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崎直接打開蛋糕盒子，微笑着享受蛋糕的美味，中途停下來問了一下：“接下來什麼打算？”

“我下午要去日本實驗室和九條、鈴木家一起開的展覽會，據說有一份叫波爾多的人會出現，你知道嗎？”程有說着看向諸伏景光。

“嗯，這個我知道，就是技術部幕後的人，但他不是一個技術人員……嘶，這個……”諸伏景光說着說着忍不住皺眉，他對這個神秘的波爾多所知不多，你說他有實力吧，似乎沒接過什麼任務，說他沒實力吧，大多數任務又需要他調監控查資料。

“就是，我也不太清楚，他似乎很能幹，但不知道是不是他一個人幹的，反正我不相信。像調監控，查資料，篡改資料，或者租車，租保镖，買通敵人，或者買殺手都可以找他。”

聽完程有也忍不住皺眉：“這樣啊……”

諸伏景光也想不起來其他什麼，直接說：“就是大多數任務都有他參與，但存在感都不怎麼強，都是廣泛且零碎的事情。”

程有點頭：“确實不像是一個人能幹的。”買殺手殺人？希望對方是在灰狐殺.手暗.網上交易的，這樣自己還能查出來些蹤迹。

“總之，這個人極其危險。”諸伏景光眼神嚴肅地看着程有，“這次的行動，我和你一起去。”

“啊……這個……”程有有些尴尬地撓了撓臉頰，“就是，我不是要去和波爾多對着幹，其實我想……就是通過琴酒進入組織的……”

“進入組織？！”諸伏景光皺眉，“太危險了。但我也知道你不會做沒有準備的事情，如果你有信心，我會幫你。”

“放心。”程有笑了笑，看向龍崎時突然換了副平靜的神色，“龍崎，三年前，你是怎麼查到我的？還跟蹤我？”

諸伏景光震驚：“跟……跟蹤？”

龍崎正吃着蛋糕聽着他們談話，突然話題轉到自己身上他眨了眨眼睛：“跟蹤？原來那樣叫跟蹤。我看電視劇，都說那是私家偵探查人的時候慣用的行動。”

程有嘴角抽了抽，面對龍崎明亮的眼睛真誠的目光，程有确實沒有氣，但一想到當初對方跟蹤自己差點給自己吓出陰影了，又忍不住幽幽看着龍崎。

龍崎吃了口蛋糕繼續說：“查你确實不容易，監控什麼的完全沒有痕迹，但還是能從玻璃倒影，車子後視鏡的倒影找到你。綠川和我說過你，雖然沒提名字，隻要通過排除年齡等因素到綠川口中你出現過的地方找，就找到你了。三年前不知道你叫什麼，三年後也就是最近我查到了你，叫程有。”

“不過奇怪的是三年前完全沒有你來日本的登機記錄。”龍崎撇了撇嘴。

程有随口帶過這個他并不想提的話題：“這個都是一些能力，不重要不重要，龍崎，你和降谷零說一下，諸伏景光還活着的事情，隻要讓他知道就行。”

“唔，這個我沒辦法聯系那位降谷零，我需要先聯系降谷零的聯絡人風見裕也。”龍崎想了想說，“不過風見裕也我沒這麼相處過，不确定他會不會上報高層。”

諸伏景光沉思片刻說：“算了，在黑衣組織的卧底還沒有抓到前，我在公安不信任除龍崎、Zero和長官之外的任何人。Zero這事還是交給我吧。”

氣氛一時間有幾分嚴肅。

程有笑道：“不如說說研究所，你們公安是不是也要查研究所？”

“不好查，”龍崎說，“比黑衣組織還難查。研究所的老大非常嚴謹，公安在想辦法了，不過我對這個并不是很關心。他們總是想着找卧底潛伏，卻不想着找時機一鍋端。”

“可能是要搜羅證據，畢竟法庭之上，證據大于一切。”程有說。

三人又聊了一會，程有送龍崎離開，臨走時龍崎又想買幾份甜點，程有直接送了他好幾盒，保證他吃的滿足。

剛歇下腳，程有某個馬甲小号的郵箱裡蹦出一條消息。

這個郵箱号是在用來在東方不敗閣招人的号。因為程有的犯人讀心術，他能聽到手下所有人的心聲，其中對自己不忠誠的人已經全部開除，是卧底就交給竹田淩佑和溫迪娅處理。

所以現在的東方不敗閣很缺人，他就在灰狐殺.手暗.網上用小小号發了個東方不敗閣招人的海報，放上了那個郵箱号。

不過來報名的人也不多，因為是新BOSS，其他人不清楚老大是什麼人自然不敢亂動。但大多數活躍在灰狐殺.手暗.網上的人應該都看過那條标題為【東方不敗閣新BOSS殺人狂魔！】的帖子。

程有當時查了，這就是一個被自己開除的某個不忠誠的人寫的帖子，就是吐槽新BOSS上任的三把火燒的很亂，不知道發什麼瘋把管理者殺了，還随便選擇手下的組織程有進行慘絕人寰的屠殺。他說自己看着一個個昔日好友倒下很是悲痛，忍不住發消息控訴。

這篇帖子一發出來就爆火，直接成功當日網站上帖子熱搜。導緻來報名加入灰狐殺手暗網的人更少了，不，應該是幾乎沒去，不，完全沒有。

幸好當時程有發現的快，把這個帖子删除了。真是太假了，他殺管理者是因為是反派，他沒有殺組織成員啊！他隻是開除了而已，即使組織成員裡有卧底，但因為沒有涉及太多高層機密，他沒有殺，直接開除放走了。

他的一世英名啊！

雖然删帖了，但不妨礙看過帖子上繼續傳這件事情，看到了程有就會清理，但并不是每時每刻都能看到。

删帖原因寫着：【出現違規詞。】就讓帖主猜吧，猜猜哪個違禁，等你費心改好，我再封，再是違禁的理由。

但仔細想想，程有還是決定把發帖的這個人踢出網站，賬号封禁。畢竟這樣颠倒黑白的人在哪裡都不會讨人喜歡，若是接懸賞任務，做任務反水什麼的，可是會破壞網站名聲。

經過那一次的折騰，往這個郵箱遞交報名信的人更少了，所以程有今天看到這封郵件的時候非常震驚。

我就知道，有些理智同行還是會發現那是個污蔑帖的。

懷着感動，程有點開這封報名信，姓名：諸星大。

程有：*#*的，不會是我知道的那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