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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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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旖精神個還挺足,琢磨着帶點好吃的零食去消磨時間。

蔣商鑒一着急,嫌她磨叽便俯身,一把将人抱懷裡,往上颠幾下,小跑出去。

倪旖在他懷裡小小隻,不停咳嗽。

“你在醫院辦會員了嘛,噗嗤——”蔣商鑒笑得顫抖不停。

倪旖撇嘴不說話,有點生氣。

“你晚上吃了多少?”蔣商鑒繼續逗着。

倪旖直接捂嘴警告。

蔣商鑒掙脫開,呸呸呸:“你手肯定挖過鼻孔,好臭。”

“哪有?”倪旖不知不覺說話就帶着些撒嬌意味,仔細嗅嗅手指縫,還真有點怪怪氣味,“榴蓮千層漏味道,或是碰你嘴巴,你有口臭!”

“哈——”蔣商鑒朝她猛地吐氣。

倪旖閉眼睛還沒着急關閉嗅覺,就聞到凍幹水果酸奶麥片味道,直到顴骨被噴出的薯片碎給沾到。

“啊——”倪旖尖叫着。

合歡樹深深遮蔽道路上空,阻擋着四散溫柔的月光,籠罩着葬儀上黑紗一般的濃蔭,被日光曬得發蔫的草木,經過一陣雷鳴驟雨後,于夜晚處挺了尖端。

“唉,商商,這兒,小富婆不還沒死嘛?吓得我沒穿衣裳就下樓。”妃子打着哈氣猛拍喇叭引起注意力。

“妃子哥,晚上好。”倪旖乖乖打招呼。

妃子白眼,哈切連天:“這可不是晚上,淩晨一點多,得挂急症,她也沒燒死,大驚小怪。”

蔣商鑒摁門把手将人塞後座,一推搡給留個位兒。

妃子樣貌很厲害,看發型定實力,被研究生涯耽誤頭發疏密的典型代表。

倪旖一直覺得他像海綿寶寶裡面的吃蟹黃堡的顧客魚。

“開車,能得你。”蔣商鑒來兩句。

“卸磨殺驢,米糠都沒磨好,你就殺驢?得,你自己打車,我不送。”妃子将車停在一邊,就等着。

“趕緊開,她晚一秒送醫院就嗝屁。”蔣商鑒摸了下她腦殼,還真升溫了。

“别誇張,我死啦,嗚嗚嗚。”倪旖立馬表演猝死,軟軟糯糯地歪倒。

“你看,死了。”蔣商鑒兩手一攤。

“我真服你倆,加起來沒三歲,就這玩心,成熟是一點沒有。”妃子透過後視鏡淺淺看一眼那倆人親密又自然舉動。

蔣商鑒察覺到什麼,擡眸。

妃子透過後視鏡和他對視,了然一笑。

蔣商鑒躲開那灼熱刺破真相的視線。

“别弄巧成拙。”妃子說完這句話就沒說半個字,眼神是支持和堅定。

“早就弄巧成拙了。”蔣商鑒單手撩起她耳邊散落的碎發,小心翼翼梳理她額前發絲。

“他還有巧呢?”倪旖睜大眼睛。

“他蠢啊。”妃子直接諷刺,有賢惠姑娘不追,還造孽搞個閻婆惜回家鬧騰,一地雞毛。

“盲生你發現華點。”倪旖沒聽明白便附和着,也不能讓場子冷掉。

蔣商鑒的愛此刻是飽滿蒸騰的,表現為松弛懶散,但随時間流逝一點也不消散,徒勞僵持在極限拉扯中。

“他是能進博物館的蠢貨。”妃子幽幽地說着,将車載音樂調小聲點,是beyond海闊天空,“你倆不相上下。”

倪旖被抱着放置在病椅上,發熱門診人挺多,排隊好一會才被紮針,沒堅持住就昏厥去:“我很困就睡覺啦。”

