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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川崎工業園沖突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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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這個唠叨鬼就因為這種事找到我的地盤上來?”

望月莞爾就差将無聊兩個字寫在他的臉上,但我還是敏銳察覺到他對這件事前因後果十分在意。老話講沒有人不喜歡邊吃瓜子邊聽八卦,又何況大家的年齡差不多,望月相對而言是個同理心很強的人。阿餅向來能為義氣出手,這次最大的問題反而是缺少一個“服衆的由頭”。他最早從少管所放出來,也最早在川崎闖出名堂成立了“咒華武”。甚至目黑川河田家的兄弟都找過他單挑。

——“然後被打敗了。”

和龍宮寺堅在河田料理亭裡吃拉天婦羅烏冬,對面呆坐着兩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雙子兄弟使我們全程忍笑。當内保也說到對方是川崎有本事的人物時,我第一時間就猜到是阿餅跟他們對戰街頭。卻見内保也笑眯眯得說出阿餅的全名時帶着股顯而易見的殺氣,我隻好忍着勁沒開口說出我與對方相識。最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想不通要跟阿餅最先比賽摩托車技。

我看着兩個頂着棉花糖發型欲哭無淚的兩人猶豫開口:“……說不定那個人打以前就在神奈川附近的工廠做過零工什麼的,所以很熟悉機車的構造也不奇怪。”

我沒說謊,在少年院時我跟阿餅打的交道不算多也不算少。不算多因為他不是重點的“關照對象”,不算少則是因為他是在腦子跟嘴巴不能和諧共處的問題少年堆裡,罕見心直口快那類。問什麼答什麼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性格讓我兩倒是直言不諱聊過不少。聊到興頭上最後他都是被Mucho拖走離開訪談室的。泰宏時常提醒我要少跟他聊天,阿餅聞言後則翻個白眼表示,那是Mucho在羨慕他能跟我坦率講出“未來規劃”所以開始鬧别扭般的妒忌。

我完全沒法接話:“你們男人的友誼真是奇怪啊。”

他講過他家肉鋪全是由老媽在經手,老爹則在川崎的中原區廠裡調試機器的機工工作。本來兩地分居他每周就能見兩次老爹,結果因為夥伴出頭在六本木打了架還襲警被抓後,老媽一刀剁在牛骨頭上就決定舉家搬遷直入川崎。川崎貼着東京灣,是日本最著名的工業城市之一,他家要搬也隻會搬到工業最發達的中原區。因而他成了我熟悉的幾人中最清楚未來想要如何發展的少年。

“川崎我以前就去過,離橫濱世田谷都近,還有哆啦A夢的玩偶。你要以後有什麼急事,去那邊一打聽肯定能打聽到我的位置。”記憶裡的望月莞爾雙手抱在胸前露出了相當自信的笑容。“我絕對會在那邊率領最酷的隊伍騎最好的川崎機車等着你來串門。”

川崎重工實則起源神戶,不僅出賽車越野連火車與新幹線都着手參與其中。比起這兩個目黑區的新手暴走族,從小生在機工家中的望月莞爾自然而然對機修十分熟練,加上老爹又是做石油化工的機修。他對機車得熱愛讓我總有種錯覺、但凡他認識真一郎,肯定恨不得跪下求他當自己師父。望月莞爾不拘小節的性格也因此養成。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個接受這管轄卻又野習慣了的存在,他心中有杆秤,便更偏袒自家兄弟和他自己的興趣。因此對這片區域以外的事便缺乏敏感度。

……所以,對找上門踢館的“惡魔雙子”自然也不會留任何情面。

“往,往好裡想點嘛,這說明你們的名聲打出去了,連川崎的老大都對你們用的是真本事。”我叼着炸蝦忍着自己的吐槽欲伸手碰了碰飒也臉上的傷口。飒也那張原本兇巴巴的臉因吃痛而變得雙眼泛紅,表情委屈叫嚷着:“椎名,痛,痛啦。Draken快讓她住手。”

“Angry,這點痛楚以後肯定還要經曆的。”龍宮寺堅此刻卻嚴苛到像他們的老師,捧着溫熱的大麥茶話語裡帶着濃厚的語重心長。

“不,該怎麼說呢。我還得誇獎你們兄弟兩呢。我認識的另一對兄弟去幹架時總習慣以人數優勢二對一,你兩跟人家還是十分客氣的1 on 1了啊。”

灰谷兄弟倘若知道我在别人面前這麼形容他們兩恐怕會滿腹怨言地“追殺”我也說不定。但比起灰谷的狠勁與沖動,我還是更喜歡跟富有生活氣息的河田雙子待在一起。事到如今到并非否定灰谷兄弟的所作所為,我隻是單純覺得在河田雙子身旁更容易使人心情放松。約莫是因為私廚與酒吧風氣的大不同,兩對兄弟的風格再怎樣模仿也并不相似。并非一定要例行比較,但我總能察覺出少許心靈上的不同。人本就該互相尊重彼此的差異,卻又因相似的緣分與能夠互通的感受才會更加緊密的連接在一起。

“椎名,你完全是在說更傷人心的大實話。”内保也毫不留情笑着指責我,我則攤着手滿臉純真開起玩笑:“遇到困難我們該怎麼做?Smiley還不是要smile啦。”

“有段日子不見,椎名各方面都變得伶牙俐齒了很多啊……”河田兄弟的總結似乎能概括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又用曾經未曾涉及的所見所聞充實了自己的思維頭腦。我笑笑不再說話。龍宮寺堅則有另行想要追問的問題:“話說,Mucho呢?你們最近有沒有見過他來吃飯?”

