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村最重要的事情不就是見見魚娘嗎?現在魚娘也見過了,你們不會自己找路離開嗎?”
雖然魚娘是假的,但是村長不知道,那也算是度過了魚村的重大事件啊。
曲菱沒急着離開是因為他們的目标不是來詭異秘境裡找詭異道具,而是為了摧毀秘境核心。
褚子丹聽了曲菱的話眼神一亮,她都要懷疑是池塘裡的水進了腦子,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呢。
“她在拿你當試路石,不然她為什麼不走?”
穆依冷哼了一聲,給褚子丹潑了一盆涼水。
“我是魚村的貴客,我想走就走,你說我為什麼現在不走?”曲菱掃了一眼穆依,感覺上穆依和之前看見時好像哪裡有些不太一樣。
是錯覺嗎?
她忽然伸手碰了一下穆依的胳膊。
“你幹什麼?”穆依激動地甩手。
“你的胳膊好涼啊。”涼得讓人感覺不太正常。
“我們落水了啊。”褚子丹解釋道,濕衣服粘在身上當然暖和不起來啊。
曲菱當然看見了,她隻是覺得穆依手臂上的溫度不太正常。
褚子丹和穆依靠在一起這麼久,居然一直沒有察覺到異樣嗎?
“你們要不要回去換身衣服,這樣會感冒的。”曲菱轉頭直接對村長說道,“村長,讓她們回去休息會啊。”
村長看見是曲菱開口立馬就同意了。
甚至連鐘孟州默默跟上去,村長也沒有多說什麼。
三人走前,曲菱隻提醒了一句,“你們分開找路說不定會安全些。”
穆依一言不發,褚子丹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
鐘孟州回了一句:“我很快就回來。”
曲菱沒說什麼,她想鐘孟州應該是急着回來拿回他的釣魚竿,雖然他不确定能不能找到機會拿回去。
三人走後,鐵柱還是沒有釣掉任何東西,反而是作為魚餌的屠一被整得奄奄一息,眼看就快不行了。
“貴客,這個懲罰您還滿意嗎?”鐵柱回頭問道。
屠一敢暗中謀劃對貴客動手,他們自然要幫貴客狠狠懲罰回去。
“他做了什麼?”曲菱示意鐵柱将人先拉上來,看見屠一還在喘氣,确定人還有一口氣才問道。
“貴客,這個人和剛才那三人計劃把您送給魚娘當食物,我們怎麼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呢!您可是魚村的貴客啊,魚娘也不會同意的!”
鐵柱氣呼呼地朝曲菱告狀。
曲菱發現和她猜測的差不多。
她走過去,踢了屠一一腳,這一腳沒用多少力道。
屠一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被踢了一腳後也隻有一雙兇惡的眼睛可以轉向曲菱。
鐵柱貼心地把馬鞭拿過來放在地上,快速後退了幾步,給曲菱留出動手的空間。
曲菱沒有拿馬鞭,她低頭沖着屠一笑了一下。
燦爛的笑容卻讓屠一感受到了寒風的淩冽,他聽見這個看似普通的女孩問了一個讓他膽寒的問題。
“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還記得前天晚上你對我說的話嗎,你說‘你就是曲菱?’你認識我嗎?”
曲菱确定她沒有見過屠一,她也不認識屠一。
屠一整個人控制不住地顫抖,寒意從心頭冒出,很快就滿頭大汗。
他其實一開始也沒認出曲菱,但是屠二多次被詭異針對死亡之後,他卻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不認識。”恐懼和憤怒糾纏在一起,屠一幾乎是咬着牙齒說出這三個字。
曲菱盯着屠一看了一會,她不确定屠一說的是不是真話,但是屠一這個反應明顯說明他心裡有鬼。
于是她決定不插手。
“村長,這個人手上沾過血,你們還是把他交給警察吧。”曲菱說完轉身走了。
“爹,這是要給他留口氣嗎?”鐵柱問村長。
村長點點頭,“按照貴客的意思辦。”
屠一笑了,隻要活着就有翻盤的機會,可是他不會知道這口氣給他留着是為了讓他更好的為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
曲菱在路上遇到了急匆匆找過來的武秀美,武秀美身上的僞裝已經去掉,也換了幹淨衣服,她一看見曲菱就加快速度跑了過來。
“曲菱,我們從趙嬸那裡打探出了村長的計劃,村長打算......”武秀美突然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