妃子重新看向倪旖,目光柔和得像看待叛逆期的女兒。

一分鐘後,倪旖渴醒了。

倪旖燒得暈乎,霧蒙蒙的眸子含着水,還在迷糊中,就被妃子那張杵得極其近的大臉徹底吓醒,仿佛都能看見臉上螨蟲。

“好可怕。”倪旖總算喘上氣來。

妃子往後退退,從零食包裡早就備好小孩喜歡的果倍爽飲料遞給她:“商商被導師找去,讓我陪你打完點滴。”

倪旖打完針就撺掇着妃子離開,自己順着老巷子溜達,連腳步都輕盈,這些鋪子之間,有幾扇門是那麼普通,總是被人忽視。

漆棕色門牌上掉兩純白色數字,在釘子上搖搖欲墜,倪旖推開門,信箱用灰色膠帶貼着姓名,沾着灰,一擡眸就是段陡峭木頭樓梯,徑直通往頂樓。

喝喝茶,等着他的消息。

倪旖扶着老扶梯慢慢爬上去,隔老遠就打招呼:“媽咪。”

“喲,看來寶寶最近挺忙?”許珊穿着服帖的薔薇粉色旗袍,拎着天青色茶壺笑得婉約溫柔,将天青色汝窯小盞遞給她,琥珀色映出一點綠意。

倪旖将那杯盞裡的琥珀色茶液悶下,臉頰是好看的紅暈桃花色。

“聽倪先生說,你很喜歡小蔣。”許珊腦子飛速轉動,這時跟地道戰似的。

“嗯。”

“你喜歡他什麼?”

“他的脆弱。”

“跟你在一起後,你治愈了他,他不脆弱了,怎麼辦?”

“那是我的榮譽。”

“可你的喜歡好膚淺啊寶寶。”

“如果是勸我,那就不要聊了。”倪旖不舍地吻了吻媽媽光滑臉頰,告别後兩手插兜準備溜達着回蔣商鑒學校,也不着急,被推銷人員強制買了兩包烤闆栗,塞包裡一邊吃一邊吐殼,隔幾個垃圾桶就扔一次。

“嗡嗡——”

倪旖按下接通鍵,鑽進早點鋪點了兩個麻球放在錫紙盤裡。

從早點鋪裡走出來,春意如同海洋一般的綠色樹冠起伏在道路四周,微微有些發燙,卻稱不上炎熱。

有穿着格紋的男大學生在樹下長椅上看書,背景闆是白藍色交加公交車鐵制站牌,有穿背帶短褲的小男孩順人行道帶足球朝操場跑去,一點一點往上升騰的熱氣氤氲着。

光線像是孩童橙色的畫筆慢慢地消失顔色,一圈一圈地把這個世界纏繞成一個透明的繭,裹着熱氣漸漸散失。

早餐店沒什麼人,隻老闆娘忙碌着弄水煎灌湯包,滋滋冒油,倪旖壓低聲音:“你會陪我的,對嗎?”