“完全沒有。不過他以前提到過,他往日裡管得都是世田谷的事。有什麼問題去豪德寺周邊就能碰到。不過他不是跟椎名關系更近?”

“話雖如此,我們兩個的父親是上司下屬的關系。怎麼可能随意冒昧?”我長歎了口氣将話題引開着。河田兄弟聽罷則得出了意想不到的結論:“吃公家飯的職業就是麻煩,以後我們絕對要自己創業。”

“你們為什麼在意的地方在這裡……”

“喂,我找他可不是為了這種事啊!我是因為要問他問個清楚上次為什麼……”龍宮寺堅的抗議被我與河田兄弟的八卦聲淹沒。我理解龍宮寺堅對他記仇,可又難以解釋武藤泰宏其實有着笨拙到會被人利用的率直。一來二去,還不如先将此事放下不提,更避免他們再生矛盾。

回過神來,我再次望向坐在汽車報廢廠中央的望月莞爾。他将“咒華武”搞得風頭全盛,白底正紅的旗幟插在當做背景的報廢汽車的車窗裡,還在高處放了張破舊的二手黑色沙發。我眨了眨眼依然擺出副無辜姿态:“雖然嘴上叫着我唠叨鬼,不還是非常歡迎我進到你的地盤來嗎。阿餅真是的,在這點上害羞可不好噢?”

“别說這麼酸啾啾的。明明是你找過來,守門的那幾個蠢貨沒聽說過你,又聯絡不到在家的我,結果對上你一口氣掀翻了五個吧……”

他說的是實話,我稍有心虛輕咳了幾聲。事态緊急,在拿到千冬的複印件隔天我就專門花錢買JR票從山手線倒京濱東北線,半小時坐到了川崎市。哪裡想到他堂堂咒華武總長,一大早還要幫老媽的鋪子打雜還騎着車直接送貨上門。我順着線索打聽到廢棄汽車廠來卻因未聽過我這号人,被阿餅的小弟們攔住。情急之下我為自證身份并非鬼鬼祟祟才為他們當場炫技:來一個摔一個,來一對摔一雙。

“咳,咳。明明阿餅以前說要将川崎整頓一番後騎最帥的機車等我來,結果哪想到連電話都沒給我留。”我心虛的将視線挪到剛被自己使用背負技各個摔了個人仰馬翻的不良們身上。“而且你甚至都沒告訴他們我是你的朋友诶,還要勞煩我自證清白,最委屈的是我好不好。”

“哪個女人能像你這麼胡攪蠻纏。你明明很清楚當時我為了省錢根本沒有任何預算買移動電話,機車到手後才備了部機子。話說實在不行你提前預約讓武藤聯絡我不就好了?還自己一個人風風火火找上門來把别人的跟班暴揍一頓……”望月莞爾長歎一口氣,随後相當爽快地發洩了對我唐突行動的不滿。末了,他又氣呼呼添了一句。“你們學柔道的是不是都喜歡搞突然襲擊,武藤那小子也是成天擺着個臉讓别人猜不到他想做什麼,結果突然就冒出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喂,說我可以,說我徒弟壞話可不行啊。我這可有段日子沒見他了。你覺得我還能教壞他?你這是刻闆印象啊阿餅——”我揮着拳頭表示反對,身後那群年輕不良則被我這動作吓得退後一步。見狀我陷入死目:“……我說,我也沒有沒有那麼可怕吧。”

“大姐,大,大姐頭,不好意思打攪了,您繼續跟我們總長談就行。”對方的臉色煞白一片,就差當着我尖叫起來。我無可奈何揉着太陽穴:“我是風紀委員長不是大姐頭……”

算了,懶得多解釋了。轉而我翻個白眼将懷裡那張複印件抖出來,好讓望月莞爾看個清楚。“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問題就是這麼個問題。精野工程這家會社絕對和事件有所聯系,我的那位弟弟的父親才去世不久,他們就來葬禮上打探他父親身為記者的所有物。甚至還派人跑去人家家裡亂翻。妥妥不是什麼正道的手段,甚至連警察的證物都在觊觎。”

