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寒侵挂掉電話看了一眼封麒離開的方向,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剛剛司樂說的那群人應該也是妖管局的人。
但局長卻先一步在衆人面前帶走這隻狼妖,這擺明了是不想讓其他人找到。他的眼神慢慢變的深沉,這兩人的關系怕是不簡單。
司樂看見楚寒侵出現在視野中,慌忙開了車門三步做兩步的走過去,“景哥,你終于來了。”
楚寒侵看見司樂過來,立馬開口道:“導演組那邊說清楚了嗎?”
“說清楚了,導演組決定在動物園拍攝宣傳片。”司樂擡起頭看着面前的人,突然發現衣服上的一片血迹,“景哥,你受傷?”
“不是我的。”楚寒侵看着血迹,面色一僵,“先回去吧。”
“好。”司樂在前面走着突然身形一頓轉過身,“對了景哥,小墨墨呢?”
楚寒侵坐上車後将安全帶系好随即淡淡開口道:“他有事就先回去了。”
司樂點了點頭認真開車,卻從後視鏡裡看到了自家老闆神情有些不對,“景哥,你是不是跟小墨墨吵架了?”
楚寒侵擔心着墨璟軒的傷勢,眉頭也不自覺的皺起來。
恍惚間好像聽見司樂說了什麼,随即便詢問道:“什麼?”
“景哥,你其實很喜歡小墨墨吧?”司樂邊把持着方向盤邊繼續開口,“你很少讓人主動親近你。”
司樂趁着等紅綠燈的時間轉過頭目光閃動道:“喜歡一個人的眼神藏不住的,小墨墨的眼裡全是你,同樣景哥你的眼裡除了他也沒有其他人。”
楚寒侵沒有說話隻是摸了摸懷裡的收妖袋,随後突然像下定決心一般微笑道:“我知道了。”
臨下車前,楚寒侵叮囑司樂這幾天不要給他接活動。如果有就說是受到了驚吓,醫生建議在家靜養一段時間。
回到卧室,楚寒侵将懷裡的收妖袋掏出念動咒語将墨璟軒放在床上。這時的他已經恢複了人形,也漸漸有了呼吸。
不像是之前在樹林中那樣,自己貼在他身上都感覺不到一絲心髒跳動的聲音。
突然門口傳來了門鈴的聲音,高頻率的次數明顯能夠感覺出門口的人很是焦急。
楚寒侵這才有些不耐煩的離開卧室将門打開,結果就發現滿頭大汗的江泉。
“蘇,蘇前輩,少爺在你這裡嗎?”
事實上他已經感受到了,但出于禮貌和尊重還是詢問了一下。
“在。”楚寒侵頓了一下把門打開,“隻是他。”
江泉跟着楚寒侵進屋沉聲開口道:“少爺受傷了對吧?”
“是。”楚寒侵給江泉遞過去一杯水。
江泉從看見楚寒侵身上大量的彩色妖力便立馬明白了,這是少爺妖力的顔色。
在妖界隻有少爺的妖力是彩色的,并且獨一無二。
“那蘇前輩應該看過少爺原型了吧?”
“看過。”楚寒侵拿起桌上的濕巾細細擦着手指,“很美。”
江泉沒有說話,既然對方這麼說那便是無所謂少爺的身份。
楚寒侵将手裡的垃圾扔掉,對着江泉輕聲道:“我帶你去看看。”
屋内,床上的男人面色蒼白,雙眼緊閉。嘴唇上還沾着半幹的血迹,身上全是深淺不一的抓痕。
“天狼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為什麼不會?”楚寒侵反問道。
江泉思考了片刻,顫聲道:“因為,因為他們是很好的朋友。”
楚寒侵微微一怔,慢慢坐在床邊雙手撫摸着對方的臉龐,“這就是你不讓我殺他的原因嗎?”
另一邊,城市中某處偏僻的别墅裡,慕揚掙紮着想要推開正在瘋狂親吻自己的人。
可無論他怎麼掙紮都無濟于事,于是他猛的咬上對方伸進的舌頭。
封麒吃痛才放開懷裡的人,滿眼都是努怒氣,“慕揚,你是狗嗎?”
“你他媽才是狗,老子是狼。”
封麒說着将人壓倒在沙發上,随即湊近舔了舔對方的耳窩,“說的沒錯,我本來就是狗。”
“起開。”慕揚一拳搗向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可對方好似早已料到,不慌不忙的将迎來的拳頭握在手裡,随後将對方的手指放在嘴邊一根一根的親吻。
“慕揚,我很想你。”封麒說着将腦袋靠在對方的頸窩處,不停地拱了拱。
慕揚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然後将手放在對方的頭頂摸了摸,“為了我值得嗎?”
“值得。”
半晌,慕揚聽見了耳邊響了充滿着磁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