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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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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混沌之後,再次有了意識,趙令徽胸口不疼了,頭不昏了,耳鳴也消失了。難不成……陰曹地府沒有疼痛?

帶着疑問緩緩睜開眼,待看清眼前人時,趙令徽又下意識地迅速閉上眼睛——她一定是眼花了!

如果她沒看錯,她現在似乎身處帷帳中,主帥坐在正中間,身穿鐵甲,兩側将士執戟肅立,威嚴十分。

而她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

倒不是她怕軍營,是因為帳中坐着的主帥,是她的死對頭——韓信!她背叛了兩次的韓信。

因此她看到這人的第一反應,實在是有些心虛。雖然她殺了不少人,可這些人裡,韓信的的确确是真心待她的。

同她榻上纏綿,許她生生世世,許她榮華富貴,許她肆意自由。她卻配合蕭何,将他引入長樂宮鐘室,将他推入地獄。

心虛之後,是久違的愧疚。她實在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全屍?淮陰侯忠心耿耿,呂雉放過他了嗎?”

臨死前,周纨的話又在耳邊響起。韓信的确是忠心耿耿,無論是待她,還是待漢王。就說是肝腦塗地,也是不為過的。

莫不是到了陰曹地府,他來報複她了?若真是要報複,那盡管來好了,她不後悔她做過的事情,什麼報複都是她應得的。

想到此,趙令徽又有了底氣,睜開眼,揚聲道:“韓重言,我是背叛你不假,可誰叫你看不清事态,要跟太後作對呢?可你也沒從我身上少拿好處,你也死了,我也死了,一死兩清了,都到了陰曹地府了,裝什麼呢?趕緊給我松綁!”

就算是要報複她,趙令徽面上是不能丢了底氣的。她雖然對不住他,若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這麼做。

趙令徽故意叫他韓重言,因為“重言”的字是他們成婚之後,她給他起的。如果他知道韓重言,說明真是到了陰曹地府了,如果他不知道……

韓信未開口身上就帶了寒意,一張俊臉像讨命的閻羅,一開口又冷了幾分,态度不容反駁:“什麼韓重言不韓重言,帳下女賊,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本帥是漢軍兵馬大将軍韓信。本帥問你,你叫什麼名字,來我漢軍帳中做什麼,是不是楚國的奸細,望你從實招來,免得受些皮肉之苦!縱然是胡言亂語,也休想蒙混過關!”

聽他言語,似乎并不知道韓重言是誰,難不成……

趙令徽一激靈,塵封的記憶鋪面而來——這似乎是十三年前,秦末混戰天下未定之時,韓信剛被封為大将軍,她故意混入他帳中捉住的場景。

在這之前,她向呂雉獻計,對韓信使美人計,在他左右,監視他,如果可以,收為己用,如果不行,隻能除之。

她和韓信是幼時玩伴,算得上是青梅竹馬,隻不過她後來嫁人,他遊蕩市井,聯系漸少。再後來,她爹娘夫君死于亂軍,她淪為乞丐,淮陰市井,又遇上了韓信。

那是韓信最落魄的時候,為了活命,她帶着目的接近他、勾引他,騙的他一腔真情,睡了他,偷走他身上所有的銀子,最後一走了之。

韓信生平恨别人背叛。這是她第一次背叛他。讓本就困窘的他差點死掉。

此時,應當是韓信最恨她的時候。

若非迫不得已,她甯願這輩子也别再見他,可誰讓漢王賞識他,誰讓他做上了大将軍呢?他是呂雉籌謀中最大的變數,必須有人盯着他。

她之所以毛遂自薦來勾引他,是因為他們從前有感情。不僅是玩伴之誼,好歹也有一夜露水。趙令徽覺得,雖然此時韓信恨她,可他不是窮兇惡極之人,不至于因此就殺了她。

她了解韓信,他一定會帶在身邊折磨她。這就正中她下懷,隻要是在他身邊,天長日久,她就能将這鐵石心腸化柔,再次取得他的信任。

他是容易心軟的人。

若不是心軟,他上輩子也不會死的那麼慘。所以,十三年前這個時候,她又花言巧語,用盡招數,差點脫了層皮,才好不容易将他哄好。

聽說人死後,意識會想走馬燈一般過一遍一生這是走馬燈嗎?可這也太真實了些。趙令徽很快否認了這個想法。

她又想起來了一件事。幾個月前,鳴雌亭侯許負對她搖頭歎了口氣,趙令徽問她為什麼歎氣。許負道:“有人啊,求重來一遭。”說完,許神相就笑笑,搖頭走了。

話說的沒頭沒尾,許神相行事風格也向來如此。她又在忙趙王劉如意的事情,因此她那時隻是以為許神相是無心之言,并沒有往心裡去。

現在猛然想起來,莫非……許神相意有所指?是誰求重來一遭?難不成,還能是韓信求重來一遭?重來一遭,求什麼呢?報複她?報複呂雉?報複漢王?他要叛漢嗎?若是他求再來,豈不是他也有記憶嗎?

壓下心中的疑惑,要真是重生,不過就是再來一遍罷了,她從前都經曆過一遍,活了四十餘年,還怕他不成?

想到此,趙令徽定定心神,換上了哀憐的樣子:“将軍明察,民女實在是冤枉。民女家破人亡,獨留一身……”說着,她就哭了起來。

上輩子,她就是這麼哭的韓信心軟,讓他語氣也軟了下來。隻要他心軟下來,不愁不能攻其心,以後的計劃,就順理成章了。她自認為長得不醜,但見姑娘落淚,他總不能……

“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問什麼答什麼便是,休要說些無關的。”韓信不為所動,端坐上頭,語氣強硬,“再哭哭啼啼,就拖出去杖責!”

趙令徽吓得止住了哭聲,眼淚不尴不尬地挂在臉上,心裡罵了韓信好幾遍:怎麼跟上一次不一樣呢?兇什麼,這麼不近人情,活該他後面再娶不到夫人。

趙令徽欲言又止,哭的滿臉淚水,被綁住了,沒法擦淚水。

被他看見這幅狼狽樣子,趙令徽無地自容,心裡難受隻得扭過頭去,換個招數,柔聲言:“将軍容禀,民女姓陶,名含介,是……”

含介是她的字,此時韓信應該還不知道她的字。說到哪方人氏時,趙令徽頓了頓,差點咬到自己舌頭——可不能說是淮陰人氏。若說是淮陰人氏,可不就完全露餡了嗎,前邊編的名字也就白費了。

聽他剛才所說語氣,可不像是上輩子那樣心軟,不管怎麼樣,得先編個理由,混在他身邊才是,日久天長,才好用美人計。到那時,就算他知道自己就是騙他身子的趙令徽,他也不會太過責罰了。

如此想着,趙令徽心存僥幸,覺得他沒認出自己來,道:“民女是彭城人氏。民女與家人失散,倉皇之下,誤入此地,并非有意闖到漢營,大将軍明察,放民女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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