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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危險之地反抗最為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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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小少爺的視線從我身旁移開後,我暗暗長舒了一口氣。往日裡我并不是這麼八卦的家夥,但介于今天店裡就隻有那名西裝男人正在滔滔不絕——被吸引注意力完全是理所應當的事吧!

我用手指叩了叩桌面,試圖示意面前的龍宮寺向身後看去。很顯然,龍宮寺堅比我更加堅定的不為所動,他甚至用手指敲了敲我承裝着蛋包飯的碗示意我趕快用餐。

事至于此,不聽個透徹真是食之無味。

我白了對方一眼。微微俯身趴在桌面處,擡起眸眼假作自己懶洋洋地在小憩。坐在斜對角窗邊的金發少年和西服大叔此刻的一舉一動都被我盡收眼底。男孩依然闆着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隻是看着這個家夥的表情我倒是會失去探聽的興趣。就聽對面“管家”模樣的人繼續開口道。

“武藤少爺。為了你的學業,老爺已經把家宅從世田谷搬來松濤區了。希望你能體會到他的良苦用心。比起别的事更專注一下學習方面。”

“我對那種事不感興趣,反正都隻是給他交差罷了。而且我的入學也合格了,如果赤西你對此有什麼不滿,盡管告訴他。”

【世田谷?那确實是大名鼎鼎的富人區來着——!這種傳聞中隻在電視上偶爾瞟過的豪門劇情,還真會出現在真人身上啊......】

四小是公立學校,沒有私立學校那麼多的要求與規矩。我所窺探的一切某種意義上也帶着荒誕的氣息,而我們的存在于此時,就像是晨間劇中俗套的吵架糾紛旁邊,總會坐着無關緊要看戲的路人甲。當然,這都隻是在我對此人抱着好奇的角度所看待觀點的就是了。不幸的人感受到的不幸千奇百怪,這本身就是事實的錯,而我,并不能為之付出所有努力才對——

“喂,喂!在嗎,居然還敢開着店嗎,打擾了!哦,是貌美的老闆娘今天獨身在此呢?”

未曾料下一刻,流裡流氣的中年混混們悉數出場,成功打斷了我固有的思緒。剩下的隻有自己無盡哀長的一聲歎息:“唉,我真是讨厭極了想什麼靈驗什麼這件事了......”

對方看起來确實是混幫派的人,統一的着裝,沒有攜帶明眼的武器。大概是今天猜到老闆正主不在店裡,打進店門那刻嚣張氣息就暴露無遺。龍宮寺堅瞬間将手中的餐匙放下,背脊在刹那挺得筆直。我與他熟悉良久,别說看表情,就是僅靠嗅覺也能嗅出他是否打算出手的氣息。

“這批人,你見過嗎?”

我壓低聲悄悄向對方提問。

“沒有。但很顯然就是他們。”

龍宮寺搖了搖頭給我發了一個否定的信号,接着擡手指了指我們身後的河田兄弟兩。餘光掃去,我看見他二人的固有表情凝固在臉上的時候,我的心底也有所論斷。

“呼~我了解了。阿堅。”

說罷,我沖他展露了笑顔。接着用手攔住他準備要立馬站起擋在最前面的趨勢。冷靜提醒了對方關于時機的問題。

“再等下,看看情況。”

雖說龍宮寺來目黑有段時間,但他并不了解對方的實力。此刻,店内雖然有河田兄弟二人在,我卻也不曉得他兩人的身手如何,短時間内依靠警察先生的支援更是癡心妄想。所以,我就認為更應該見機行事。

“鲷魚手握和金槍魚手握好了喔——”河田夫人從後廚端出餐碟,但在見到氣勢洶洶的來人時臉色頓時一僵。她先是将餐碟放在了那名為武藤少年的餐桌上,道了一句“慢用”後,便坦然地走上前去,以相當平淡的聲線開了口。

“你們怎麼又來了?”