“喂,椎名。你明知道這件事這麼危險,卻還想讓我也摻乎進來?你到底動的是什麼心思?”望月莞爾皺起眉頭,身體卻明顯向前傾了四十五度。我知他所言是需要問清個緣由,索性沉住氣厲聲呵道:“正是因為危險才更該告訴你!我早聽聞這是你的地盤,如果他們真的是能夠涉嫌謀殺案的兇手,又或是隻是别人陰謀中的一步棋。不止對川崎的暴走族而言是個隐隐患,對普通百姓更是個隐藏且非常有攻擊性的威脅。”

“……”粗神經的男孩似乎是腦袋宕機了,他陷入了沉默,聞言猶豫不決頂着一張苦瓜臉。

“現在問題就在于警方的速度不夠快,如果不能及時抓住把柄徹底搞清楚這家會社為什麼需要松野記者的手稿。等警方再上門時他們已經想好了絕對的脫身法子。我想,如果他們是成年人普通的黑暗組織肯定會招收川崎的青年們發展下線,這肯定會撬動你們的小弟。借機就可以跟川崎最大的暴走族産生對抗,也就是‘咒華武’。他們下個矛頭絕對是你的隊伍。這甚至不算最可怕的,最可怕的莫過于他們若是有不同路數的‘謀生方式’,如果那裡就是藏匿惡意傷人者的老巢……對川崎居民的安危也有着潛在風險。更何況大家就住在同個街區。”

當我踏上忤逆父親叮囑的道路時,我就确定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并嘗試去理解他們的想法。繼而我想成為能守護他人平安的“軍師”,不過未曾尋見任何足以讓我服從的“主君”。現在的我,便隻想為真相而戰。

以望月的頭腦,他最多隻能讓整個隊伍紅極一時,卻極容易腹背受敵。就算咒華武的敵人不是精野工程,他們也會招惹其他敵人。暴走族無非是年輕人的“遊戲”,隻要不涉及生死侵害,怎麼玩都好,卻絕不該踏過那條“不義”的界限。如果越界,必然要遭受對應的報應。無論成年人還是未成年都該明白越界後都會有代價。

——我隻是不會允許滿腔熱血的不良那想要證明自我的心,被肮髒成年人踐踏罷了。他們的命運和道路應該充滿希望,不能因為碰到“污水溝”就失去了對未來的選擇權。更不該為這樣的紛争死去。

如果,父親的工作是維護正義的一種方式。我隻是想讓這群少年理解,即便有着不同手段身份,正義依然可以從他們的所作所為中得到踐行。

“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既然你這種唠叨鬼感受到的直覺如此危險,陪你闖一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望月莞爾最終還是決定與我同去名片上的地址一探究竟。因為有了上次的經驗,我仍是提議要先收集情報。

咒華武的緊急集會很快就在廢棄車廠召開。他的手下基本人手一輛機車,趕來集結的速度比想象中快太多。年輕氣盛的小鬼頭們聽完我細緻講解現狀後,都十分活躍争相讨論自己了解的情況。他們的情報有的是道聽途說,有的卻又細緻入微。約是因為身份或地理位置習俗的不同,有人甚至連垃圾車的來往時間都能記得清楚。

“垃圾車?”

“嗯,那個地方位置有些特殊。其實本身在NEC電氣的芯片研究場所旁邊。但具體位置更像什麼廢棄一定時間的老平房……”

“平房?工程公司本質上和原材料加工廠還是有一定區别的……按道理來說不應該非常蕭條。這點我去過母親的工作地,我倒是很清楚。”我摸着下巴認真猜測着未知目的地的可能性。“垃圾車待的時間和運送的垃圾種類你知道嗎?”

“啊?這種事……”面前的男孩鬧了一個大紅臉、緊接着像是猶豫很久才下定決心開個口。“大姐頭非要想知道的話我打個電話給老爹問問就是了!”

“是嗎?”原來如此,對方恐怕很少如此坦然承認自己家人的職業吧。想到這裡我更是回以平靜的微笑點頭緻謝。“麻煩你和叔叔了!這件事真的很重要!從丢掉的垃圾可以看出那邊的人數多少和他們究竟在幹什麼的端倪。”

“是這樣嗎?我能幫上忙?好!那就等下!”男孩神色染上了可見的驕傲,他小跑去舊車場外聯絡自己的父親。不一會兒他挂了電話又沖了回來:“老爹說那邊工作日的垃圾其實不多,但是在夜晚垃圾明顯量會大很多。比較奇怪的是在丢棄點的垃圾中還會有……醫療用品。”

“但是可感染性用品在工程公司消耗過量,本身就非常可疑。莫非地方有黑診所?!”經此推斷這樣的結論是最大的可能性,可我卻苦于無任何其他的證據支撐我的觀點。腦海裡閃過不少可怖的新聞标題,我在此時也難免有些膽顫心驚:“那人流量和雜音呢?你們有誰路過時注意過嗎?”

“那地方不通公交車!但是有很多汽車圍着!”另有一位挑染了紅發的不良舉起了手。“我們賽車的那條道确實也會有人用來當汽車跑道來比飄移,但我們一直沒在意那些家夥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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