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認真瞧了瞧,網易這次終于不是拉了一坨大便,反而立繪和建模都很精美,如果操作給力,背景故事吸人,預定個明後年演繹之星也不是問題。
甜品師名叫塞拉菲娜·索恩,是一個女求生者。她來自歐洲小鎮的村莊,祖上世世代代都是甜品師,為鎮上有名之人服務,唯獨她這一代誤救貴族,得遇貴人相助,懷着甜品夢想去往皇室,成為禦用甜品師。但幾年紙醉金迷的生活讓她逐漸忘記自我、過去,卻仍保留着幾年來無法洗去的阿谀逢迎。戰火紛飛,待她無貴族庇護之時,正是她回故鄉小鎮時,尋覓千百回,卻無小鎮下落,一時之間仿佛整個村莊都消失不見。奇怪的是,她父母的慰問信卻從未停歇。最初那份行李裡的一幅兒時全家福的畫讓她堅定一切都是真實的,見物歸初,她決定找尋父母,此刻一封來自莊園的信送至她的眼前,她選擇前去。
她有着棕色中分劉海,頭發精心梳理後向後挽起,盤成規整的發髻額頭,大部分都被白色麻布頭巾遮擋。臉頰帶着被爐火烘出的淡粉紅暈,身着米黃色亞麻布連衣裙,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她左手拿着陶碗,右手拿着木勺,待機動作是“正在攪動”的靜止圖。
視頻接着往後,就是介紹她的技能以及使用操作。
這個新角色是牽制位,按下技能鍵角色會開始用勺子攪動碗裡的物質。若在此刻監管抽刀打中,會随機禁用監管者的一個技能三秒,且呈現四分之一血量,并擦刀時間延長一點五秒,同時,求生者制作甜品時長減少五秒。因為是未成形甜品,所以碗内物質很濃稠,刀在此刻會變慢。若甜品形成,在監管抽刀之際,求生者投出甜品,擊中監管者将原地暫停五秒,三十秒内第二刀擦刀延長兩秒。且,甜品生成後一直在手裡,求生者移動進度提升15%,每輪可以制作三次甜品。
郁言都看傻了,他雖然現在不玩監管者,但他很想問監管該怎麼玩?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比弓箭手的自動瞄準射箭還超模。
甯以漫用眼睛瞟了瞟他,見他看完,興奮道,“獵奇不!”随後想了想,又小聲道,“這裡可以用獵奇吧?”
郁言肩膀止不住顫抖,笑着輕輕點了點頭:“可以。”
甯以漫似乎也是覺得自己說這些話很搞笑,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角色一出,我肯定要在沒被削的期間拿到牌子,簡直太萌。”他捧着手機,戳了戳甜品師的頭,又戳了戳她的手,“頭上帶這個發巾,手上還有個勺子。”
郁言想着,這個角色既可以牽制,又可以ob,按理來講拿個靠前分牌子可能相對有點難,人多。但甯以漫借着這個興趣還有自己的操作,拿個A,有或者S倒也不是難事。角色自保能力很強,但郁言看了,她相應救人非常慢,要是遇上約瑟夫,都夠他打兩刀了。
不過就照目前網易的操作,郁言不敢想後期被削成什麼樣子,大概就是小說家那樣吧。
甯以漫嘀咕道:“還沒試過,感覺要帶化險為夷。”
郁言否認:“救不下來,你正常帶牽制位天賦,大心髒飛輪什麼的,下椅自保能力強。”
甯以漫點頭,他的天賦都是跟着網上主播點的,除了醫生和郵差的天賦帶了一些改編。
他想到了什麼,湊郁言更近了些,眼睛骨碌碌在眼眶裡轉了兩圈,尾音還打着顫就黏到郁言身邊:“你說,我會不會狠吸一波粉!”
郁言喉結壓不住笑意發顫,這種情況是必然的,但他見甯以漫這副古靈精怪的樣子,活脫脫像一個小孩,忍不住想戳一戳他。
“先看你實操效果,再找相關營銷方向。”郁言還是認真答道,“不過還沒有實操,這又是精華二,還得段時間。到時候我找找相應背景音,打成角色進行曲,讓大家聽到這個音樂或者看到這個角色就想起你,效果好的話會有不錯的成績。”
“我這個風格不行嗎?”
甯以漫剛問出就後悔了,且不說他的風格就是非常大衆,視頻純炫技,完全一撈一大把,再者,裡面不少有刷的流量。
郁言此刻也語塞,說不出口自己投了推廣,良久,他緩緩道:“你直播風格也有段時間了,起号可以,但作為長期直播的話,不建議一直使用不清晰的直播方式。現在趁早改直播風格,精良直播加有特點的實力會加速流量推廣,知名度也會進一步變高。”
甯以漫也試過改風格,但他更改的視頻風格有一種濃濃的同性戀味,也不知道是看了什麼視頻,嘴上倒不愛說,視頻裡盡是“我的媽呀”這些詞彙。
倒也不是擔心别的,就是怕被人出是同性戀。雖然說第五人格是同性戀天堂,狗玩了也得同,打第五如同來了賽博gay吧,但他同樣也不認為在互聯網上宣傳這些會被支持,被人問了他也隻會承認。這個結果,反倒會給郁言和音升造成困擾吧!
再重新改……不如他像音升一樣走皮套?
這個念想立馬打破了。
他和音升玩後就火速出皮套,這和抄襲一樣,就算皮套不一樣,他的粉絲不說啥,但作為當事人以及“競争對手”,來分一杯羹,心裡總歸會有些膈應。
“有什麼快速提升知名度的方法嗎?”甯以漫喪氣地癱坐在沙發上。
郁言道:“找人拉你直播回放,剪點有意思的切片。”
甯以漫倒是拎得清,他深深歎了一口氣,“其實我除了直播方式有點抽象以外,沒什麼可以熱點,”他擺出手指一個個數,“我也不打牌子,也不是某個角色的S1,字還很醜,說實話,沒什麼可圈可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