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年開始時,王佳一因為明年就要畢業,想幫排球部再招一個經理,所以在社團招新時去社團招新入口處發了一些宣傳單,可惜沒什麼人感興趣。
岩泉一安慰她,“慢慢來不要着急。”
及川徹直接對她說:“其實排球部也不一定要經理,畢竟你暑假都不在,我們都一樣訓練比賽并沒有什麼妨礙。”
王佳一當時就黑着臉冷哼一聲,“哼!那你的意思是說有我沒我都一樣是嗎?”然後撇過臉不理他。
及川徹立刻就意識到惹毛她,“我沒這個意思。”而後又伸手捏她的臉。王佳一也伸手摸他的頭頂,有些嫌棄地對及川說:“及川你用發膠了嗎?頭發的手感都不好了。”
“及川大人這麼帥氣,用發膠不是很正常嗎?”他松開王佳一摸摸自己的頭,“我的發型要被你摸亂了。”
王佳一真的想對他翻白眼,但是想到他如果看到估計自己對他翻白眼,那估計這個事情是不會輕易結束,還是不要去挑釁他了。
她望着這個自顧自搭理發型的少年,覺得和及川徹交往後好像也沒有太多的變化,跟以前的生活沒有什麼不同,一起上學,一起上課,一起社團活動。
可是生活中還是有些細微的變化,比如在路上沒有話題的時候會牽手,或是在比賽勝利時會一起擁抱慶祝,亦或是比賽失利時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時,王佳一能做的也隻有緊緊抱住對方。
如果當兩人有矛盾時又是自己的問題時,雖然當時她有點不爽,但又不得不道歉的時候,就會試着親親及川徹的臉頰,看他紅着臉說,“及川大人這次就原諒你了。”王佳一就忽視掉心中那一點點不爽了。
王佳一總是想着自己比他心理上更成熟些,應該是自己多多照顧他才對。後來在相處中及川徹每次遇到什麼開心的,好玩的,有趣的事情或是物品,總是第一個想到和王佳一分享。
暑假在華夏時她因為學業上的壓力,每天都死氣沉沉沒有什麼精神,所以有時候回複給他的信息總是很簡短。及川徹好像就在她面前一樣,總是能快速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接着電話就打會過來,或是每次王佳一生氣時,說别理我的時候,及川徹就會厚臉皮地說不要。
最重要的是及川徹每次見到她就很開心地笑,他的笑容就像春天的陽光,燦爛而不炙熱讓人感到溫暖。如果說生活中是王佳一在照顧及川徹,那心理上就是及川徹在治愈王佳一。
雖然新經理沒有招到,但是招了三個很有天分的一年級。所以新學年的第一周開始就一直讓所有非正選不停的打練習賽,今天也是一樣的流程。
王佳一把所有非正選集合在一起,按照教練的吩咐組織他們打練習賽,“今天隊内練習賽依然是按照教練的安排不分年級,你們自己抽簽分紅藍隊,這次練習賽每個人的位置由你們自由決定。現在你們抽簽吧!”
“藤澤同學今天可以繼續幫忙負責記分嗎?”王佳一走到下一組比賽的隊員面前輕聲問。
藤澤佳樹抱着球點頭,“好的,學姐。”
她走到裁判席爬了上去,吹起哨子示意比賽開始,每隊隻打一局比賽,很快所有練習賽就結束了,叮囑他們做好拉伸還有不要忘記補充水分。
社團活動結束後,她拿着練習賽的數據找到了教練,遞給他整理過的各個隊員的訓練參數,向教練介紹說:“二年級同學進步明顯,但是缺點同樣明顯,不過新來的一年級裡有幾個同學真的很不錯。”
教練對照着王佳一的訓練手冊聽着她的介紹,“金田一勇太郎同學身高就一個很明顯的優勝,而且動作十分敏捷;國見英同學他的視野寬廣也非常敏銳,打球時沉着冷靜不會輕易掉入敵人陷阱;影山飛雄同學的話,我應該怎麼說他,他很優秀,不僅球技出色動作敏捷,爆發力也很強,基礎特别紮實。”
“好,我知道了,我再看看,明天繼續。”教練點點頭。
王佳一行禮,“好。”
放學路上王佳一牽着及川徹開心的說:“新來的影山同學和你好像哦!其實也不太像,他沒有你活潑,不過你們在排球場上的感覺很像。”
及川徹沒有理她,她以為是訓練太累了,最近及川很拼每次訓練都到最後,所以她也沒有在意。轉頭和岩泉一繼續說:“其實他們兩個有點又不太像,不知道怎麼說。”
岩泉一沉思了一會對她說:“感覺一樣是因為他們兩個都很喜歡打排球,球感也都很好,不過及川喜歡的是排球比賽給他帶來的不斷挑戰,影山可能更加純粹一點,就隻是單純的喜歡打排球。”
“對對對!還是岩泉更加的細心,觀察也很仔細,就是這種感覺。”她松開及川徹的手,開心的跳起來和岩泉一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