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忌,鴨肉,苦瓜,無鱗魚。”王輝說完便騎跨在飛羽脖頸,彎腰趴在其頭頂好似勞累歇息。
“小師傅,您看想吃點什麼?我馬上去夜市給您帶回來。”伍士德殷勤不已,畢竟剛剛所發生的一切早已震碎其三觀。
“最近有些上火,來個苦瓜炒雞蛋,在來隻烤鴨,對了,再給炖一條蘿莉......那個,裸鯉!”說到最後,一時口誤引得王輝和那神秘男孩盡皆大笑,也是讓面紅耳赤的飛羽有些氣急敗壞起來。
“哈哈哈,好的小師傅,我這就去買來。”顯然伍士德很是開心。
“嘤咛。”一陣細小若蚊蟲的呻吟聲傳入飛羽耳朵,飛羽飛快跑至母女二人身邊,直接将那伍士德的妻子扒拉到一邊,将伍士德女兒公主抱起朝屋子走去,伍士德妻子也是緊随其後,可卻被那神秘男孩盯得死死,感受着其手心當中恐怖的風暴力量,估計那所謂羽衣娘娘也是不敢有半分異心。
“開飯!”飛羽将伍士德女兒安頓好過後不久,伍士德便帶着一大包好菜回了家。
裸鯉炖豆皮,苦瓜炒醬油蛋,烤鴨貌似有些焦了,這讓本拿起筷子一臉期待的飛羽和那神秘男孩都是緩緩又放下了筷子。
“伍夫人受到驚吓又掉了一魂,得好好進補進補,伍先生還是要好好照顧照顧的。”說着飛羽便不顧伍士德的推脫,硬是在伍士德妻子的碗中夾了一隻鴨腿和幾塊魚肉,而那神秘少年也是将那被炒得漆黑的苦瓜也夾了幾塊到其碗裡。
“得饒人處且饒人,非要趕盡殺絕,真當本座怕了你二人不成!”那伍士德妻子猛然掀桌站起身,飛羽見狀趕忙令三鬼現身将伍士德女兒護在身後床鋪,而那神秘少年則是徒手搓風,在伍士德一臉震驚當中與其妻子鬥得不相上下,你來我往。
“羽衣娘娘忌寒食。”王輝在一旁輕聲開口提醒。
聽罷,飛羽鬼鬼祟祟地一手撿起一塊魚肉,另一手握着一把苦瓜悄悄摸到正與那神秘男孩鬥的不可開交的伍士德妻子身後,那男孩也是會意。
“排風掌,八卦行!”那男孩雙掌齊出,震退伍士德妻子過後,便雙手回拉,一條無形之風形成的繩子瞬間将伍士德妻子捆綁個結實。
飛羽跳起身,将苦瓜魚肉盡皆塞進她的口中,不多時,那伍士德妻子便跪地嘔吐不止,待那些将将被飛羽硬塞進去的苦瓜魚肉被其吐個幹淨之後,隻見一巴掌大小的白鵝狀泛着白光的玩意兒也被其吐了出來。
“笑納了。”神秘男孩一招手,那詭異玩意兒便進了其衛衣袖口。
“哎哎哎,見者有份兒嗷!”飛羽趕忙上前抓住那轉身就要離開的神秘男孩的胳膊。
“這東西對你又沒什麼用,你要它幹嘛?”那男孩嬉笑詢問。
“所謂雁過拔毛,便是我派宗旨,就算不曉得咋用,小爺我直接明碼标價擺上攤兒不行啊?”飛羽無賴開口。
“得,這個給你,就當給你分贓了。”男孩無語搖頭,自口袋當中掏出一張黃紙便遞給了飛羽。
“這啥玩意兒?有毛用?”飛羽攤開那張黃紙,看着像是什麼符咒,可那詭異根本不似茅山龍虎咒文的符号,讓飛羽也是摸不着頭腦。
“七星天罡符!收了。”王輝的聲音突兀在飛羽耳邊響起,飛羽想也沒想便揣進了口袋。
“我叫陳曉宇,你叫什麼?”那男孩在轉身出門的前一刻停下腳步朝飛羽做了詢問。
“夏飛羽,杭州東,瑞澤堂首席執行官。”飛羽驕傲開口,那陳曉宇回頭微笑片刻便随風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