“再說。”蔣商鑒依法沒能給倪旖準确答複,他還有一場大戰需要鬥争。

“再說啊?”倪旖滿腔熱血被一盆冷水給澆滅,落寞聲音順着手機傳去。

“好點了嘛?”蔣商鑒正要問她發燒情況就發現被挂斷電話。

蔣商鑒坐副駕駛,閉眼睛眯着打瞌睡來養精蓄銳,突然岔出座環橋,岸邊繞個巨大弧線,湖面被長橋一分為二,湖水快淹到了橋面。

蔣商鑒随手拍給倪旖分享奇趣見聞。

小嗯:好蠢的設計師。

蔣商鑒悶悶一聲笑,随後敲字。

蔣商鑒:我也覺得。

小嗯:跟你一樣。

倪旖将剩着沒吃的麻團打包,歡呼雀躍小跑着就往學校去,戴着帽子裹着口罩死死遮擋面部特征,跟打地戰似的。

蔣商鑒瞥見這行字沒回複,車窗外,草木葳蕤,一派清氣。

蔣商鑒摁着車關鎖鍵,拎着那牛皮紙文件包,神情落寞坐在臨窗竹篾墊位置,四野裡日色浮動。

蔣商鑒蓦然放下手中文件袋,将頭轉向木格窗外,目光追逐日色,眼睛裡已有水霧,愁緒浸透到血液裡,倪旖也許将成為命運未曾明說的注解。

倪旖真是個很盎然的女孩。

精神小妹嚼着口香糖挺着大肚子就慢悠悠坐下。

“十萬現金,别來騷擾我了。”蔣商鑒不耐煩将那一包現金放下就準備走。

“我懷孕了。”那女的摸摸肚皮。

“又不是我的。”蔣商鑒皺眉,毫不猶豫嗆回去,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意。

“跟你也有親緣關系。”那女的嘟囔,不嫌棄去夠蔣商鑒那還沒喝過的咖啡。

“别。”蔣商鑒嫌惡,加快步速鑽車裡去酒店歇一晚再開車回去。

本以為這次借錢能頂一段時間,沒想到那女的把他忘在咖啡館的水晶手鍊改裝的挂墜帶走了,他不得不去她家要回來。

剛打開門,倪旖就笑眼盈盈蹦到他懷裡。

蔣商鑒吓一跳,還是瞬間反應才不至于被加速度撞倒在地闆上,可還是不受控往後退兩步緩沖重量。

“商商,出來玩,不喊我?”倪旖臉頰紅紅的,帶着喘息聲,一看就是小跑過來。

“哪有?處理事情呢。”蔣商鑒摸摸她溫熱腰肢,摟得更緊些。

“處理好了嘛?”倪旖從他懷裡滑下來,又迫不及待摟着他腰,擡眸時笑盈盈。

“你送我的辟邪手鍊落下了,上次那打電話那女的昨天敲詐我一筆錢,很煩。”蔣商鑒這才想起來倪旖無緣無故跟過來一定是因為綁定銀行卡給她看見動賬消息,她有點擔心。

“那夠不夠?”倪旖見他知道動賬消息也不掩飾,單槍直入。

“你過來就問我需不需要錢嘛?”蔣商鑒将人手撇開,弓腰快速收拾好個人物品,等會兒還要去那女的家單元樓。

倪旖沉默,她怕回答戳中蔣商鑒傷心點,一路都沒說話。

等上了出租車,蔣商鑒揉揉發痛的太陽穴,神情煩躁,但跟倪旖說話還是壓制脾氣,溫柔吻了下她額頭,輕聲道:“車給海星開過來,我回去得坐高鐵,你一起嘛?”

“嗯,那什麼情況?”倪旖試探性詢問。

空氣一瞬間膠着。

倪旖緩解氣氛,便撩下盒裡鏡用胳膊肘戳戳他。

蔣商鑒淡淡道:“偏振眼鏡。”

“偏光鏡有兩種,一種是線偏光鏡,一種是圓偏光鏡,用通過手機LCD屏幕旋轉的方式可以辨别線偏光,但是無法辨别圓偏光。”倪旖說話來逗他。

“嗯。”蔣商鑒聽她說話認真。

倪旖便又叽裡咕噜一大串解釋。

剛解釋完,司機大哥也湊趣地抽出一副眼鏡,并頗為得意地讓她看看“這個眼鏡怎麼樣”。

倪旖接過眼鏡,第一反應以為司機大哥買了副偏振光大墨鏡,便掏出手機打開屏幕,将眼鏡在屏幕前旋轉一圈,發現屏幕亮度沒任何變化,看來不是偏振光的。

倪旖狐疑:“這不就是普通的防護鏡嗎?”

誰知“普通”二字讓司機很不爽,用很鄙視的語氣說道:“這可是能扛600W激光的!”

倪旖錯愕。

蔣商鑒憋笑。

倪旖被逗樂,打趣道:“這怕不是抵抗星球大戰的激光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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