四個流裡流氣的家夥将河田夫人團團圍住了,此刻便露出那站在角落的一張看起來陰晴不定的黑人面孔。想必對方就是河田夫人提起相當有實力的打手。我在心中暗道不妙的同時,卻驚覺姓武藤和赤西的兩人此刻居然對這副景象不為所動,那一對見怪不怪地竟都認真地合掌并低語着:“我開動了。”

“還能有什麼事呢?當然是想嘗嘗老闆娘做的拉面啦。”

其中一位僅憑眼神觀察就很輕佻的男人說起了陰陽怪氣的話。

“河田老闆受傷後,夫人難道不會感到寂寞嗎?我們兄弟是這麼想的,所以就來到料理亭跟你見面啦。順便問問——你們家什麼時候有遷址的意向呢?”

“我們家至始至終沒有那種意向,還希望你們回去吧。”

夫人不卑不亢地答道。

“隻是這樣的答案我們可不會滿意,難道你們家想要一份比前幾天更好的禮物嗎?考慮考慮如何~不聽從我們這邊的建議,我們也很難辦。但是,到可以将這樣的禮物送去你們兒子身上。”

“别太無恥了——垃圾!”河田内保也冷笑着,他的話語從我身後宛若利箭般射入當中。我回頭就見他輕輕松松單手撐着前台台面一躍而起,疾步走到了那些人的正前。“把伸向我母親的髒手拿開。”

“年紀很小,脾氣到很大。”

臉上紋了紋身的家夥嘲諷着評價道,伸出手就要去拽河田内保也的領口。内保也迅速對準對方的來勢猛出了三拳,正好砸中對方手腕處。看得出對方被打地吃痛連連,甚至倒退了好幾步。可接着,那人惱火起來,竟準備揚起拳頭揮向河田夫人。

“慢着!”

當我意識到出聲之人正是自己,我隻覺太陽穴都變得陣陣刺痛起來。現狀确實糟糕,我強壓着龍宮寺冷靜了半天,沒想到最後卻是自己失了理智,這下根本無從目睹能将人揍骨折的“打手”到底會使用是什麼樣的技術了。很顯然,大家甚至都因此将注意力投向了我自己。

“沒想到這裡還有個長得不算醜的小姑娘嘛——”

坐在後排的男人露出詭異甚至是有點惡心的笑容,他淫□笑着慢慢向自己靠近,我對此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雖未到膽怯的境地,我喉嚨裡卻感到了幹涸,這似乎是作為女生一種懼怕危險的本能。而龍宮寺堅“噌”地站起來,擋在了我的身前,厲聲低吼道。

“别過來!”

他的聲音帶着令人心安的魔力,或許别人會對少年用成熟的臉說出早熟的話語這件事表示不屑一顧,可在我這裡,隻是看着他的背影就能讓我感到源源不斷的勇氣。

勇氣這個詞有時一文不值,有時卻又是将主動權轉變的特效藥。我拍了拍龍宮寺的肩膀示意對方不要太緊張,接着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這裡動手,桌子椅子會壞掉的。而且現在是正午時刻,等下就會有人繼續過來用餐。”

“小家夥在說什麼胡話呐,這條街現在是學生街正在放假,人流自然會很少,你是不知道吧。”

“人流量很少這不是還坐着客人嗎。說到底是你們讓别的家都關門所以才會讓這家店有更大的可能繼續來人的。如果你們真是在管理這條街的家夥應該明白什麼是‘風評’這種事吧。隻是靠恐懼就能解決?别說笑了,這無法構成風紀。”

實話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是不想将普通人随便拉下水來當涉事證人的。但我無比希望的是那對處變不驚的食客能聽懂我的言外之意,作為“少爺”最差也該不要被錢财收買。

“這個好辦——隻要讓你們開不了口不就好了嘛?”另一個操着大阪口音的家夥如此冷淡地插嘴道。“傑森,不用堵門了,是你出場的時機了。”

“怎麼,你們的暴力不分男女老少不分時機是吧?”冷汗從額角滑落,經過這一番來往的對話我發現這是比任何人都不好交流的暴力組織。無由頭,無根源,隻是用着暴力來恐吓欺淩他人的成年組織根本不會講道理。

空氣中彌漫着劍拔弩張的味道,河田飒也此刻也頂着滿帶怒意的臉站在了我的身旁。我在心底暗暗做好了立馬打起來的準備,就見那名叫“傑克”的黑人從門口渡步而來,而在此刻,另一個聲音慢悠悠回蕩在屋中。

