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傑克轉頭看着椅子上的艾伯,莫名有種慶幸。
幸好親愛的不是女性,不會被那家夥看上。
艾伯抖了抖,有些疑惑的将浴袍裹緊,怎麼突然有些冷,是着涼了嗎?
.
接下來那場遊戲的第三位參與者是在第二天來到莊園的。
盲女在二樓的主屋發現了一本盲文書,正泡在那裡看的如癡如醉。
夜莺小姐和傭兵說過,沒有死過的人不能知道她的存在,傭兵同樣如實轉達給了艾伯,于是艾伯今天一大早就去主屋将油畫《發現俄爾普斯的頭》挂回了遠處,擋住了那個詭異的不詳圖案。
就在艾伯吃過午餐,獨自一人在前廳鍛煉時,莊園的大門突然被人用力拍了一下,巨大的聲響讓沉浸在訓練中的艾伯吓得一個激靈,連忙轉頭看向門口。
守在一旁的迷你傑克看到艾伯受驚,擡起左手的小爪子,虛搭在腦袋上,跟着艾伯一起看向大門,眼中閃過一道紅光。
這一拍讓大門露出一條縫隙,艾伯還沒看到人,就聽到了爽朗的笑聲“這可真是豪華的莊園,希望能看到美麗的姑娘們!”
艾伯嘴角一抽,不是美麗的姑娘還真是對不起了。
又是一聲“嘎吱”,來人露出了真容。
如果說伍茲小姐上一局的衣服看起來像牛仔的話,這一位就是不看衣着,隻看氣質就能認出來他是真.牛仔。
他的上身穿着黑色的襯衫,外面套着黑色的半袖馬甲,上面繪有紅色的繁複底紋,半袖處還分别縫着鳥類白色的翎羽,配上脖子上挂着的兩根白黃相間的羽毛,看起來華麗極了。
棕黑色的牛仔褲上繡着奢華的金線,黑色的腰帶上也閃着金色的光澤,他棕色的皮手套無意識摸了摸系在右手邊腰帶上的皮鞭,穿着黑色牛仔靴的腳向莊園内踏了一步,靴上的馬刺紮在地上,發出“嘩啦”的輕響。
他看到站在前廳的艾伯,臉上失望的神色幾乎蓋不住,他在肉眼可見的地方掃視了一遍都沒看到别人,原本昂揚的精神狀态一下子散漫起來,像沒了動力一般。
“我是凱文.阿尤索,一名冒險牛仔,很高興認識你,莊園主人。”
“……”你的表情完全就是[不是女人所以随便應付過去吧]的模樣好嗎?!
迷你傑克輕輕拍了拍艾伯的褲腿以示安慰,這是一個貫徹讓男人抗刀,為女人擋刀的家夥,重女輕男到一定程度。
艾伯噎了噎,輕吐出一口氣“我和你一樣是遊戲的參與者,不是莊園主人。我的名字是艾伯.瑟特。你好,阿尤索先生。”
牛仔擺了擺手權當打招呼,他的臉上除了散漫還有隐晦的傲意。
他正了正頭上棕色的牛仔帽,帽子上插着的翎羽和他脖子上挂着的羽毛如出一轍,他的發型是和前鋒相似的髒辮,每一條都細心的用紅色的細繩綁住發尾。
牛仔的臉上有一道橫貫臉頰的白色油彩,還有兩道在上面一點短短的劃到眼下,有些像印第安部落的傳統習俗,看起來極具異域風情。
他又用指尖理了理濃密的絡腮胡,确認自己的形象足夠完美時,牛仔才用嚴肅的語氣問道“請問現在莊園裡有女性嗎?我覺得我應該去打個招呼。”
“……”如果說有,亞當斯小姐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正在艾伯猶豫之際,隻聽二樓平台處,主屋的門輕輕一響,盲女小姐點着盲杖走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瑟特先生?是又有人來了嗎?”
盲女隻能看到周遭小範圍景色的大緻模樣,在範圍以外是一片漆黑,半點都感知不到,自然也看不清前廳的景象。
艾伯看到牛仔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來,整個人一掃剛才的散漫萎靡不振精神的不得了。
艾伯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阻止,隻見牛仔直接越過他跳上右側樓梯,飛快的跑到了盲女面前。
“哦美麗的姑娘,”牛仔看着盲女,動情的感歎道,“由我來當你的眼睛怎麼樣?”
“……”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