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看見自己理虧的吳仲衡也悻悻的離開這裡,不過羊入虎口,吳仲衡現在想跑是百分之百來不及的了,下一秒,蕭武陽用那早已被腐蝕的武器來威脅吳仲衡。
“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不想幹什麼不就是想把我殺了嗎?”
“自始自終都是你在這樣講。”
“什麼!”
“還有,你沒有發現嗎?我加你脖子的并非是我的新長槍,而是已經腐蝕的舊長槍。”
“你到底想幹什麼?”
“毀滅證據。”
“為什麼?有證據不是可以威脅我嗎?”
“沒興趣。”
“為何?”
“有興趣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我給你制造的把柄卻并非是有興趣的,因為,那不過是一時興起的結果。”
“你是說......”
“我自己一個人的精力不夠,需要你贈予我一些精力。”
“我若是對這件事表示拒絕呢?”
“我隻是能從請你幫忙變成你必須要幫我的忙了。”
“你!”
“而且是用你的精力天天毀滅證據。”
“蕭武陽!”
不知何時,架在脖子上的長槍直接落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了。
“雖然很快,但沒有想象的那麼好。”
“若是這樣子的話呢我也不得不配合了。”
“這才對嘛......”
而在經過一日有一日的那一刻,那把長槍的證據也早已被毀滅掉了,隻是吳仲衡又被騙了,從那時起他不再相信蕭武陽的話,對于發生了什麼也讓吳仲衡不想再回憶。
“那是......”
“好了,我要開始毀滅證據了。”
“......”
“長槍上面的東西也的确消失了,不過代價相當的昂貴,再加上他在以前允諾過自己一次,在你缺少什麼東西時我會幫你補回來,包括精力。”
“......”
“怎麼?不需要補回來嗎?”
“相比你的長槍,你的長槍更危險。”
“哦?真的假的?”
“......”
從那時開始,吳仲衡的确感受到了長槍的威力,不論是作為武器用的長槍也好還是作為下面的那個長槍也罷。
這件事過去了好幾年,時機都成熟了,而這時的蕭武陽也與蕭文敬碰面了,隻不過,他們完全變成了不同的人,因為他們走的路不一樣。
“你們好不容易相見了,就沒有什麼要講的嗎?”
“沒......”
“我也是,與一個連自己妻子下落都不差的人有什麼話可聊的?”
“......”
“......”
“果然......”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啊?”
“不肯?我也跟沒有要有原諒你的意思。”
“......”
“若不是夫人以及将軍的話,我這輩子可能都不知道我母親現在在哪裡?她是否還在?她是否能見我?”
“......”
“你是用薰香醒腦太久了,不知道誰的話對誰的話錯了?”
“不錯,夫人的熏香讓我覺得什麼才是真正的盟友?誰才是真正的敵人?”
“隻可惜,你以為的東西時他想讓你以為的。”
“你說什麼?”
“是不是由你,信不信也由你,反正對我而言你不過是謝淮安戰場下的一個傀儡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