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心滿意得,“謝謝晚晚啦!”
又逛了許久,葉應晚始終沒有找到心儀的法器,榆打趣道:“晚晚,你可真顔控,那麼多法器都入不了眼麼?”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葉應晚歎了歎氣,一轉眼,忽然瞧見幾柄油紙傘,花花綠綠的,甚是清雅,“桑姐姐,我們過去瞧瞧吧。”
攤子上隻有七柄傘,對應紅,橙,黃,綠,青,藍,紫七個顔色,葉應晚問道:“老闆,這藍色的傘會不會讓人隐身?”
老闆笑了笑:“仙子,我這賣的可不是葫蘆。”
葉應晚:“……”
老闆又道:“喜歡就買一把,遮光擋雨總不會錯,不過,我的規矩是買了之後才告知功能。”
葉應晚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比如……買了之後才能摸的衣服。
榆問道:“那多少靈石一柄呀?”
老闆:“十顆靈石。”
桑朝葉應晚道:“晚晚,喜歡就買。”
“嗯嗯。”荒山山頂那柄傘就是紅色的,所以葉應晚選了一柄紅色的。
老闆:“紅色的,确定了麼?确定了就不能改了,而且一個人隻能買一把哦。”
葉應晚:“确定了,我要紅色的。”
“好的。”老闆取下那柄紅色的傘遞給葉應晚,說道:“這柄傘啊,功能是百分百擋住飛行物。”
桑榆姐妹重複了一遍,葉應晚頓頓道:“好奇葩的功能,所以它是個……純禦法器?”
老闆:“這樣說也不錯。”
傘柄處有四個字:菡萏雙華,想必是造物主給的名,葉應晚撐開傘,隻有股淡淡的桐油味,并沒有類似蓮花的味道。
三人各有收獲,趁着天色還早,踏上了回客棧的路,葉應晚這才有機會試驗傘的功能,“阿榆,朝我扔石頭吧!”
榆撿了一塊很小的石頭,“晚晚,真的要這麼試驗麼?萬一不行……”
葉應晚:“我好奇嘛……”
“那好吧。”榆輕輕一扔,小石塊飛到葉應晚面前的時候,被一道無形的屏障彈開了。
葉應晚驚喜非常:“還真能擋住!”
桑走過去輕輕摸了摸葉應晚的腦袋,葉應晚蹙着眉,委屈不解。桑解釋道:“看來隻能擋住飛行物。”
葉應晚揉了揉腦袋,“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桑姐姐怎麼忍心敲我……”
桑:“明明是摸好吧。”
葉應晚:“就是敲,可疼啦……”
桑笑了笑:“晚晚,我才發現你原來會撒嬌的呀,我一直以為你小小年紀就一把年紀了。”
葉應晚用傘擋住臉:“我就是……高興,哪有撒什麼嬌。”
桑無奈:“好好好,我們一家人出來玩,确實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榆小心機道:“我們一家人一起吃火鍋,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呢!”
葉應晚:“那好,我們吃火鍋去吧,哈哈,這次點個鴛鴦鍋。”
榆:“鴛鴦鍋是什麼,底料麼?”
葉應晚:“就是一半辣,一半不辣。”
……
睡了個好覺,醒來又開始制香,将甘松,沉香,薰衣草,白芷,乳香,安息香一起放進磨槽裡磨,這可是個體力活。
斷斷續續磨了一整天,終于磨得很細很細了,過篩後加入楠木粉,然後和水,揉。
榆:“這個真的不能吃麼?”做法就像揉面一樣,而且聞起來香香的。
葉應晚:“應該是不能吃的……”
揉成一坨後,放入瓷壺中醒泥七日。葉應晚洗了洗模具,那模具内是一顆圓珠樣貌,和珍珠差不多大小。
醒好的泥很好塑型,以相眼之法捏取适合的大小,在手心揉成橢圓,然後放進模具,一壓定型,最後以一根小竹簽穿過香丸,取出陰幹。
榆主動請纓了珍珠穿孔這個工作,畢竟這是個技術活,有法術幫助會簡單些。
陰幹後的香丸便會和珍珠串在一起,做成手串,平日戴上,簡單又方便。
桑:“這的确是個巧妙的想法,原來香不一定都是要點燃的,還能做成首飾。”
榆:“這麼好的手串,如果做來賣的話,肯定能賣好多好多靈石!”
葉應晚苦着臉:“阿榆,你就忍心讓我天天剝樹根麼……”
榆搖頭:“我隻是說說罷了,以晚晚這懶懶的性格,那麼少的課時都能拖到年末,怎麼會願意做那麼複雜的手串?”
葉應晚瞪了她一眼,“我有計劃的好吧,反正是能完成指标的!”
桑:“我相信晚晚是有責任心的,而且剝樹根确實辛苦了些。”
葉應晚抱了抱桑,“還是桑姐姐會心疼我。”
桑捏了捏葉應晚的臉,“不管晚晚做什麼,我們都會支持,什麼都不做也沒關系,因為每一年的夏天都需要晚晚。”
榆咦了一聲:“桑姐姐,你好煽情啊!”
确實煽了葉應晚的情,她眨了眨眼,“桑姐姐,你說這話,别個都不好把我騙走了……”
桑自然知道她是在說笑,“騙不走才好,這樣我們三個人就能一直搭夥過日子了。”
榆也過來抱住她,“我們的山神大人那麼聰明,應該不會被輕易騙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