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夏想要起來,卻被他摁住不能動,他掌握着主動權,想到今晚,他不由得加重了些。
時清夏疼的嗚咽一聲,他仍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别動。” 他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絲愠怒,在她唇上含糊地吐出兩個字。
不知過了多久,季椿禮才滿意的放開了時清夏,她的唇微微紅腫,泛着水光,雙眼迷離的靠在椅背上,急促的喘着氣。
季椿禮坐起身,他的長臂一攬,不由分說地将時清夏拽入懷中,順勢讓她跨坐在身上。
時清夏驚呼一聲,雙手下意識撐住他的肩膀。
“你怎麼了?”
季椿禮的手掌緊緊扣住她的腰,她敏感的腰線在他掌心的摩挲下泛起一陣戰栗,時清夏慌亂地想要起身,卻被他牢牢禁锢,根本動彈不得。
“和顧書錦是什麼關系?”季椿禮的聲音沙啞了幾分,他的目光熾熱,似要将她整個人看穿。
時清夏被他看得臉頰通紅,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他這麼問是看到了嗎?
季椿禮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來。“看着我。”
“沒,沒什麼關系,就隻是朋友,”時清夏怕季椿禮不相信又補充了句:“真的是普通朋友,你可以去問其他人。”
“......”季椿禮不說話。
時清夏試圖緩和現在的情況,她咬咬唇,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環住他的脖頸,主動在他唇上輕輕一啄,湊近他的耳邊,唇幾乎貼上他泛紅的耳尖,語調上揚着:“你是不是吃醋了?”
“......”
季椿禮動作猛地停滞,喉結滾動了下,托住時清夏的臀往上輕擡,讓兩人貼合得更加緊密。
時清夏輕笑出聲,她趁機咬住他發燙的耳垂,輕輕掃過敏感的輪廓,指尖在他後頸上緩緩遊走,感受着他繃緊的肌肉,她故意拉長語調:“我喜歡吃醋的你。”
季椿禮瞬間攥緊她的腰,心情突然好了起來,呼吸灼熱而急促。
“再說一遍。”他啞着嗓子,鼻尖蹭過她的臉頰。
時清夏感受到他不着痕迹地抵着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湧上了臉頰,她羞恥地想要并攏雙腿,卻被他用雙腿強硬地撐開,看起來像是在調整坐姿。
季椿禮趁機咬住她一張一合的唇,霸道又溫柔地糾纏,掌心隔着布料揉上她的柔軟,指尖精準地碾過,潮濕的吻一路往下,滾燙的手掌探入她的裙擺,指尖擦過大腿内側的肌膚,按壓着。
“别,别在這兒......”時清夏氣若遊絲的低喃。
季椿禮輕笑一聲,伸手按下按鈕,将車子的遮闆緩緩升起,單獨的車庫門也慢慢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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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時間的推移,很快就來到了約定好的時間。
白天顧書錦幾乎全程陪着時清夏做完造型,親自挑了禮服。
得知是要去顧老爺子的壽宴,雖然顧書錦說他已經備好了,時清夏還是覺得是一份心意,又去挑選了禮物。
顧老爺子的壽宴定在了郊區的山莊裡,要在那邊住一晚。
晚上,顧書錦開車到時,已經有不少人在宴會大廳了,顧老爺子今年已有八十的高齡,老爺子拄着雕花手杖在主桌落座。
時清夏握着香槟杯的手指微微發顫,挽着顧書錦的手臂慢慢走過去。
“别緊張。”顧書錦垂眸,側頭,溫熱的呼吸掃過她的後頸,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時清夏點點頭,除了這個,她總覺得從她進入宴會廳開始,有道視線一直在看着她,讓她忍不住微微瑟縮。
她擡頭尋找的時候又找不到那道視線,是她想的多了嗎。
“姥爺,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顧書錦舉着手中的酒杯說着。
“這位是?”顧老爺子笑容和藹地望着他一旁的時清夏。
顧書錦輕輕攬上時清夏的腰介紹:“姥爺,這是您的孫媳婦。”
老爺子爽朗的笑聲傳遍:“好好好。”
時清夏微微俯身,舉着酒杯:“姥爺,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老爺子笑得更開懷了,連聲道謝。
就在這時,時清夏又感覺到那道熟悉的視線,她擡眸瞥了眼主桌上的人,目光接觸到季椿禮的目光時,喉間不由得發緊。
她明顯的僵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差點沒拿穩摔了下去,下意識地想要逃。
顧書錦都說了些什麼,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