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萏難得聽話,湊上前握住他的。
手感還不錯,她好奇打量,就是不繼續動作。
都是親密接觸的的老夥計了,她還是第一次這麼正式的跟它見面。
陸澤洛被她看的有些害羞,她的手有點涼,不知道是不是空調吹的,但是很舒服,他有了别的想法,出聲誘惑她:“動一動。”
落萏第一次轉換身份成了服務者,聽着男人嗓間溢出的悶哼,她難得體會到一股征服欲。
她明白,為什麼男人喜歡聽女人叫了,因為她也喜歡。
但是實在手酸,不可避免被濺到白色的液體。
她瞪了一眼才爽到的禽獸,下一秒就被撲倒在床上,看他絲滑的戴上避孕套,報答她的努力。
落萏舒服了,酒店的床品被糟蹋的不成樣子,這次是真體驗了把避孕套的不同用法。
結束的時候,她又被陸澤洛抱到浴室,跟樹袋熊一樣趴在他身上,讓他幫她洗澡。
“你精力怎麼這麼旺盛,工作不累嗎?”
激烈的□□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他的占有欲:“累。”
“那你怎麼還這麼有幹勁。”
“被氣的。”陸澤洛誠實道,“我吃醋了。”
他想了她一個月,想着給她一個驚喜。結果她給了他一個驚吓,他特意改了航班飛來北京,看到的是她從别的男人車上下來,怎麼能不吃醋,還是她喜歡了很久的男人。
落萏被他的直白驚喜到,擡起頭在他唇上親了下:“不用吃醋,你跟我有證的。”
陸澤洛想了想快速清洗掉兩人身上的泡沫,不能慢慢洗了,怕自己忍不住再折騰她一次。
洗完澡,陸澤洛把一次性浴袍給她套上,讓她坐到洗手台上,慢慢幫她吹頭發:“你這幾天,主要工作是什麼。”
落萏半眯着眼給答案:“開會,看他們拍定妝照。”
“沒了?”
“嗯,我就是來湊熱鬧的。”落萏覺得這次确實不算正經工作。
陸澤洛舔唇:“确定?不是來見顧隽的?”
吹風機的功率不算大,風暖暖的,吹的落萏有些昏昏欲睡,她哼唧道:“都是要見的,你快點吹,一會你下去再開一間房。”
她頓了頓:“開一間标間吧。”
“幹什麼?”陸澤洛皺眉道。
“我明天要早起出門,不想吵到你。”落萏迷糊道,“我困了,我想睡覺。”
陸澤洛還想說話,就感覺到胸前靠過來的重量,低頭一看,落萏靠在他懷裡睡着了。
他無奈歎了口氣,低頭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不想計較了。
陸澤洛把落萏收拾好,抱回床邊的沙發上,換上衣服,轉身下樓開了一間标間。
拿着新房卡上樓,抱着昏睡的落萏換了個房間。
得虧已經是深夜,不然真有點拐賣少女那味了。
陸澤洛抱着她在其中一張床睡下,他不怕她吵,主要是怕明晚又要下樓開房。
落萏睡得迷迷糊糊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被搬運,但她對陸澤洛有足夠的信任,最後躺倒床上的時候,她懵懵地醒了一下,往他懷裡蹭了蹭:“明天早上我起了,就鬧你。”
陸澤洛聽着她軟糯的撒嬌聲,真想說一句求之不得,可惜懷裡的姑娘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落萏起的很早,主要是還有工作,她不敢睡太死。還有一個原因,睡在她旁邊的男人源源不斷傳來的熱氣,把她熱醒了。
她坐起來,背後汗津津的,從被窩裡出來,被空調一吹又有些冷,她看了眼旁邊的手機才五點。
落萏瞥一眼睡在一邊的陸澤洛,手還搭在她的腿上,歎了口氣,調了個八點的鬧鐘,下床到旁邊的床上接着睡。
這一覺睡得踏實多了,直到鬧鐘響起,她反手摸到手機關掉,準備起床洗漱,就看到旁邊床上一臉幽怨的陸澤洛。
“你不再睡會?”愉悅的性生活,讓她情緒穩定,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她一個月的相思。
“睡不着了。”陸澤洛憤憤道,“你半夜夢遊,從這邊跑到那邊了?”
落萏聽出他話裡的深意,但不想如他的意:“不是,自己跑的。誰允許你抱着我睡了?我還沒答應跟你在一起呢。”
陸澤洛被她氣笑:“你昨晚不是這麼說的?”
“怎麼了?想找我要錢?沒有。”落萏傲嬌的揚起脖頸:“你主動惹我的,别想訛我。
陸澤洛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氣,他發現他真沒法治她下了床,就不認人的毛病:“你可真行!”
酒店窗簾的遮光效果太強,落萏轉身開了室内的大燈,下床去行李箱拿今天要拿的衣服。
回來看到陸澤洛背對着她躺在床上,像是生了悶氣,決定哄一哄。
落萏現在開始相信成年後的陸澤洛開始喜歡她了。這小媳婦的樣子,沒有感情做不到這麼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