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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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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作為四等妖獸都無法忍受這氣息,“鯉沼”着實有些棘手。大概不可讓靈寵現身。

“鯉沼”中的“鯉”又是何物?在沼澤中生存的鯉魚,祁筝隻知一種。

若真是這一種……

她心沉了沉。

霸王蹭蹭她手心,狄花海心疼地捂住它的大鼻子,“霸王,回去。”

火鬃獅化作一股靈息,消失進他腰間。

四人警惕地撥開面前的枝杈,眼前之景令她們齊齊露出一副凝重面色。

鯉沼不愧為此名。

沼氣橫生,惡臭熏天。腥綠水面冒着咕嘟咕嘟的毒泡,水下暗流湧動,隐約可見幾隻深色巨影,如鬼魅般緩慢遊過。

沼澤中央長着一顆約莫二三十人合抱粗的巨樹,枝幹扭曲宛若枯槁的手臂,垂下藤蔓中包裹着一些碩大的半透明囊包。

祁筝眯了眯眼,囊包中似乎是被腐蝕了大半的妖獸。

幾人來到池邊,水下一片混沌,腥臭氣撲面而來幾乎凝成實質,氣勢洶洶地攻擊着每個人的鼻腔。

程卿栎抱緊祁筝的胳膊,杏眼中流露出恐懼,“師姐,咱們怎麼占領此處啊?要不再等等……别的宗?”

祁筝:“先試試,若是不行再等。其他宗門也未必願意同我們平攤積分。”

“鯉沼”,沼已見到了,鯉在何處?

“退後,”她招呼師弟師妹們,“沼澤中也許有‘沼鱗鯉’,我扔些東西試試。”

狄花海退後幾步,問:“沼鱗鯉?這是什麼?”

葫蘆峰的藏經閣中有關于沼鱗鯉的記載,她還曾給師弟師妹布置課業,内容就是閱讀此書。

若非在秘境之中,祁筝非得教育教育狄花海懶散的學習态度。

然而她還是耐心闡述了一下,“‘沼鱗鯉’隻生活在沼澤之中,體型龐大,性情兇殘,呈暗綠或深赭色,背鳍高聳覆鋸齒,喜群居……好了,都站遠一點,我要扔了。”

她儲靈囊中還有先前剩下的靈食草藥,便随意撿了幾隻出來,遠遠扔進沼澤中。

草藥在半空墜落,掉在暗綠浮萍上,又慢慢沉了下去。

周圍靜得落地可聞。

狄花海:“沒反應,莫非不是沼鱗鯉?”

祁筝豎起一根食指,搖了搖:“等等,我還有别的手段。”

酆都城幻境的祠堂中,她用曲方邈送的儲靈囊裝了幾隻妖獸屍體,這個新儲靈囊也裝在她的舊儲靈囊之中。

她捏着鼻子,讓師弟師妹搭把手,一同把一隻斑紋蠶豹拽了出來。

程卿栎兩手拉着豹耳,一面幹哕一面大驚:“師姐!這是哪兒弄得!”

祁筝:“撿的。”

斑紋蠶豹身上的表皮肌膚已然幾近爆裂,血肉生腐,散發出陣陣惡臭。

四人合力擡着它,倏地将蠶豹抛向遠處的沼澤。

就在此時,變故突生!

欻——

伴随着一聲沉悶的嘩啦巨響,水面上的浮萍如漩渦般被攪散,一隻三角頭的深赭色巨魚刹那間破水而出!

與此同時,所有人腰間的玉牌地圖上都悄然發生了變化,在鯉沼圖标旁,“葫蘆峰”三個字樣亮了一瞬。

巨魚頭顱兩側的血紅色眼珠大而外凸,占據頭部三層的嘴唇裂開,一下便用力咬住滞空的蠶豹,血沫橫飛,巨魚尾鳍掃過水面,黏膩而冒着毒氣的沼澤水直直沖幾人襲來!

“蹲下閉眼!!”祁筝瞳孔緊縮,萬分之一緊要關頭隻來得及下蹲身體,再擡臂護住雙眼。

——預料中的刺痛并未産生。

她緩緩放下手臂,毛允撐着破山擋在她身前,目光挑釁,腥臭黏稠的液體順着破山優雅的劍身流下,令人忍不住心疼這把美劍。

毛領隊英姿勃發,珠圍翠繞的妝發令陰森惡臭的沼澤地淪為修真校花大賽現場。

“你欠我一個人情!”她甩甩劍上的污水,大聲道:“這幾個你的師弟師妹已經替我作證了!”

