漫着濃烈的血腥味,夾雜着汗水和泥土的腥膻,熏得人頭暈腦脹。
蕭寒煜的劍鋒還在滴血,他如同殺神一般,渾身散發着凜冽的寒氣,眼神冷得像萬年寒冰,能把人凍成冰雕。
趙将軍也不遑多讓,雖然身上挂了彩,但依舊虎虎生風,活像一頭受傷的猛獸。
經過激烈戰鬥,将柳遠山和陳掌櫃拿下。
蕭寒煜兇狠地瞪着被五花大綁的柳遠山和陳掌櫃。
“帶走!”蕭寒煜一聲令下,如同冰錐砸在石頭上,幹脆利落。
一路押回王府,柳遠山和陳掌櫃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之前那股子嚣張勁兒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垂頭喪氣,偶爾偷偷摸摸地交換眼神,像是在密謀什麼驚天大秘密,又像是在互相甩鍋,生怕對方把自己供出來。
王府正廳,氣氛凝重得像一口即将爆炸的油鍋。
柳婉兒端坐在主位旁,一身素雅的衣裙襯得她更加清麗脫俗,隻是那雙清澈的眸子裡,此刻卻燃燒着熊熊怒火。
“把這兩個狗東西帶上來!”柳婉兒的聲音不大,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震得廳堂裡的下人們大氣都不敢出。
柳遠山和陳掌櫃被推搡着跪在地上,兩人臉色慘白,哆哆嗦嗦的,像秋風中的落葉。
“柳婉兒,你…你别得意!我…我們……”柳遠山還想嘴硬,卻被陳掌櫃偷偷拉了一下衣袖。
“婉兒姑娘,我們…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們吧!”陳掌櫃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着,那叫一個聲淚俱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柳婉兒冷笑一聲,這變臉速度,不去唱戲真是可惜了。
“饒了你們?你們陷害我,騙我錢财,還想置我于死地,現在一句知道錯了就想讓我放過你們?你們當我是菩薩轉世嗎?”
她頓了頓,目光如刀,掃過兩人,“今天,我就要當着所有人的面,揭露你們的陰謀!”
她剛要開口,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廳外傳來,“慢着!”
衆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黑色鬥篷,頭戴寬檐帽的神秘人緩緩走來。
他周身散發着一種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直視。
他走到柳遠山和陳掌櫃面前,語氣平靜地說道:“這兩人,我保了。”
空氣瞬間凝固,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
他是誰?
為什麼要保這兩個惡人?
柳婉兒和蕭寒煜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警惕。
“閣下是何人?”蕭寒煜冷聲問道,語氣中帶着一絲警告。
神秘人緩緩擡起頭,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在下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頓了頓,目光落在柳婉兒身上,“這兩人,對王爺來說,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