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到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嗓音暗啞,似乎并不滿足于這樣,“這就夠了?”
南喬收回抵住他額頭的手指,指尖輕輕摩挲着,道:“我也不瞞着導師,你剛剛說話,我隻聽清楚接下來的演繹是在一處古村落,别的什麼都沒有聽見。”
“出于誠信,我已經兌現承諾,自然是夠了。”
說着,她也不管他是什麼想法,又在聽見她的話後是什麼表情,便自顧自地道:“夜深了,到點了,我該睡了。”
話落,她也不管身邊是不是躺着一個男人。
就轉身閉上眼睛,拉上被子睡覺。
她睡覺時都會把直播間關閉。
說來也奇怪,她總覺得這個導師給她的感覺很熟悉,竟然安心地入睡了。
南喬沒看見的是...在她轉過身閉上眼睛睡覺時,那個被她認為對她一見鐘情,還是個愣頭青的導師,那雙眼睛變成了鎏金色的豎瞳。
目光一直盯着她,哪裡是什麼被她哄得團團轉,那眼神帶着侵略性,好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占有欲極強。
...當夜,南喬就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一條大蛇纏着,從腿一直纏到腰上。
整個人似乎又被熟悉的香味包裹了起來,身體裡面慢慢湧上熱潮,身上的裙子已經滑到了腰上,冰冷而又堅硬的鱗片一點一點,滑過她的肌膚,那靈巧的尾巴尖尖鑽入了隐秘的角落。
一點一點,像它曾經做過的那般工作着。
“南喬...”蛇尾的主人低聲喚着南喬,他細細吻過她的唇瓣,唇齒間透出幾個字眼,“騙...子...”
從他身上傳來的那股子香味能混淆南喬的意識,讓她以為這是在做夢,可動靜太大必定會讓她驚醒。
如今的他下半身是蛇尾,上半身是人身,他的動作頓了頓,立起上半身,豎瞳看着床上閉着眼睛、陷入沉睡,又因為他的動作産生反應的南喬。
“騙子就該受到懲罰。”
粗壯的蛇尾緩緩動着,尾巴尖尖退了出來,她的腿搭在他的腰上,換成了别的蓄勢待發。
可是...看着她那張臉...
他終究還是不忍心在她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做,哪怕不太情願,可還是控制住腹部撤離開來,
可他還是氣她哄騙他,最後露出了尖牙,收起毒液,像是洩憤一般咬在南喬的下唇處,血珠溢出,他吮吸着香甜的血液。
用力厮磨着,讓脆弱紅潤的唇瓣充血、發紅。
他強忍着身體裡面的沖動,額頭上早就滲出了汗珠,青筋暴起,他緊緊抱住南喬的腰肢,喘息着,用蛇尾死死地纏住她的一隻腿。
鱗片刮過柔嫩的肌膚,留下紅痕。
南喬隻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夢見被一條巨蛇纏着,那蛇的尾巴熟悉極了,和燭瞑的一模一樣...
...蛇?燭瞑?
她感覺到嘴巴上傳來的酥麻感和隐隐的刺痛,便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了摸纏着她左腿的尾巴,冰冰涼涼,黑沉沉堅硬的鱗片,貼着她白皙嬌嫩的肌膚。
就在這時候,咬着她嘴唇的人離開了,随之傳來的是耳邊粗重的喘息聲,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低聲喊着她,“南...喬...”
是燭瞑?
這是在做夢?
她的手沒被抓住,迷迷糊糊地想着就将手往他身上摸去,在鱗片的盡頭處,腰間是熟悉的肌膚紋理,下半身是蛇尾,上半身是成年男性的身體,肌肉線條分明,一直往上摸去,
摸過腹肌、胸肌...
南喬将手停在了他的胸膛處。
腦袋裡像是塞滿了漿糊,可她就是覺得她摸的是燭瞑,她已經想念他到了要做口夢的地步了?
房間内,床上的嬌人兒閉着眼睛,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她似乎還在沉睡,可她又能暢通無阻地對身邊的男人動手動腳。
甚至把要強行忍過去的男人搞急眼了。
他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眼神逐漸變得晦暗幽深,緊緊盯着她,加大音量要叫醒她,“南喬,别亂動,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他叫她...南喬?
昏沉的腦袋猛地一震,南喬睜開了眼睛,就見到導師那張俊臉又近在咫尺,眼神帶着隐忍和欲望,直勾勾地盯着她,而她整個人在他懷裡。
她的手還捏着他的胸肌,往下一看,她的右腿大赤赤地搭在他的腰上,而他的下半身根本沒有蛇尾。
南喬:“!!!”
啊這,她真把他當成燭瞑了?還耍流氓摸了人家!
她當即從床上坐了起來,餘光注意到他一副被揉撚過後,情.欲高漲,卻強忍着要向她讨要說法的模樣。
南喬連忙動了動唇,想要說話,可一張開嘴巴,下唇處傳來的痛意讓她痛呼出來,“嘶——”
嘴唇好像腫了。
她擡手摸了摸下嘴唇,疼得她一激靈。
這下她算是知道為什麼會做那種夢了,這狗東西趁她睡覺,偷親她,還把她的嘴都親破了。
怪不得她覺得那個夢怎麼那麼真實。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躁動的身體,瞪向他,“導師大半夜的不睡覺,偷親我?”
卻見到他道:“南小姐倒是忘了,親吻是你教我的,我睡得好好的,是你翻過來纏住我,腿搭在我的腰間,腦袋在我懷中亂拱,最後親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