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行人看到這登對的兩人都心生祝福。但偷偷看了兩人很久的秦定山卻心如刀絞。
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清惠再等等我好嗎?再等等我。心卻不斷的往下沉,突然感覺周身很冷,沁入骨髓的冷。
清惠……清惠……
…
又是一年,文清惠和陳景墨決定結婚,她們兩個也不小了。文清惠26歲,陳景墨也已經29歲了。陳家催了好久了。
結婚前夕,文華國來找文清惠沉默半響問道:“你……你和秦定山真的不可能了嗎?其實……”
“大哥?我以為你是來祝福我的?”
文清惠也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慌,突然打斷了文華國的話。
“嗯……是的,祝福你,我還有事,先走了。”文
華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被打斷也繼續開不了口。隻能在心中感歎,孽緣!
文清惠突然回到房間,反鎖上門,壓抑的哭了起來。她也不知道在哭什麼,不,也許是知道的。
當初她和秦定山情濃時突然分開,她真的沒感覺哪裡不對勁嗎?
也許有的,隻是她百餘歲的人生都是在爾虞我詐,你死我活中度過。算計、權衡利弊、優先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已經深入骨髓,成為本能。本能的做好最有利于自己的決定。
所以,當時她從不深究那其中有沒有其他隐情,斷然把剛開的心門緊緊關上,并狠狠的刺了秦定山一刀。
後悔嗎,也許吧。
但文清惠總能收拾好心情,總會做出最正确的選擇不是嗎?
我的過去造就了現在的我,也許不完美,也許醜陋,但我全盤接受。并努力成為更好的我。即便我有各種缺點,但我就是我。
時間過得很快,兩家早就在催婚了,故而婚禮準備的很快。
親朋好友都來了,這一天很熱鬧,甚至很忙的齊烨夫婦也擠時間來了。看到男女主角,文清惠才恍然,自己已經來這個世界好久了。看到招娣似乎也很幸福。
“媳婦,我…我去洗澡,你…你等等我。”陳景墨緊張的直結巴。臉色通紅的跑去洗澡了。
本來也很緊張的文清惠看到這樣的陳景墨,噗嗤~笑了出來。越和陳景墨相處,越能感受到他一本正經的表皮下的羞澀和幼稚。不過她覺得很可愛。
在浴室裡做好心裡準備的陳景墨,大步走了出來。給自己鼓鼓勁,一把抱住媳婦,走向床鋪。
感覺到陳景墨緊張到渾身僵硬的清惠,體貼的順從着他,由着他發揮。
到底是個大男人,很快就找到訣竅,并漸入佳境。得了趣味,快30才開葷的男人,很是會得寸進尺。把清惠折騰的哭泣求饒。感覺到文清惠受不住他撒嬌,又抓住這點,狠狠給自己讨了波福利。
第二天文清惠中午才醒,陳景墨就傻傻的摟着文清惠,一會親親這,一會摸摸那。煩的文清惠迷迷糊糊的糊了他一巴掌。陳景墨就像個二哈,又拱了拱她。
文清惠清醒後,發現都快下午了。心想還好她們兩人不和婆婆住一起,不然也太丢人了。
文華國參加完文清惠的婚禮,就去找秦定山。果然他在家一邊喝酒一邊哭。看得文華國心裡又犯酸又想罵人。
他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抹了把臉,坐在了秦定山身邊。心想還好秦定山搬出來自己住了,這個地方就他們兩個人,要不然讓人以為秦定山瘋了呢。
不過又看了眼秦定山,心想也快了吧。港城的麻煩事快解決,現在也就收收尾了,曲家已經不足為懼。
…
港城曲家
“爸爸?!怎麼會?秦叔,我爸爸怎麼會成植物人呢?”曲靖隻是一個養在溫室裡嬌花。沒有曲父,她的下場肉眼可見。
“出了點意外,你…你以後好自為之吧!”秦明心裡也是怨曲靖的,要不是她非要嫁秦定山,怎麼會招惹到那條毒蛇。
“不可能!!爸爸有那麼多人保護怎麼會出事?是不是你!是你背叛了爸爸!”完全沒了理智的曲靖驕橫的胡亂發洩道。
秦明本來就一肚子火,這下徹底炸了。
“你咋有臉說我呢?!當時我就說那麼多人,幹嘛非得喜歡一個結了婚的!”
“人家打小的感情,同甘共苦了那麼多年。要是人文清惠長得難看就罷了,她長得就是昧着良心,也不能說沒你曲靖好看吧!啥啥都比不了人家,你曲靖憑啥有信心能取代人家啊?!”
“哦,你曲靖有你爸,有勢力。那你倒是看看,他秦定山識相的妥協了後的今天!反正結果就是你爸躺在這!你呢?!呵!”
一口氣說完,秦明理智回籠想到和一傻子說什麼。老曲倒了,他也得即時止損了。也不用捧着這個看不清形式的人了。随即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