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任他們不管，整天在腦子裡吵吵鬧鬧的。也沒有辦法很好的生活。

比如他沒法睡覺，下沉到意識世界，人格互相有着各種各樣的矛盾和大大小小問題，都找他評理。

煩不勝煩，隻能到現實世界躲清閑的同時想解決辦法。

所以阿普打算把他們集中起來，給每一個都找個事幹。

就這樣，阿普下沉去了意識世界。

“阿普終于要睡覺了，這孩子太精神了”喬伊斯興奮的用手杵了杵旁邊的約翰，然後輕輕給阿普蓋好被子“即使是雙胞胎也不這樣。”

“是啊，我都打算這周工資發下來帶阿普去檢查一下，這可得花不少錢”

約翰抓了抓屁股輕聲說，“能在8點睡着比之前好很多，應該不用給那該死的醫院送錢了吧？”

“再看看，觀察一周，沒問題那就不去。省點錢，馬上這個月的賬單下來了房租要交了，交不上就要搬家去住汽車旅店。”

“再花就沒錢買酒喝了。”約翰大咧咧的說。

“滾，我可警告你少喝點酒。有喝酒的時間再去找個夜班工作，還能少生幾個孩子。每個月光買食物都得不少錢。”喬伊斯重重的怕打着約翰的頭抱怨着。

“輕點，阿普醒了又要我哄”約翰邊揉着頭邊翻身嘀咕着“是得少生點”就睡死過去。

喬伊斯明天還得早起去上班，罵了聲死豬也漸漸的睡着了。

樓下雙胞胎舉着手電看着小卡在房間一角織網，哥哥阿爾南趴在床上手撐着下巴“她可真漂亮。”

“是啊，就是這網織的，還得多練練。”弟弟阿舍爾靠着床頭坐在床上，腿上放着一本書。

弟弟阿舍爾一隻手拿着手電筒照着小卡和她正在織的網。另一隻手撫着書側沿，還時不時像拿不穩是的，把手電筒側一下，讓燈光多給自己的書一些。

閣樓上是凱倫的地盤，她正對着月光數着她可愛的小錢錢。那些硬币在月光中發出亮亮的光澤，正如凱倫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凱倫愛極了這些自己沿着火車軌道撿罐頭，換的硬币。完整的罐頭5美分，壓扁的2美分，雖然不多但能有效緩解自己想要把手送進别人錢包的動作。

她可不能這麼做，一但被抓住。自己上好大學的機會就減少了，上不了好大學，那就賺不到大錢。

“哦，忍住凱倫”凱倫在心裡給自己打氣，“想想錢，一定忍住。”凱倫可不想因為賺大錢把自己命丢了，那麼上大學就是最好的一個辦法。

至少10歲的凱倫覺得，這就是最好的辦法。

那麼12歲的威廉在幹什麼，他坐在窗戶邊看着隔壁街區輝煌璀璨的大廈。就這麼看着，這麼坐着。

直到阿普哭聲傳來，約翰和喬伊斯開燈換尿布的聲音傳來。

威廉才從地上站起，邁着踉跄的步伐一屁股坐在床上，一邊等着腿上酥麻的感覺過去，一邊脫去外衣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