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腦本腦:【……】那個……我可能不是什麼很有經驗,但、但是宿主對于自己系統的頂頭上司,一般是這種态度嗎?
那當然不能夠。
但這是這位主腦應得的。
安七直接一錘定音:【機會難得,這次我們就好好聊聊吧。】
主腦:【……】我真他爹欠這臭丫頭的。
主腦沉郁的歎了口氣,道:【事先說明,我不是每一個問題都能回答你的,不能回答的我會直接告訴你“不能回答”,其餘但凡說出口的,我确保真實。】
安七點頭:【爽快,果然不愧是主腦。】
主腦:【那你想問什麼?再提醒你一下,我時間不多。】
安七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笑來,道:【你以為我會問你一套十萬個為什麼嗎?】
主腦:【……】啧。
主腦:【所以你是想問……?】
安七摩挲了一圈杯口,沉穩的問:【你隻需要告訴我,我有沒有離開這裡的一天?】
主腦等了一會兒,發覺對方沒有在問第二個問題的意思,頓時覺得有些失重,道:【就這樣?】
安七肯定的回答:【就這樣。】
主腦歪了歪身體,奇道:【我說有會如何?說沒有又如何?】
安七“啧”了一聲,收回了之前對主腦關于“幹脆”的評價,道:【你一直廢話都很多是嗎?】
主腦:【……】我再說一次——我可能不是什麼很有經驗,但是一般情況下,宿主可以這麼對自己系統的頂頭上司說話嗎?
主腦操控着系統的本體來回遊走了兩圈,似乎在思考一個很困難的問題。
安七也不催他,自己垂眸思索了一番,便走過去,端起自己床旁一支點燃的蠟燭,走到一個小太監身邊,稍微傾斜燭台,那融化的蠟油便滑落在了小太監的臉上。
這不是低溫蠟燭,落在人臉上,轉眼就是一片水泡。
主腦失聲尖叫:【安七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