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嗔被沈澈吻得七葷八素的,正想擡起手來推開他。但還是晚了一步,沈澈一手攬着他的腰俯下身來一手剛撐到床就發覺不對。
因為他那手按住的地方不是别的,是喬筝被子下的手。
喬筝:“……”
親昵突然停了下來,許嗔呼吸一滞與沈澈對視了一眼又默默地挪開了眼睛。沈澈擡起頭不再去親吻他,而是一把掀開了被子。
就這樣他與喬筝來了個四目相對。
沈澈:“……”
喬筝:“……”
許嗔:“……”
現在沈澈總算知道許嗔為什麼趕着他去辦差了。
喬筝頓時有種被捉奸後視死如歸的感覺,他明明隻是來辦點事兒,事兒還沒辦完就當了一回奸夫。
許嗔一手擡起遮住了臉,聲音悶悶地響起來道:“你……先起來。”
這話也不知道對誰說的,反正喬筝很是自覺地起了身在沈澈殺人的目光下飛速下了床。
沈澈也直起了身,正當喬筝想走時脖子上的涼意讓他毛骨悚然。
一把劍架住了喬筝的脖子。
許嗔隻覺不好,拉住了沈澈的手道:“沈澈……你先把劍放下。“
沈澈沒應話目光投向喬筝一挪不挪冷聲道:“公主暗衛為何會出現在将軍府?”
喬筝屏住呼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殺意。
“有事……”許嗔聲音低低的應道,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屋裡的氣氛驟然變得越來越古怪,喬筝想說話但又被架住了脖子說不出話來。
“什麼事需要在我的地盤說?”雖是問話但沈澈的語氣倒是毫不留情的。
“許家的事。”許嗔這次沒有低聲應話,站起身繼續道:“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查許家的事你是知道的,他來告訴我探子的密報的,但是你來了就中途打斷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來他說完就能走了,你一來不但走不了又得被架着脖子問話。
到底是公主的人沈澈不好真的殺了,聞言放下劍但眉眼間的殺意未減。
“回去吧。”許嗔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入了喬筝的耳朵裡,喬筝小心翼翼問道:“那密報……”
“回頭再聊。”
喬筝他這會就等着這句話,在沈澈和許嗔身上來回看了一圈十分有眼力勁的應了聲“是”便跑了。
這下又隻剩他們倆個,許嗔知道沈澈信他所以才肯輕易放走喬筝。但許嗔還是走上前去伸手勾住了沈澈的脖子第一次主動地吻了上去,不過也隻是輕輕的一下。
他不知道怎麼哄人,他也是真的感覺到沈澈因為這事生氣了。
沈澈一把扔了劍,手蓋在許嗔的腦後狠狠地親了回去。
呼吸錯亂的纏繞着,但沈澈沒有過分的逾矩。
“許今栖。”
“嗯……”
放開許嗔後沈澈抱着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揉着他的肩膀,沉聲道:“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許嗔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葛家。他又想起了喬筝的話,問道:“可以嗎?在查案子我一個外人……”
不等他說完就聽見了那人的聲音道:“可以。”
沈澈思來想去決定還是把許嗔放在身邊比較穩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