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檸你知道嗎？"她突然貼近耳畔，呼吸攪動着潮濕空氣，"你每次緊張時，蝴蝶骨會像雛鳥振翅般顫動。"溫熱掌心覆上後背，檀香與柑橘的氣息在水分子間擴散，"就像現在這樣。"她尾戒上的黑瑪瑙硌着我脊椎第三節凸起，那圈金屬圈内側刻着極小的分子式——C H O，是佛手柑精油的化學簽名。

最後一滴懸在龍頭邊緣的水珠墜落瓷面，在寂靜中敲出清越的叮響。我扯下毛巾擦拭發梢時，靈煊已捧着疊得齊整的衣物立在門邊。煙灰綢緞襯衫領口别着珍珠母貝胸針，九分牛仔褲恰到好處勾勒出腳踝線條——正是上周我們在SKP櫥窗共同駐足的那套。當時她對着價簽上鎏金的"27890"微笑，此刻那串數字卻像密碼般烙在我視網膜上。

"Gucci當季新款，你的尺碼。"她蹲下為我穿上帆布運動鞋，手指靈巧地系着鞋帶。細密的針腳讓我想起修複古董刺繡時用的德國Zweigle織補針，她總說修複是對時間施行的微型手術。此刻她耳垂随動作晃動的藍寶石耳釘，與鞋帶末端的金屬扣泛着同樣的冷光。

陽光穿過她垂落的發絲，在地面投下細密金線。我望着鏡中倒影恍神，襯衫剪裁完美貼合肩線，珍珠母貝在領口折射出虹彩。靈煊退後兩步打量作品，眼底漾起滿意的碎光："果然比昨晚那身老舊的Theory套裝适合你。"她說話時無名指輕叩腰間，那裡挂着串銀質鑰匙扣，刻着"沈沐檸專屬"的篆體小字——是去年我陪她逛潘家園時淘到的老銀匠作品。

"靈煊你總為我細心添置這些熨帖身心的衣物。"我摩挲着襯衫下擺的暗紋刺繡，每朵山茶花芯都嵌着納米級香氛膠囊。"這份心意如同冬日暖陽般珍貴。"落地窗外，晨霧正在CBD玻璃幕牆間消散，對面大廈的LED屏正循環播放着Gucci早春秀場片段，模特走秀時穿的同款緞面高跟鞋卻正躺在我的腳邊。

"為表由衷謝意，我特意規劃了整日行程。"我從床頭櫃暗格裡取出鎏金日程本，燙金日期欄裡填滿工整小楷："晨起與你共賞朝霞漫天，晌午探訪隐匿巷弄的老字号茶寮，待暮色四合時沿河岸慢慢行走。"翻開夾層，掉出張泛黃的宣紙，上面是她去年醉後狂草寫就的《酒泉子》："酒醒畫屏風，香霧薄，透簾栊......"

所有開銷都由我承擔，隻願你能暫卸煩憂，享受這片刻隻屬于我們的悠然時光。鏡中倒影突然晃動，靈煊解開襯衫 ，露出此刻她所穿的内衣，這是我們之前共同設計的作品。

“不必這麼麻煩，叫上你姐姐和其他幾位設計師，我們一起去沉浸式體驗一下最近流行的劇本殺遊戲吧！”

“來吧，抽取每個人所扮演的角色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