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以為你是誰,你該不會覺得以你一己之力就敢與我們抗衡?”
一人嘲笑道:“是啊,老頭。你說你不出來乖乖躲着,興許還能保住一條命,你這一出來,無異于赴死。是見不得你的同伴死在我們手裡,想與他們同生共死?還真是感人。”
“你們神月仙宮全是一群上了年紀的人,不如改成老頭殘弱宮。”
衆人見葛老顯露出隻有元嬰境界的氣勢,他們隻當這位突然冒出的老頭在大發厥詞,癡心妄想,不相信光憑他一人便能扭轉戰局,然而很快他們就要笑不出來
隻見葛老周身靈氣劇增,爆發出非比尋常的威壓,修為攀升至出竅期,還遠遠不夠他的上限,沒有停止,最終停留在出竅後期。
整片林子驟然安靜下來,在衆的修士是連大氣都不敢喘,直到這時,他們才知他們踢到了鐵闆,惹上不該惹的人。
所有人腦内陡然升起一個念頭,那就是求饒。他們深知,隻要這位出竅境界的老者一個念想,他們就永遠無法從老者的五指縫中逃離。就在他們剛想開口嘗試着求饒,可惜老者卻連這個機會都不曾給過他們。
老者隻是一個擡手,在場所有的元嬰修士被鎖定住,頃刻間就灰飛煙滅。他頭也不看剩下的那些蝼蟻,準備收拾神月仙宮的那幾位。
“你們倒是全都出來了,留我一個老頭在裡面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竟然未曾有一個人發現不對勁,少了我這個最重要的人,你們可真是好樣的!”葛老咬牙切齒道。
“不是,葛老,腿長在你自己身上,你不出來怎麼還怪上我們了?”
“是啊,葛老,我們還以為你先出來了。”
葛老有些惱羞成怒,在他們每人腦門上都彈了一下。他總不能說他被一個融合期的小子五花大綁,耗時許久,方才脫困。
那可真是丢人到家!讓他老臉往哪擱。
神月仙宮的幾位是有苦說不出,敢怒不敢言,莫名遭受無妄之災。
司清翌有些傻眼,他先前捆綁的老者竟是出竅境界。如此高深的境界,君浔璟看走眼也是在所難免,而他一個小小融合境界修士竟把出竅境界的修士給綁了?
是他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癫了。
還是說老者有什麼怪異癖好,故意被他綁住?當真是個詭計多端的老頭!
司清翌看着那幾位不知在說着什麼,隔着太遠絲毫聽不清楚,但是他感覺内容一定和他們有關,不會在商讨着怎麼逼他們就範?
看着老者鄭重向他們走來,身後跟着神月仙宮那群人,司清翌直歎一聲“吾命休矣。”
出乎他意料的是老者徑直走向君浔璟走去,司清翌立馬護在君浔璟身前“你們要幹什麼?”
“聽漓冰說你的師尊乃是玄清仙尊,我等久聞仙尊盛名,早已心生崇敬之情。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小友可否問問他老人家,是否願意讓我神月仙宮歸于他所在宗門,成為衍月宗的門下之庭。”
“衍月宗早已不是我師尊當家,現在的宗主是我的師兄宗長臨。”
“原來如此,也是都過去了多少年,那可否問問你的師兄?我們是真心想要投靠衍月宗。但有使令,萬死不辭!”
君浔璟道:“我會和他說的,但我不能保證他有這個意向。”
“沒事,小友願意說上幾句,我們便心滿意足。能成最後,不能成,也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