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岩霆松開手,将她從床上拉起來,吻了吻她的眼淚,摸着她渾身顫抖的身體,“溫妍,不想我傷到你,就配合一點。”
這已經是他對她最大的忍耐。
溫妍絕望,她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的。
怎麼辦?
她和明帆真的徹底完了。
“我應該要感謝賀明帆,本來不想這麼早動你的。”
溫妍愕然,兩行淚水挂在眼角,賀岩霆輕輕擦拭着。
他總覺得她還小,不忍心。
沖動已經将他這個想法完完全全覆蓋。
她都想着馬上和賀明帆結婚了,他考慮這麼多做什麼。
享受即快樂。
溫妍感受到侵襲,下意識合攏,賀岩霆大掌壓制,小腹處傳來的快意。
抓住他濃密的頭發,溫妍受不了這樣,她不要,快意沖擊着她的大腦,全身沒了力氣,溫妍像是缺水的魚兒大口大口呼吸。
緊緊咬着唇,将腦袋沒入枕頭裡,淚水浸濕一片,
女孩滿臉坨紅,賀岩霆不想繼續停下,他念着她還小,她已經想着要飛走。将她拉起來,抹去她的淚水,翻身讓她往下,恥感席卷,更可怕的是身體某處的空缺,想要填滿。
腿間分開,跨坐上去,溫妍感受到不同于柔軟舌尖的硬感,溫妍受不住地搖頭,想要逃離,男人握住她的軟腰,将她固定住。
“大哥。”
聽到溫妍哭啼的喊他大哥,賀岩霆青筋暴跳,更加不願意放過她,她是不知道她在這個時候哭喊他時的媚态。
讓他更無法放過她。
他要得到,他要摧毀。
他要讓賀明帆嘗嘗失去的滋味。
被人奪走所有的痛苦。
溫妍疼的眉頭緊皺,身體像是被劈開,無力動彈,賀岩霆緊摟住她,吻着她額頭的汗珠。
溫妍像是脫水的魚兒,昏昏沉沉,不知所雲,抛高墜落、反反複複,直到快意席卷,才得到她渴望許久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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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妍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琴姨想叫她起床吃飯,賀岩霆讓不要去打擾她。
睜開眼,溫妍呆呆望着天花闆。
她不知道自己這算什麼,當婊子還要給自己立貞節牌坊?
是她有求于賀岩霆的,到現在兩人徹底突破關系又覺得委屈、被賀岩霆欺負。
很矛盾。
可能是因為和賀岩霆長久那樣的關系突然被打破,她不願意,就像賀岩霆點穿的,她妄想着沒有突破那一層,還可以心安理得嫁給賀明帆。
自己還是完整無缺的。
想想也可笑,之前她和賀岩霆沒有突破這層關系前,不也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就這一層而已,既定的已經成事實。
雙腿微顫,賀岩霆幫她按過,好像不管用。
看着腳邊垃圾桶裡的套子,溫妍捂住臉。
現實告訴她,她和賀明帆真的結束了。
她過不了心裡那一關,不可能和他結婚的。
琴姨看她下樓,小臉煞白,立即扶着她坐下,給她端出海鮮粥。
怕她突然起來沒東西吃,所以一直給她保溫着。溫妍聞到腥味,胃裡一陣不适,猛的起身跑到洗手間嘔吐起來。
恰逢賀岩霆從外回來,聽到嘔吐聲以及琴姨說的話,“溫妍小姐,你會不會懷了?”
溫妍和賀岩霆在不同的環境下都是一怔,随後兩個人同時恢複淡然。
不是懷疑,是溫妍接受不了那股味。
溫妍從洗手間出來看到站在餐廳裡的人,冷着臉走過去坐下。
“琴姨,給她換其他的。”
“好的。”
賀岩霆坐在主位,看着她蒼白的臉,“不适應腥膩的東西就别讓廚房做。”
溫妍從小愛海鮮,自從賀岩霆後,每次做了那樣的事情,第二天聞到腥味都會反胃嘔吐。
“過兩天我要去澳城,想去嗎?”
溫妍搖頭。
“有想要的東西嗎?”
溫妍還是搖頭。
陽光明媚,天氣清涼。
寺廟裡,溫妍跪坐在佛前,雙手合十,望着眼前的大佛,誠心祈禱忏悔。
呆了足足半天才離開。
走到車旁微微愣住,看向為自己開車的人,随後鑽進車内。
溫妍帶着點心去别墅,王培雅前兩日從寺廟回來,幾次讓傭人叫她過來,但她不想出門。
“妍妍。”
溫妍把手中的點心交給傭人,走過去朝王培雅行了一個合十禮。
在賀家他們都沒有要求這麼多禮節,但溫妍現在不知道該如何坦然面對王培雅。
她将她視作女兒、未來兒媳。
溫妍側坐在地上,腦袋靠在王培雅的膝蓋上。
王培雅知曉他們發生的事情,順着她的黑發,“妍妍,你要懂得包容明帆,他從小被我慣壞了,脾氣差,性情急,但他沒有壞心眼,他隻是太怕失去你。”
溫妍擡起頭,擦着眼角的淚水。
“沒有,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妍妍,答應伯母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松開明帆的手,他不能沒有你,好嗎?”
溫妍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王培雅的話,她配不上明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