狄花海,程卿栎,嚴蟬如同聚衆作亂被逮捕的罪犯,抱頭蹲在地上,被毛允拿劍指着,一聲不敢吭。

祁筝無奈地看向她:“再借你二十萬,不用還了。”

毛允:“夠意思。”

巨魚沉入水面時又帶起一陣水花,被毛允悉數打散。

池水濺在附近靈植上,迅速将枝葉腐蝕得滋滋冒響,枯萎作敗。

一陣兵荒馬亂的腳步聲。

項歸棠為填補秋江空白,新提拔上來了一位替補領隊弟子,該弟子也被毛允借過錢。

此人還沒留意到蹲在地上的幾個黃衣弟子,先望見一道黃衣背影,尚未思考就氣血攻心地指責毛允。

“你做什麼又擅自行動?!急匆匆地脫離隊伍又要作何?!這又是什麼人?!”

祁筝轉過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

盡管她與這個尖嘴猴腮的長臉少年無冤無仇,但他對待毛允态度太差,連帶着祁筝也恨屋及烏起來。

于是她越過此人,隻向最前的項歸棠拱手示意,“項首席可還記得我否?在下葫蘆峰祁筝。”

項歸棠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祁首席是剛到此地?”

初次見面,項歸棠還對她不溫不火的,然而就在祁筝奪魁之後,其他宗門弟子對她的看法皆發生肉眼可見的變化,也包括了這位玉虛門首席。

祁筝對他暗戳戳的試探有些不喜,不冷不熱地道:“也許吧,同你們差不多。”

她視線似有若無地略過他身後之人,蔥郁茂盛的葉片之後,并沒有多少個玉虛門的白衣弟子——比起兵分兩路,她更傾向于,玉虛門遇見了意外。

他們陸續從小徑中走出,她粗略數了數,大概隻餘下十幾人。

“在下并無冒犯之意,”項歸棠唇角露出微不可查的笑容,“我們聽聞此處有異響,才匆匆趕來,不知是否晚了一步……”

完全處于競争關系的兩個宗門,由于顧及面子功夫不願大打出手,隻能勾心鬥角與唇槍舌戰。

項歸棠看起來遺世獨立不染塵俗,沒想到也是相對心機叵測的,果然能當上首席與領隊的,沒有普通人。

祁筝微笑着搖搖頭,口道:“沒什麼晚的。”心道,原先認為這項首席通情達理,看來是因為兩人不熟了,加之别人并未把葫蘆峰當回事,如今真是變了一副模樣。呵呵,你試探,那我也試探。

“玉虛門是禦劍來的?”她裝作好奇,問道,又補充說:“在下還真有些羨慕劍宗子弟呢,不像我們獸宗的,隻能走過來,也是很累的呢。”

果然,她這話一出口,對面玉虛門衆人頓時神色各異,但無一人出聲。

項歸棠還沒說話,祁筝身後的毛允先道:“禦劍?禦什麼劍啊?上了劍的都被雷劈焦了,你是沒見秋江那慘樣!”

她一向認為自己與秋江是勢均力敵誰也不欠誰的,曾經她雖借了秋江不少錢,然而也替他做了許多課業,已然兩清了。

祁筝先是心中一凜,暗道果然。緊接着又心中一緊,想到不知被傳送至在何處的曲二咪,他不會禦劍了吧……不過曲二咪比較聰慧,應當能想通這一陷阱。

項歸棠并未打算隐瞞祁筝,畢竟往後遇見的弟子會越來越多,也沒有必要隐瞞。

然而被毛允插話,他心中還是有些不滿,但仍需維持禮貌,所以隻能淡淡道:“是這樣。”

項歸棠:“祁首席在鯉沼停留的這段時間内,可發生了什麼事?”

祁筝:“我告訴項首席,你接下來就需保證我們的安危,葫蘆峰弟子手無縛雞之力,空有學識沒有武力。”

她直言了當:“玉虛門隊伍中沒有禦獸宗人,你們保護我們,我告訴你們那池中是什麼東西,以及如何應對。”

項歸棠思忖一番,回憶起方才毛允擋在她身前揮劍那一幕,認定水中确實有東西。

僅僅憑借他們,想要一直占據此地,未必不會折損弟子——隊伍中隻剩下十幾人了。

保護葫蘆峰四個人,還需和她們均分積分,略有些虧損,但也不是不可接受。

他點點頭:“可以。”

祁筝看他猶豫那麼久,心裡想,磨磨唧唧,你們隊伍中隻剩下十幾人,想要一直占據此地,恐怕是不可能的,還會全軍覆沒。如今我送你們一半分,還要糾結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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