“真吵啊。”

名為“武藤”的少年以淡然的口吻評價着這場鬧劇。他慢悠悠站起來也走向我們身旁後站定了,緊接着,我察覺到他的眼神掃過了在場的所有人,其中包括我自己。

“赤西,幫我看着碗裡的鲷魚。”

“是,少爺。請多多注意。”

名為赤西的男人此刻順從且不謙卑地挪了挪桌上的瓷碟,還剩一個鲷魚手握在将近正午的豔陽下泛着魚肉那淡粉色的油光,我忍不住舔了舔唇角壓抑了嘴饞的欲望。

“出去吧,我們速戰速決。”

“但是,客人,您完全沒有必要參與到這件事裡來......”河田太太十分慌張地擺着手試圖勸阻他。而對方擡了擡眸回答到:“我們還有兩份定食,老闆。讓客人等久了不是好習慣。”

“還有兩份定食沒做呢,老闆。”

我學着小少爺的口吻笑眯眯穿進人堆中握住河田夫人的手将對方拉出了包圍圈。

“請去後廚吧。”

“小椎名,你呢......”

“快報警,越快約好。”

我低聲囑咐了太太,直到此刻我還是沒有足夠把握打這場室内戰。我邊走邊将椅子與餐桌向外推開,這樣才能在室内空出大片空闊的場地。河田兄弟理解了我的用意,很快也就幫着忙整理出了一定量的場地,将那些易碎的碗器全部收到了櫃子中。

“哈哈哈——你們幾個小孩能做什麼事?”四個成年男子見此狀況放肆地大笑起來。

“我說,你們真的很吵诶,吃飯的時候閉嘴不知道嗎?!”

面無表情的小少爺真是跟柴大壽他們一模一樣的性子!我還沒反應過來,這家夥已經直接憑借身高優勢幾步沖到河田内保也面前,對準内保也剛揍的家夥臉上就是一拳。臉上帶着黑紋身的家夥被打的暈暈乎乎,連退幾步,接着,小少爺使出了令我震驚的一個舉動——

“你會柔道!”

大外刈,柔道标準投技入門。柔道的投技往往在一兩秒内就必須完成。面前的小少爺抓住了他正對與敵人右腿的時機、接着,他的右手直接抓住對方鎖骨處的衣領。随即右腿向前再向後一挂,将腿穿過對方兩腿的空檔,霎時間将胸窩貼住對方的前胸,用力向後切别便将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壓倒在地。就聽一聲震響,他狠狠将對方的後腦磕在了木質地闆上。

“會腦震蕩吧......”

這種打法比柴大壽和場地圭介的猛攻來的更加突然,解決速度自然也會更快,但非常需要身高和體型的優勢。以及,對面前的家夥傷及與否絕對不會在意的那種無關緊要感。

【他完全不會在意這個人是死是活。】

以暴制暴或許不是一種好方法,但在對戰的時候是最簡單的優勢就是了。就在此刻,龍宮寺堅也毫無顧忌地在我面前沖上前去,擡腿狠狠踢向了浪笑男的肚子,那個男人當即就被踢得吐出了口水。見此狀況,我着實忍不住無奈地笑出來,趁着對方向前傾倒的時間,被我抓住了後領襟。借助對方向前沖的力量,轉體掃腿橫掃對方腿部,随後手部向上一提,迫使對方直接臉貼大地直接來了個狗吭泥。

“你這樣就看不見我的美了,真可惜啊。”

處理完這個家夥,我和龍宮寺相視一笑。扭了扭頭就見河田兄弟已經在集體圍着捶那個前面調笑他們母親的輕浮男了。内保也依然維持着笑面虎的模樣邊用拳砸對方鼻梁邊冷笑着:“有本事站起來繼續說瞎話啊,垃圾!”而飒也的打法比較溫和,雖然看起來滿臉怒意,但整體氣勢确實在哥哥的“瘋勁”之下。他是以掃腿的方式攻擊着對方的下盤,輕浮男也已被踢得無法站穩晃晃悠悠要倒地了,而内保也依然以猛拳緊追不舍。

“還差兩個!”想起場地曾也以聲振奮氣氛,我揚聲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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