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市區發生了一起連環綁架殺人案,作案手法不算殘忍,但兇手的行為相當變态,作案折磨性侵了受害者,卻沒有留下任何DNA信息。
看到被折磨的年輕受害人遺體,連久經案發現場的那些老警察,都不想二次提及受害人被殘忍迫害的特征。
受害人全部都為年輕女性,黑色齊耳短發,長相偏幼态,年齡在16歲到24歲之間,有的在生前遭遇了性侵,有的則沒有,警方目前還沒發現規律。
因為情節嚴重,兇手在短時間内連續作案,手段殘忍,市局特此成立了聯合執法隊,由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帶頭,春江路刑偵支隊,新城區刑偵支隊,落星區刑偵支隊和雨花區刑偵支隊協助查辦此案。
礙于案件事實過于駭人,市局聯合總隊便對外封鎖了所有案件細節信息。隻向民衆公開了最開始三起尚未被定義成連環綁架案的信息。
目前放出的信息也隻是春江市發生了三起綁架案,其中一起綁架案的受害人被兇手殺害了。
但實際上,已經發生了6起綁架年輕女性并殘忍殺害的案子了。
之所以将這件案子定為連環綁架殺人案,是因為兇手給後面三起綁架受害者的家人發送了勒索信息,用的是受害者的手機,但前三位沒發。
不過,當受害者家屬湊夠了贖金,放在了兇手指定的地點,卻沒人來取,最後受害者依舊被殘忍殺害。
這個兇手綁架殺人似乎并不是為了錢,他享受折磨人的過程。
最近發生的後三起綁架案的受害者的死亡時間都和短信發出的時間相差無幾。
與其說那是條發給受害者家屬的勒索短信,不如說那是條兇手親自對受着家屬進行的死亡宣告。
兇手似乎不在僅僅滿足于折磨受害人,他還開始享受折磨受害人的家屬。
落星區派出所今天早上接到了第7位被綁架受害者家屬的報警。
指揮部一個年輕警員,跑過來說:“龔隊,總指揮那邊要開會,又有家屬報警了。”
龔正立即合上卷宗,朝着總指揮部去,說實話,又一起案件發生,他好像絲毫沒有感到意外,這個變态的兇手,除非被抓,否則應該不會停止犯案。
隻是為何他的犯案時間這麼集中,龔正目前也沒有絲毫頭緒,他們好像都在被這個兇手牽着鼻子走。
龔正走到指揮部門口,和落星區刑偵支隊的隊長羅成剛好碰上。羅成的黑眼圈又深了不少。
本來這次案件的其中3位受害者都是落星區的,羅成都夠頭疼的了,今天早上,又一起報警,幾乎确定,是第四個了。
龔正和羅成兩人對視一眼,表情都十分嚴肅,尤其是羅成,這些天緊皺的眉頭都沒松開過。
人都到齊之後,市公安局局長趙鑫城任聯合總隊的隊長,也是這次聯合辦案的總指揮,讓羅成彙報一下目前掌握的最新情況。
羅成站起來走到信息闆前,貼上了一張年輕女人的照片,說:“落星區分局,今天早上接到失蹤報案,劉紫薇,女,21歲,春江師範大學的在讀大三學生,春江本地人,家在落星區,昨天晚上失蹤,她的哥哥和父親今天早上來報的案。”
“據他哥哥所說,昨天是她生日,劉紫薇之前跟家裡通了電話,說今年生日回家過。但昨天晚上,家人一直沒等到她回來,便以為是她忘了,和同學一起慶祝去了。”
“昨晚上十二點左右,劉紫薇的父親給她打電話開始打不通,她家人也等到今天早上依舊沒聯系到她本人,她哥哥便去了師大找她,這才知道她昨天下午就已經離開學校了,她的室友說,她是回家了。這才報的案。”
羅成一口氣說完了所有的案件信息。
“目前掌握的信息就這麼多。”
龔正記完筆記,擡頭說:“就目前來說,我們還無法确定她是否是被兇手綁架了。”
羅成:“沒錯,不過,劉紫薇的失蹤時間剛好是距離第六位被害人的死亡時間的第三天。”
羅成取下照片,遞了出去,“這是她的照片,你們看一下。”
趙鑫城首先看到了劉紫薇的照片,神情嚴肅的說:“立案吧,一起查。”
等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完照片,沒有人再發表意見,都默認了總指揮的這個決定。
那是一張劉紫薇近期的生活照,照片上的她,黑色齊耳短發,圓臉,個子不高,有些幼态,幾乎和前幾位受害者的生理特征一樣。
趙鑫城思索了一會兒,安排到:“羅成,劉紫薇由你們落星區支隊負責,之前的任務暫時交給新城區和雨花區支隊負責,總隊人員協助,人手還不夠的話,從其他支隊抽調,其他支隊全力協助,這兩天的工作重點,先救劉紫薇。”
趙鑫城一氣之下,站了起來,“目前劉紫薇隻是失蹤,按照兇手之前的作案習慣,暫時應該沒有生命危險,限你們24小時之内救回受害人,抓到兇手。”
趙鑫城之所以敢這麼說,是因為,按照最近三起兇手作案的習慣,他會先發勒索短信,目前劉紫薇的家屬還未收到兇手要錢的短信,這就證明,劉紫薇她還有活着的希望。
但劉紫薇活着的希望,會随着她失蹤的時間的流逝,而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