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煩死了。”飛羽皺眉打掉電的手,可電見着飛羽就喜歡得緊,哪裡肯放過他,這不,飛羽的臉蛋被電的纖纖玉指掐捏的泛起了紅暈。
“這裡不歡迎你。”孫瑞澤大步流星地自屏風後走出,可這一身西裝革履配上還散發着發蠟特殊香氣的造型,讓飛羽都是一陣目瞪口呆。
“我還是喜歡你邋裡邋遢的樣子。”電曳着身姿朝孫瑞澤走去,一根食指輕輕托着孫瑞澤的下巴,即便是飛羽的視角來看,孫瑞澤那宛如醉酒般的腮紅也是顯眼得很。
“不就是個奶牛嘛,你,不許看!”飛羽還盯着電那曼妙身姿看個不停,王輝飛出骨灰壇就狠狠給了飛羽一個爆栗,低頭看了看自己僅僅微微隆起的胸口,又死盯着電的波濤洶湧,一股子無名火霎時湧上心頭。
“姐,我在看她的手,從來沒見過白得像玉石一樣的手掌,她不會也是個那個什麼鬼上屍吧。”飛羽說完就拉着王輝的手戒備起來,絲絲鬼氣透體而出。
“嗯?”電察覺到了異樣,将要回身就被孫瑞澤死死按住。
“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孫瑞澤盯着電的眼睛,而電隻是輕輕握住孫瑞澤抓在其肩頭的雙手。
“多年未見,甚是想念。”電的吐氣如蘭讓孫瑞澤險些再次化身舔狗。
“哼!我甯可相信母豬會上樹。”孫瑞澤低哼一聲就站至飛羽身前,将其全全擋在自己身後,更是揮手間就用一張符紙收了王輝。
“不必如此,你這小徒弟是九陰絕脈吧,這點眼力我還是有的,我隻能保證這個消息不會自我口中傳入那人的耳朵。”電再次輕移蓮步,手掌按在孫瑞澤的胸口,波濤洶湧也是緊随其後,看着兩人那不過距離半寸的嘴唇,飛羽也是一撇嘴翻着白眼繼續消滅包子去了。
“有事說事,别摸老子屁股。”孫瑞澤抓住電那不老實的雙手狠狠甩開。
“怎麼,還想打我不成。”被甩開的電又站定貼了上去。
“說實話,我......他媽的想很久了!我日你大爺個旋風羅圈腿的!”孫瑞澤怒吼一聲就直直一拳打在電的腹部,電整個人都是騰空飛起,直到險些撞穿大廳的承重牆才緩緩落地。
“臭要飯的!你丫的還真敢動手呀!”電不顧淩亂的秀發和破碎的衣服,指着孫瑞澤的鼻子就是破口大罵。
“有瓜!”飛羽趕忙趴在屏風邊上,一邊啃包子一邊看大戲。
“對對對,打臉打臉!”看着宛如潑婦一般的電跳起來抓撓掐咬着孫瑞澤,老鬼也是現身大喊着助陣。
“你......夠了!”孫瑞澤的聲音漸漸冰冷,隻一伸手就牢牢鉗住了電的脖子,詭異的白色煙氣自其體内如鮮奶般流淌而出,這能量透露着浩然正氣,不同于鬼氣和飛羽自孫濤處聽來的靈氣,這能量不僅正氣凜然更顯得十分高級。
“切,小孩子都看得出,他根本不舍得打那個阿姨。”飛羽直到吃撐了肚子才停下朝口中塞包子的動作,也不知這包子有何魅力,竟是讓其連續不斷吃了一整天。
“确實,沒意思咯。”老鬼也是幫腔,顯然孫瑞澤是聽見了的,老臉又是起了紅暈。
“唉,你想如何,直說就是。”孫瑞澤本舉起的手掌緩緩放了下去,詭異的白色能量也眨眼間消失不見。
“送你個委托,報酬夠你花一千年。”說完電就這麼離開了,甚至沒有詳細說那委托為何,隻是在經過孫瑞澤身邊之時,在其還未反應之際,在其嘴角留下了一抹唇印,豔紅似火。
當電離去,房間裡就隻剩下了孫瑞澤擂鼓般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