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問道:“聽你話裡的意思,你對這種行為感到不齒,那怎麼我做可以,你做就不行?還是在你心裡我是那種可以罔顧倫理,不念道德的卑劣之人?”
以前他不是這種人,現在可說不準了,不過君浔璟不說,他就是壞心眼的為難宗長臨。
好大一口鍋扣到宗長臨頭上,面對君浔璟的質問,他隻不過是觀如今大勢,盛行師徒戀,才想着勸君浔璟緊跟潮流“冤枉啊,那不是我一糙漢做這種事,潛意識給人的感官就是騷擾。而師弟你不同,你做這事就叫若有若無的勾引。哎,最近不是流行以下犯上,沖師逆徒嗎,說不定你還是吃虧的那個。”
君浔璟看着宗長臨敞開的衣襟,裸露出一大片麥色肌膚以及鼓起的胸肌,本來冷着的臉,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意味深長地笑道:“我看師兄也是‘風韻猶存’,師兄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說不定已經成為了某位弟子遐想對象,哪天被···”
宗長臨看着君浔璟不懷好意的笑容,瞬間明白什麼意思,打了個寒顫,汗毛豎起,這小子太惡毒了,他氣笑道;“趕緊給我滾!”
君浔璟不僅沒走還當着宗長臨的面泡了一壺茶,真把這當自己家了?宗長臨不滿道:“你怎麼還不走。”
君浔璟抿了一口茶“這不是還沒商量出好方法。”
宗長臨雙手一攤,表示不想參與這糟心事了“人是你要追的,和我又沒關系。”言下之意就是自己想辦法解決。
“我自己要是想得到,還來找你作甚?”
宗長臨看着君浔璟一臉的樣子,聽聽,這說得還是人話嗎?這還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那位可愛小師弟嗎?不能生氣,不能動手,他在心裡不斷勸說自己。他們師兄弟倆已許久未交手過,關鍵是他還可能打不過!
“隻見新人笑,不聞師兄哭。你個小沒良心的,有事才想起師兄,師兄我呀,是真寒心。”
君浔璟欲言又止,抿完最後一口茶,朝宗長臨扔了一壇酒。
宗長臨接過酒,将紅布掀開,聞着醇厚的酒香,問道:“這是桃花鎮出産的珍釀,桃兒夭?”
“我偶然間得來的,倒是便宜你了。”
“有這好酒你不早說,我突然又有想法了,來來來,我們繼續聊聊怎麼追人。”
宗長臨得了好處,也就喜開顔笑,辦事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