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向蝶沒有聽到詹楠的回答。
抽象畫上詹楠的身影消失,重新變成了原來的抽象畫。
卞茜看見詹楠的手按到了抽象畫上的按鍵,詹楠這是心裡慌了?
“現在我們怎麼辦啊?”卞茜掩藏住心裡的疑惑,無助地問道。
“讓我想想。”
......
曲菱和戚澤金檢查完天平和桌子,确定這兩件物品都沒有問題。
然後曲菱在天平兩側重新擺放面包,找出了有問題的三塊面包。
接着指尖一用力,一塊面包就被捏碎了。
從破碎的面包裡掉出來一片硬币大小的塑料薄片。
捏碎另外兩塊有問題的面包後,又得到了兩片。
曲菱把三片塑料薄片依次相互靠近,立馬發現塑料薄片上存在不一樣的磁力。
“重量不一樣是因為磁力,這下面包正好隻有五塊了。”
曲菱随手把桌上五塊沒有問題的面包按照線索紙條的要求重新放上天平兩側。
“為什麼還是不行?”戚澤金擡頭看向密室上方的四個角落,那裡最有可能藏了什麼東西。
“或許新線索不在于天平,而是這些塑料薄片。”曲菱捏着的三片塑料薄片像折扇一樣打開,她微擡起頭對着光線看這三片塑料薄片。
然後看見了三個透明印花圖案。
“火柴、筆記本和稻草?”曲菱把這三件物品放在桌上,又和塑料薄片上的透明印花圖案比較,發現一模一樣。
“這是要繼續燒嗎?”想到前兩根火柴的用法,戚澤金自然會想到第三根火柴怎麼用。
“隻是火對這根稻草不是沒有用嗎?”
“會不會是溫度不夠?”曲菱把筆記本和那根稻草放在地上,餘光瞥見這間密室裡唯一的木質家具,有一個想法閃過曲菱的腦海。
“我打算把這張桌子也變成木柴,這樣說不定就夠了。”
“那就試試。”
戚澤金雙手的皮膚石化,直接上手去掰桌子。
“不用浪費力氣,用金剪刀就行。”曲菱拿出可以剪斷任何東西的金剪刀,幾下就把桌子剪成了一堆木柴。
已經沒有用處的筆記本加上這堆木柴作為燃料,在火焰中心躺着的那根稻草終于開始發生了變化。
有黑色和紅色的細線慢慢浮現在稻稈上。
曲菱耐心等待最後一點火焰熄滅,走近仔細觀察稻稈上的線。
“你有沒有覺得這些出現在稻稈上的線讓它像溫度計?”
“溫度計?”戚澤金仔細看了看,發現的确很像。
“對,你看黑色的線像不像溫度計上的刻度?”
曲菱把這根稻草當成溫度計去看,看出了一個三十六攝氏度的正常體溫。
但是木柴燃燒帶來的溫度不可能隻有三十六攝氏度。
“三十六攝氏度正常體溫?代表這間密室一切正常?”戚澤金驚訝。
這條線索真的對嗎?
“我們還有什麼線索物品可以使用?”曲菱看向一邊和天平一起放在地上的線索物品。
一支差不多用完墨水的筆,一把面包鋸齒刀,一個空鐵皮盒,一個空火柴盒和一幅抽象畫。
“感覺都沒什麼用。”戚澤金覺得也就面包鋸齒刀和抽象畫有點用,其他東西感覺用不上了。
周圍似乎有輕微的移動聲。
曲菱擡頭看了過去,正好看見一隻硬币大小的蜘蛛從上方的牆角爬了出來。
蜘蛛?機關蜘蛛!
“你會抓蜘蛛嗎?”兩個空盒子,曲菱丢給戚澤金空鐵皮盒,“抓住那隻機關蜘蛛,機關蜘蛛身上說不定也有線索。”
“我不需要這個。”戚澤金輕輕一碰,空鐵皮盒又原路返回了,他的雙手皮膚再次石化,快步走向機關蜘蛛爬行的那面牆壁。
曲菱随手接住了。
“好吧,那你小心點。”曲菱把地上一堆可以用來扔出去的小東西都撿起來拿在手上,然後一件件扔向機關蜘蛛的上方,迫使機關蜘蛛往下爬。
曲菱手邊隻剩下抽象畫時,機關蜘蛛終于爬到戚澤金跳起來更夠到的位置。
戚澤金的雙眼一直盯着機關蜘蛛,察覺到時機成熟,他的眼神冷厲了幾分。
以最快的速度跳起,石化的右手狠狠地拍向牆上的機關蜘蛛!
機關蜘蛛突然加速,一瞬間從戚澤金的手掌裡逃了出去,一路在牆上飛奔,離曲菱的位置越來越近。
随着機關蜘蛛靠近,有一點閃光出現在機關蜘蛛的蜘蛛腿的位置,像刀尖在反光。
戚澤金反應很快,他第一下沒拍中機關蜘蛛目光立馬找到機關蜘蛛追了上去。
曲菱扶着抽象畫的畫框,看見機關蜘蛛沖着她過來,她右手抓着抽象畫的畫框,右腳輕輕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