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請閉眼,狼人請睜眼。”
又是言生盡睜眼,他閉了又睜,左右看了看,才在最右邊看到了隊友,河豚朝他比了個四的手勢。
他們的序号按從左往右坐的順序排,河豚指的人正是言生盡。
河豚手像狼爪子一樣抓了下,她的意思是要言生盡自刀騙藥。
言生盡猶豫了一下,比了個五,他們幾人裡一口最容易被帶節奏走,隻要他們兩個人裡一個人跳起來說自己是女巫至少白天能獲得一口的信任。
言生盡把他的想法通過手勢和河豚說了,河豚擺了擺手,她認為五号被殺不能保證六号不是女巫,而刀言生盡就可以避免和女巫對跳的風險。
河豚手勢做着做着開始慢下來,她也意識到但凡第一把女巫藏藥就是必死的局面。
言生盡的手勢更加堅定:“女巫跳,你套預言家,查殺女巫懷疑對象,女巫不跳,你跳,帶一口歸票。”
他手勢加着口型,河豚明白了他的想法,比了個OK。
“狼人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
“預言家請閉眼,女巫請睜眼。”
“你有一瓶解藥,今晚死的是ta,你要救嗎?”
“你有一瓶毒藥,你要用嗎?”
“天亮了。”所有人睜眼,扁扁還站在原地,“昨晚是平安夜,從五号開始發言。”
言生盡從一睜眼就開始觀察周圍人的表情,一口的表情是最激烈的,其次是池呀池,黑大王有些發愣,而号碼也在左顧右盼。
“我是女巫昨晚自救了,”一口實在有點忍不住,“第一晚就來刀我不是私仇就是舊恨,我抿了一下狀态,懷疑12出一狼,甚至可能雙狼。”
号碼沉默了一下:“我覺得一口不像假的,我先跟一下,過。”
“查殺一号,今晚沒死會查二号,全票打飛一号。”河豚聲音淡淡,但說完黑大王的臉都黑了。
剛好輪到黑大王,他嚷嚷起來:“先手跳預言家卡我是吧,我才是真預言家,昨晚查殺3号,37雙狼。”
“我先絕對保證我是一個好人身份甚至不是平民,然後,”池呀池見黑大王上蹿下跳,翻了個白眼,“17在這裡攪局,昨晚我驗了七号是金水,隻能說一号是狼的概率有百分之九十,第二晚我估計會被殺,女巫記得毒四号試一下。”
周今聞點了點頭:“我确實沒明白一号查我的原因是什麼,從他的發言我是不相信他是預言家的,首先我不是他的順位逆位,其次他被查殺後在這裡查殺别人卻不反駁自己,我隻覺得他是走投無路了。”
輪到言生盡的時候他停下了手中的筆:“一号說法的漏洞太大了,在一開始五号就懷疑他和二号,但他被七号查殺後選擇查殺不在波及範圍内的三号,這個邏輯我搞不懂。”
他擡起頭一個個看每個人的眼神,周今聞趁機朝他笑了笑,帶着點調戲的意味。
言生盡沒理他:“但我不覺得他是狼,我覺得他更像被逼的民,我會懷疑27雙狼,或者是情侶,這一個配合打得很好。”
不過哪怕言生盡這樣說,黑大王也被四票打飛了,他是有遺言的,隻不過自己放棄了。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
言生盡和河豚很快就統一了想法,河豚原本想殺二号,但言生盡做了個拉弓的手勢:“預言家不像二号,她像丘比特攪局,我懷疑她綁了一口和号碼,先殺女巫,他手裡有毒不能讓他用。”
河豚暈了一下:“她可能綁了别人。”
“不,”言生盡擺手,“她要麼連自己和大王,要麼連一口和别人,殺五号是目前效益最大的辦法。”
河豚信了。
扁扁按着流程念完了一整晚,說到天亮了之後把河豚和一口的身份牌都收走了:“昨晚五号七号死亡,沒有死亡先後,五号有遺言。”
河豚滿眼的不敢置信,她被收了身份牌才意識到什麼,刷地一下盯着要講遺言的一口。
“昨晚狼人殺的是我,盡哥說得很好,27應該是雙狼,打飛二号遊戲結束。”一口講得眉飛色舞。
池呀池沒憋住笑了出來,他們第三方的勝利已經近在咫尺了:“投八哥吧,下次玩記得把丘比特删了,太超模了。”
号碼恍然大悟,舉手投降。
一口傻眼了,他這才意識到場上剩下了情侶和丘比特三人全員,第三方的勝利已經唾手可得。
“哎呀end你把我都繞進去了啊啊啊,”河豚趴到桌子上,她從一開始就被言生盡牽着鼻子走,“你怎麼敢讓我跳預言家的啊。”
“啊,”言生盡擺出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讓你先當一次沖鋒狼試試,以後就有經驗了。”
黑大王扁着張嘴,像鴨子一樣:“我還在想呢真預言家怎麼不出來證明我的清白,結果預言家已經同流合污了。”
輸的四個人嘻嘻哈哈地把中飯錢結了,等吃完扁扁作為主持人拿來了抽獎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