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剛剛好像提到了司清翌的名字,對,他想起來了,他就是為了這事來的。
“那個和司清翌長得相似的少年叫什麼來着?”
“要我說幾遍,他就是司清翌本人。”
宗長臨觀那小子怎麼都不像是司清翌的轉世,他們唯一的相同點也就那張臉,除此之外他就再也找不出其他,但他并不打算和君浔璟掰扯,敷衍道:“好好好,他是司清翌本人,那他現在叫什麼?”
“就叫司清翌。”
宗長臨一臉神情古怪地看向君浔璟“他告訴你他叫司清翌?還是你···”
君浔璟未等宗長臨說完,打斷道:“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我分不清現實,不僅把不相幹的人認成是他,還把他的名字強加在無辜之人身上。”
宗長臨心虛道:“怎麼會。”雖然他的确是這麼想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兩人竟連名字都是一樣的。
君浔璟道:“我起先也很詫異,他忘記了一切,卻獨獨記得自己叫什麼。”難不成這個名字對他有很特殊的意義?
“你好端端的怎麼提起他?”
宗長臨從他儲物空間掏出一大摞紙放在石桌上,他對君浔璟示意道:“自己看。”
君浔璟拿起最上方的紙,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少年的畫像,而畫像中的少年與司清翌十分神似。若隻是像就罷了,問題是少年穿的服飾與司清翌初入宗門穿的是一樣的,足以證明畫像中的少年分明就是司清翌本人。而在畫像旁還寫有幾個小字,該男子罪大惡極,殺害我赫連家大少爺,煩請廣大修士協助緝拿該犯。若是活捉到此人,我們願意以高品質法寶、高品質丹藥、地級功法重謝。當然知曉畫像中人尋蹤的修士也可到我赫連家,我們會根據提供信息進行酬謝。這些紙摞在一起,厚厚一疊,最少都有千張,每張紙上都是一樣的内容,那就是緝拿司清翌。
君浔璟道:“赫連家大少爺是誰?我記得現在當家的是赫連婉,他何時結過婚,又何時有過一子?”
“這赫連婉曾經也是名動一時的天驕,但不知為何突然在修真界消失有一段時日,興許就是在那段時間生子的。”
“作為赫連家的掌上明珠,赫連婉若是嫁人,必定按修真界最高規格來,可是未曾聽過一點她結婚的風聲。”
“那她就是未婚先孕。”
“世家大多家規森嚴,又怎會允許她未婚誕下一子”
“聞人家曾和赫連家乃是至交,且有婚配。可不知後來發生什麼,聞人家單方面取消婚配,兩家突然交惡,赫連家卻是敢怒不敢言,大概于此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