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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樁樁腌髒事都被蕭千策抖出,這是世家之間心照不宣的秘密,沒有人會傻到撕破臉,畢竟都要點臉。司清翌默默吃了好多個瓜,這也太勁爆了,是他能聽的嗎?蕭千策這張嘴,能活到現在還真是奇迹。
頂着衆人不善的目光,司清翌一臉無辜問道:“這些人怎麼處理?可以殺了嗎?”
早在蕭千策抖出第一樁事時就有人急不可耐想要動手,他們修為和蕭千策相差無幾,雖然人數占優勢,不過司清翌早就摸出他們的弱點。幾個回合下來,就将這群人打趴在地,誰要是敢起來,他就一劍劈下去。是硬生生摁着這些人的頭,讓他們聽聽蕭千策是如何扯下自家遮羞布的。他們屈辱地趴在地上,臉一會紅一會黑的,是羞愧,是氣憤。
聽了司清翌的話,有人難以置信道:“這裡可是宗門,你怎麼敢的?”
有人威脅道:“你要是敢對我們動手,你就不怕這修真界沒有你的容身之地嗎?要知道我們随便哪個家族捏死就像捏死一隻螞蟻簡單。”
司清翌看了看四周,沒察覺到周圍有其他人的氣息,他一臉微笑地看向那群人“毀屍滅迹後,誰又能知道是我殺的呢?”
蕭千策在一旁點頭附和,語氣極為認真道:“司兄說得有道理,需不需要我來幫忙。”說着就要動手。
地上那群人瞬間不寒而栗,抖如篩糠“你們不能這樣,我可是···”
司清翌看着那群肥羊,笑容更明媚了。他當然不可能在宗門内殺人,留下什麼把柄,說這些隻不過是吓唬吓唬他們,讓他們長點記性。至于出宗門以後的事誰能說得準,興許都不需要司清翌動手,他們就會莫名其妙死在外頭“我可不是那種嗜殺成性的人,這不,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死在我劍下,要麼花錢來買這條命。”
蕭千策把司清翌拉到一旁,小聲提醒“司兄,你就不怕他們報複?”
司清翌給了蕭千策一個眼神,讓他放心。
那群世家子弟迫于司清翌的威脅,心不甘情不願從儲物戒拿出好東西來,在司清翌一聲聲“不夠,你們的命就這麼不值錢?”中,被掏得一幹二淨,連條底褲都不剩。
他們向來是高高在上,何曾受過如此委屈。每人心裡都盤算着該如何折磨司清翌,卻在回去的路上對這段記憶漸漸淡去,直至他們完全想不起來今日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又見了誰。
蕭千策看見司清翌手裡多出一顆紫色的珠子,奇怪,是他記錯了嗎?什麼時候有過這顆珠子,他疑惑道:“司兄,這顆也是從他們那得來的?”
司清翌沒有正面回答,指向堆積成小山的戰利品“見者有份。”
蕭千策嘴上客套着,轉頭就挑上了,他真誠懇切道:“多謝司兄這次出手相救,沒想到你會為了我得罪一群世家子弟,簡直比我親爹還親,要不是我爹還在,我一定認你做父。”
其實司清翌沒有蕭千策想象中的那麼好,他不會為了無關緊要之人搭上性命,情況稍有不對,他比誰都溜得快。看着蕭千策充滿感激的目光,司清翌也不好開口解釋,幾度欲言又止,就讓蕭千策誤會他是一個好人吧。
司清翌清點戰利品發現多出了一枚儲物戒,看來是蕭千策故意留下的,這小子也太客氣了,他無奈地搖頭,将戒指收好。
司清翌出了宗門,去往萬道商會,這是一家很有名氣的商會,在各域都有分鋪,往往這種大店都能很好的保護客人隐私。他把法寶全部出售,換成對應價格的靈石。品級不好的靈草他看不上,也不需要,正好拿去賣了,剩下幾株他覺得好的,拿去給君浔璟。
來都來了,司清翌在閑逛的途中挑了好些玩意兒,打算給虞向晚寄去,想着君浔璟應該也會喜歡,就又倒回去,給君浔璟也買了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