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
兩人同時陷入沉默,這家夥,居然睡着了!?
上一秒還在這滿地跑,下一秒就毫無征兆的睡着了!?并且怎麼喊都叫不醒的那種?
在嘗試十幾分鐘後,二人都沒能叫醒千久繪裡,降谷零認命似的歎了口氣,伸手輕輕把千久繪裡扶起來,“看樣子她是真的睡着了,不管怎麼樣,不能讓她睡在這裡。”
“你把她送回宿舍,我看看能不能把這裡恢複原狀。”說完松田陣平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泥土,一臉頭疼地看着被千久繪裡搞得亂七八糟的地面,看來,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我很快就回來。”降谷零背起千久繪裡,臨走前他看了一眼松田陣平,張了張嘴問出了心底的疑惑:“松田,你到底為什麼要成為警察?”
松田陣平背對着降谷零,扛起地上的鋤頭,回頭笑道:“當然是為了暴打警視廳的某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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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六點,千久繪裡在2㎡的小床上準時醒來,她撐着身子在床上坐了起來,千久繪裡就這樣眼神空洞無光地盯着眼前的衣櫃發呆,一秒,兩秒,三秒,為什麼她在城裡暈倒一次丢了十萬塊,這是對她在鹈鹕鎮從未暈倒的懲罰嗎!?
千久繪裡:「系統,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有理由懷疑你在公報私仇。」
系統企圖蒙混過關:【這個,那個,可能是遊戲出bug了吧!】
千久繪裡縮回被窩,閉上眼睛,「既然這樣那我也出bug好了,把時間給我跳到第二天,一直跳跳跳,跳到警校畢業那天,讓那些領導發現鬼冢班的一個女警員來到學校的第二天就變成了個隻會睡覺的植物人。回到鹈鹕鎮後我也是個植物人。」
系統雙手合十跪地:【我錯了,宿主,我不應該觊觎您的錢,請您起床。】
【千久繪裡的錢包到賬十萬元。】
千久繪裡:「我的精神損失費。」
【千久繪裡的錢包到賬十萬元。】
千久繪裡:「這還差不多。」
千久繪裡掀開被子容光煥發的穿鞋,果然還是城裡發财的機會多,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竟然讓她空手套了二十萬!
系統苦笑扶額:【每天上一當,當當不一樣,唉我……】
在換上跑操的運動服後,千久繪裡走向挂在衣架上的小雞挎包,正常來說她在“家”外面暈倒是不會丢失東西的,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檢查一下背包好了。
但很快千久繪裡就臉色一白,沒了,她的鋤頭!難道是被降谷和松田拿走了?世界不是應該在她閉眼的時候消失不見嗎?
另一邊,眼下青黑的降谷零敲響了諸伏景光房門,拿着牙具盒準備去洗漱的諸伏景光應聲開門,看着渾身上下灰頭土臉,臉上還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降谷零十分意外,“zero,你這是……?”
還未等諸伏景光說完,降谷零就将一把沾土的鋤頭還有半袋子土豆塊拖到諸伏景光的房間裡,“來不及和你解釋了,hiro,快讓我睡五分鐘,這些東西就交給你了,千萬不要讓他們落到……”
不等降谷零交代完,他就實在困得不行頭一沉倒在了諸伏景光的肩膀上,諸伏景光接住昏睡過去的降谷零将人放到床上後,看着地上的這些東西陷入了沉思。
zero,我們讀的是警校不是農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