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切原赤也提着書包一路沖進網球部。
幸村和真田看了眼時間,剛好七點整,真田面色緩和。
赤也這周竟然隻遲到了兩天。
幸村精市感慨:“赤也成長了。”
真田弦一郎也這麼感覺,不過他還是一本正經說:“還需要繼續努力。”
看着換好衣服後就到凜身邊訓練的赤也。
丸井文太拉着胡狼桑原湊過來:“聽說他們打掃陳列室那天呆到了很晚,有沒人知道他們聊了什麼嗎?”
仁王雅治嘲笑:“笨太,第一次輪到你去打掃陳列室的時候,看到裡面你想了什麼,不就大緻猜到了,puri”
丸井文太伸手揪住仁王雅治剛紮起來一點點的發尾:“你才笨呢!”
“笨太,笨太!”
仁王雅治又喊了兩句。
丸井不忍了,直接和仁王掐起來。
柳生比呂士沒去管旁邊那兩個菜雞互啄的家夥,眼鏡反了一下光說:“我去問了,凜隻說他和赤也和好了,赤也倒是一問就臉上通紅,什麼話也不說。”
“本來還怕赤也一進去隻會埋頭幹活,什麼都不想。”
柳蓮二接過話:“所以,凜和赤也的配合度真的很高。”兩個人的問題都解決了一部分。
幸村精市看向柳生比呂士說:“柳生,下次輪你去打掃吧,也好好看看。”真的很令人自豪。
柳生比呂士淡定點頭同意,他也很好奇了。
人的悲喜毫不相通,相比高興的前輩們,此時的山崎凜隻覺得切原赤也最近太黏人了。
基礎訓練一起練,上衛生間一起去,就連部裡安排練習賽,切原赤也有一次都差點一起跟着上了場。
不行,要想辦法轉移赤也的視線。
山崎凜蛙跳着,又利落避開旁邊蛙跳着快撞上來的赤也。
看着前面聚在一起的一堆前輩們,山崎凜想到了毛利前輩前來訓練的那天,那天之後就隻在正選賽見過那位前輩了。
在毛利前輩能夠穩住正選位置的前提下,部長對毛利前輩的行為沒有多做幹預,可能去年部長他們嘗試過,但山崎凜不清楚。
山崎凜想試試看。
他回想有關于毛利前輩的事情,根據自己收集的資料。
外因是家庭變故和轉學的不适應,内因,山崎凜想到了正選會議時柳前輩說毛利前輩的重心又不穩了,據說前輩一年内長高了将近三十厘米,山崎凜知道這種情況重心和技術都會丢掉很多,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重新測定,從長遠來看可能會有好處,就當下而言,很打擊人的自信。
山崎凜決定先忽悠赤也去找毛利前輩看看。
他做完這組蛙跳,用胳膊肘碰了碰赤也。
“赤也,你看是不是少了誰。”
切原赤也數了一遍:“都在啊?”
山崎凜:“你再數數。”
“沒錯啊,部長、副部長、柳前輩…”,切原赤也一個個數給山崎凜看:“噢,難道你是說毛利前輩嗎?”
山崎凜點點頭。
“可是,毛利前輩好像本來就不和我們一起訓練,我都隻在正選賽的時候看過他。”
NoNoNo,想起赤也招新後的那段時間都在他的秘密基地裡自我訓練,山崎凜把自己入部一周後那天看到毛利前輩前來訓練的事情和赤也說了。
“怎麼這樣!”
聽到赤也一瞬間增大的聲音,前輩們紛紛看過來。
山崎凜連忙捂住切原赤也的嘴,搖搖頭和前輩示意沒有出事。
又一臉沉重小聲在切原耳邊說:“連副部長都拿毛利前輩沒辦法。”邊說還邊搖頭,真田前輩、毛利前輩對不起你們了。
切原同樣小聲:“什麼?憑什麼!”我遲到就是雙倍訓練和跑圈,毛利前輩逃訓這麼久也是雙倍。
這不公平!
山崎凜假裝欲言又止:“唉,萬一,不可能,不可能,毛利前輩也是正選,是不可能會輸的。”
切原赤也一把拉住山崎凜,獎杯陳列室裡的聊天和那些照片一起在切原腦海裡浮現。
“話說我們縣大賽之後就是關東大會,然後是全國大會,毛利前輩終究是正選之中唯一一個三年級生,肯定有實力,赤也,我們不用擔心啦!”
山崎凜心裡再次默默道歉,對不起了,毛利前輩,我知道你因為一些事情很苦惱。
雖然沒有在網球部裡訓練,但私下裡卻一直有去自我訓練,部長他們默認讓你自己調節,但我不認可你的态度。
“不行,毛利前輩怎麼可以不來!”
山崎凜狀似苦惱:“這也太難了,部長他們都沒辦法,要是有人能夠幫忙解決毛利前輩的問題,大家都會一定很高興吧,一定會覺得這是隻有立海大王牌才能做到的事。”
切原赤也一聽王牌兩字,打了雞血一樣:“那就由我去把毛利前輩找回來!”
兩人還在一塊訓練,接下來切原赤也一直在思考怎麼找到毛利前輩。
山崎凜滿意了,赤也這下沒有突然訓練着訓練着就把我一起撞到地上了,還能試試能不能把毛利前輩的事情解決。
思索着自己突然想為立海大打算的心理,果然,無論誰看到獎杯陳列室都會有想要做些什麼的沖動,山崎凜感慨着肯定地點點頭。
晨訓結束後,兩個人一起走回班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