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快洗手來吃飯吧!徐然呢!是不是又去給時安買酥包子去了?!”崔雪莉邊走邊問。
“哝,你還真猜對了”,具荷拉對着出現在門口,手中拎着食物袋子的短發女生,招了招手:“徐然!快來吃飯了!”
時安也看到了她的女保镖,對着她笑了笑,“回來了?辛苦,先上去吃飯吧,我待會兒上去。”
徐然點了點頭,跟着崔雪莉和具荷拉往餐廳走去。
弟弟看三位姐姐走了才把手機遞給時安,語意帶着些着急,“姐姐,哥哥打了好幾個電話了,你快回一個吧!”
時安沒接他的手機,“知道啦!你先去吃飯,吃完飯把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我們準備出發去下一站香格裡拉。”
弟弟點點頭,“那姐姐一定記得給哥哥回電話哦~”
“.......知道啦!”時安看着弟弟進了餐廳才回房間,給文俊輝的語音電話剛撥過去就把手機放到了床上,自顧自的脫衣服準備洗澡。另一端接通後本來氣呼呼想質問時安的文俊輝,看到眼前的景象:消瘦單薄的肩、展翅欲飛的蝴蝶骨、曲線誘人的脊梁,纖細袅娜的腰肢,以及那漂亮渾圓的PP,瞬間結巴,“這...這是幹...幹嘛呀...?”
循着聲音找過去,時安這才看到手機滑落立在了抱枕旁,自己被一覽無餘,内心瘋狂尖叫,第一反應就是把手裡内衣直接就扔手機上。
而那邊因為時安轉身又看到正面絕佳美景的文俊輝,“哎?哎?怎麼黑屏了?想哄我也不至于用這個方法吧?不過....也不賴就是....”
手機裡文俊輝的聲音一直碎碎叨叨的傳來,時安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把内衣扔床上。和手機那端文俊輝戲谑的視線對視上,到底還是鬧了個大紅臉,嗫嚅着解釋:“......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文俊輝一臉賤賤地挑着眉,肩膀還在嘚瑟的搖擺,“哦呼~ 你說是就是吧~”
“.......”時安無語,這明顯就是不信,可解釋也顯得很蒼白,走進浴室把手機放到洗手台,“說吧,什麼事一直找我,連你自己親弟弟都不放過,你是沒看到均均那飽受摧殘的可憐樣。”
“哪有!”文俊輝抗議,“誰讓你一直不接我電話的!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這都已經7月了!你和弟弟都旅遊半個月了!再旅遊下去我都要離開韓國了!”
“大概還要一周吧,我們打算今天去香格裡拉,然後再去廣西玩兩天,等我把均均送回深圳,阿姨和叔叔也恢複差不多了,最後我再回趟北京待幾天就回韓國了。”
“嘤...還要那麼久....”
“既然已經玩了就玩盡興嘛!要不是阿姨不同意,我都想把均均帶去韓國玩兩個月了。”
說來也巧,文俊輝媽媽帶着今年中考畢業的均均來北京參加時安畢業典禮順便去感受下北大的文學氛圍,除此以外,清華大學、中國人民大學、中國政法大學等幾個名校以及故宮長城等著名景點也全都逛了個遍,正準備回深圳的時候,就被告知文俊輝爸爸在深圳感染新冠,正在居家隔離,文俊輝媽媽擔心壞了,想回深圳又不想讓均均回去跟着被傳染,時安主動開口說讓均均留下,她帶他到處玩玩,文俊輝媽媽雖然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但因為更着急家裡那個,就還是把小兒子丢給了時安,自己回了深圳。
然後正好金鐘铉找時安說想要回SM,時安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好幾年沒見過崔雪莉和具荷拉,也沒去過她們經營的民宿和小酒館,說走就走,時安帶着均均還有保镖徐然,避開疫情嚴重的地區一路旅遊到了雲南,走走停停花了差不多快3個星期。
而那邊等着時安畢業就回韓國的文俊輝像個望妻石一樣,感覺時安回國之日遙遙無期,親親弟弟也不想了....
“嘤...寶兒~你還記得我在韓國等你嘛!”
文俊輝委屈的調調太可愛了,也不知道誰告訴他撒嬌就代表要夾的,捏着嗓子說話又賤又惡心的,時安裹着浴巾出來,忍笑的很辛苦,好不容易才做好表情管理,“記得記得!我老公在韓國等我呢!Mua~”
然後就看到文俊輝眉飛色舞的搖着身子嘚瑟,“這還差不多!”
“好了不說了,我還沒吃早飯呢!”
“好吧....那你早點回來....”
“知道啦~~”
分離對于崔雪莉和具荷拉來說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情,尤其時安對她們來說,雖然不親近,卻是實打實對她們好,給她們幫助的人,更難得的,就算她們不喜歡韓國,可遠在異國他鄉多年,對同胞永遠有種親昵感。
時安還沒走,她們就已經哭得稀裡嘩啦了。
......看着這兩個感性的姐姐,時安感覺自己給的安慰是一點作用都沒起,“好啦!别哭啦!有機會姐姐們也跟老朋友聯系一下吧,她們真的很想你們!”
時安說着挨個給她們一個擁抱,然後火速上了車,“姐姐們拜拜!有機會再見!!”話音剛落,徐然已經把車啟動,唰的一下,車隻給崔雪莉和具荷拉留了個尾氣。
“.....真是個沒感情的壞丫頭!”崔雪莉哭着撲進具荷拉的懷裡,具荷拉看着時安離開的方向流着淚,“她隻是放心我們了,才會離開的這麼利索,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