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在離開國都後就開了全火力,他早上離開國都,月上中天便到達了火之國的邊境,他已經看到了風之國的國界碑。
他盤腿坐下來,便開始抽獎。
任務五和任務六完成後他賬上就有了五十萬的積分。
宇智波斑十萬一個的抽,他撐着臉頰,看着抽出的幾個道具,面上神色不變。
積分很快見底,卻在最後一次出了金。
這次,系統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宿主這個運氣真是……好是真的好,五發就能出金,這已經相當于歐皇了!
可偏偏,他抽中的都是些什麼啊?第一次是本居小鈴,第二次又是……
就像是巧克力中夾着屎一樣的微妙感。
宇智波斑掃看着數據,與本居小鈴起碼百字起步的介紹不同,這個名為「川尋」的馬甲隻有短短一句介紹。
:擁有一顆不可被定義的良善之心。
數據潛力方面……體能方面低到可怕,就算是這個馬甲激活到滿級,竟然也隻有個位數?!
相比于這低到地心的體能,他的其他方面簡直就是斷層方面的拔高,甚至比本居小鈴還要高出一層來。
極度的偏科嚴重。
宇智波斑皺眉問“系統,有沒有其他人使用過這具馬甲的評價?”
系統啊了一聲,有氣無力的說【有啊,說垃圾透了。】
宇智波斑“………”
【他是某個作者出于病弱美男萌點創造出的角色,十步一喘,跑步必咳血,風吹感冒,淋雨發燒,敢受傷就直接死給你看。】
宇智波斑“…………”
【總之他的數據雖然很可觀,但至今沒有人能人能挖掘出他的潛能,基本都是數據還停留在初始時人就沒了。】
宇智波斑啧了一聲“所以那個創造出他的作者就隻有這麼一句介紹嗎?不可被定義的良善之心?”
【啊,因為那位作者的小說坑了嘛,所以她就把自己的角色出租給我們了。但她曾對我們說,如果有人能讓他成長起來,絕對是一大助力……反正我覺得那位作者可能是在忽悠我們。】
宇智波斑聽完卻若有所思的掐着下巴,以他的經驗看也許那個作者并沒有騙人。
至少這個數據是非常可觀的,如果能給這個馬甲配備上一個醫療忍者,那就完全補全了短闆。
但早櫻花見不能動,因為她必須得成為這個組織的資金來源,這個馬甲擺在明面上,身份必須得是幹幹淨淨的。
如果真把他們放在一塊,那麼日後川尋暴露出來,早櫻也逃不了。
所以還需要一個一個醫療忍者吧行啊……能保證川尋機動性的輔助,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系統沒有去擅自觸碰宇智波斑的想法,它等着宇智波斑思考完,才問【宿主,需要投放「川尋」嗎?】
宇智波斑卻反問“如果現在投放,死了之後我還能重新投放嗎?”
【可以,但還需要支付其市場價的10%作為重新啟動能源。】
“「川尋」市場價是多少?”
【一百三十萬積分。】
也就是十三萬。
宇智波斑并不是可惜這十三萬,他隻是在想值不值得。
所有馬甲的初期都是薄弱的,早櫻花見有他陪在身邊,所以很完美的度過了這段時期。
而本居小鈴也很弱,但因為她遇到的是平民,她即使薄弱,初始數據也要比平常人高。除非遇到一二流的忍者,否則她不會出問題。
那麼這個川尋究竟要怎麼處理?他和本居小鈴不一樣,他的身體太弱了,如果有一點意外死了,他就要多付出十三萬的積分來複活他。
或者等到他再抽一個和早櫻一樣的輔助角色,可醫療忍者初期一樣脆皮。
宇智波斑眼眸微眯,或者像是早櫻一樣,他把川尋先扶起來,先度過這段薄弱期再說?
但很快,宇智波斑就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
如果每個馬甲前期都需要他來扶,那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他是要利用這些身份來擴大勢力探聽消息,挨個教導他就失去了自己的時間。
宇智波斑放下手,說道“投放吧。”
如果這個馬甲沒辦法靠自己活過薄弱期,那就隻能證明他宇智波斑的精神力不過如此,也就沒有再複活的必要。
……
這是一片被人遺忘的土地。
也是一片真正的無法之地。
這裡被高高的圍牆圈起來,冒犯貴族的平民會被流放至此,罪大惡極的犯人被關在這所謂的牢籠裡。
老弱病殘,殺賭嫖毒,在這裡,沒有真正的好人,也沒有不知世事的孩童。
他們都是為了活着剝奪他人性命,毫無教養與良知的…動物。
天還未亮,一棟棟破敗到根本擋不住風雨的茅草屋走出一個個人。
他們都沒有看對方,隻是不約而同的朝着不同方向分散開。
焚燒垃圾的硝煙嗆得人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加之那股屬于過期食物的腐爛味道,足以讓經過這裡的每一個人嘔吐。
可他們隻是麻木的尋找着腐爛味道的來源,爬上堆積如山的垃圾,參差不齊的指甲内藏滿了泥垢,他們聞着那股味道,雙手不停地挖。
而無論他們挖到的是腐爛的肉,惡臭的泔水,他們的眼中都露出了驚喜的光芒,雙手捧着食物毫不猶豫的塞入口中,好填滿幹癟的肚子。
可這次他動作慢了。
他雙手捧着一年見不到一次的珍貴面包,上面隻是發黴,還沒有爛,這已經是難得的珍品。
他還沒來得及把它塞進嘴裡,一塊碎玻璃就劃破了他的喉嚨。
血液飛濺在了面包上,他捧着,喉嚨發出‘嗬嗬’的動靜,雙眼睜的幾乎要瞪出來。
他還沒來得及吃上一口,便咽了氣。
而這個面包下一秒就被人奪走,對方手裡攥着一塊尖銳的碎玻璃,上面挂着血迹,她卻不以為意,反而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面包。
她的臉與其說消瘦,幾乎可以說是皮包骨頭,全身上下好像都稱不出二兩肉來。
衣衫褴褛,披散着頭發,像個女鬼。
可即使是女鬼,恐怕都不會比她更狼狽。
這一幕隻是平平無奇,在這裡來說。
甚至沒有人側目去看,他們隻是悶頭找,生怕自己慢了一步也落得被人搶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