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景光來到停車場,聽到消息的小夥伴們紛紛趕來。
“我們用警車開道,諸伏你跟在後面。”松田陣平臉上平時本就嚴肅的臉表情更加地凝重,和萩原研二一人鑽進一台警車,打開鳴笛聲,各自載着伊達航和降谷零,一同駛向醫院。
“松本老師怎麼會中毒?”坐在副駕駛坐的柯南,看着後座躺着的老師,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但我想她可能是要自殺。”景光回想着自己進去拿手機前,松本小百合那驚吓的樣子,無奈地歎氣回道。
“不可能!老師還和新郎在我們面前這麼親熱,怎麼會自殺!”
“等松本學妹醒來再問她吧。”
好在一路上暢通無阻,六人将松本小百合送進急診後,伊達航打電話和松本清長彙報了狀況。
“我們将小百合送進急診搶救了,您那邊怎麼樣?”伊達航小心亦亦地和上司詢問。
“還能怎麼樣?諸伏呢?叫他聽電話!”松本清長語氣很不好,伊達航隻能苦笑遞給正坐在等候椅上,一臉自責的景光,用口形讓他自求多福。
“諸伏,雖然你當時人在現場,但我相信不是你,你是我們搜查一課的驕傲,所以告訴我,是誰做的,是誰要小百合的命?是不是我那個好女婿?”
“不……不是……小百合是自殺,所有線索都指向她是自殺的。”景光不好意思地打臉了松本小百合的父親。
“聽你在放屁!我的女兒我最清楚,你馬上滾回來給我重新調查!”說完,松本清長不等景光回話,便氣得直接挂電話了。
“……”電話裡的聲音大到所有人都聽見了,景光眼神死地回看着向他投來默哀眼神的沙雕小夥伴們。
*
景光與柯南重返現場時,地上的檸檬茶瓶仍未清理,剩餘的飲料灑了一地,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甜香,卻隱隱透著一絲苦澀。
柯南俯身檢查,突然在罐子裡發現了一顆膠囊。
之後經過排查,在外面走廊的垃圾桶發現一瓶放有幹燥劑的玻璃罐被丢棄。
“這種毒藥容易受潮,必須和乾燥劑一起保存。”柯南目光一凝,“這顆膠囊……是故意放在飲料裡誤導中毒時間的。”
這樣一來,嫌疑人範圍迅速縮小,隻剩作為飲料原主人的景光、曾將飲料交給新娘卻發現拿錯後又放回桌上的高杉俊彥,以及——新娘本人。
“但如果要自殺,為什麼毒是下在我的那一罐?”景光低聲喃喃,眉頭深鎖。
“所以會不會是兇手原本要毒害你,卻被老師不小心拿錯了?”柯南急問,“景光先生,你最近得罪了誰?”
“那可太多了......”景光苦笑着。
柯南和景光對望一眼,答案幾乎同時浮現——
嫌疑人中高杉俊彥看似毫無動機,卻反而顯得問題最大。
*
當柯南将鈴木園子當作傳聲筒,和景光一起将真相揭開後,松本清長猛地扯住高杉俊彥的衣領,怒吼道:“為什麼要對我女兒下毒手?”
高杉俊彥冷笑,語氣中滿是怨恨與痛苦。
“就是想讓你嚐嚐,我這二十年來是怎麼活過來的!”
“二十年前,你為了追捕逃犯強行超車,引發了車禍。當時如果我母親能及時送醫,她還有救。可我求你幫忙時,你卻丟下我們,轉身追人。”
“從那一刻起,我成了孤兒。後來被高杉家收養,但我活著的每一天,都像行屍走肉。”
“直到我遇見了小百合。”
“她太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我復仇的工具,還高高興興地接受了我的求婚。”
“畢竟嘛——嫁給高杉集團的繼承人,將來就能過上舒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