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瑤的腰抵在冰冷磚牆上,宋甯單手撐在她耳側,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帶。月光下他的輪廓像被鍍了層銀邊,睫毛垂落的陰影裡藏着癫狂的暗湧。
“知道嗎?”他忽然用領帶纏住她手腕,“你上體育課那天,我在你課桌裡裝了監聽器。”
領帶越收越緊,花瑤聽見自己急促的呼吸。
“你說——”宋甯俯身,薄唇幾乎貼上她的,“靈魂互換很扯?”
花瑤瞳孔驟縮,那天照常把早餐扔了之後随口說的——
他知道了?!
“我本來也不信。”宋甯的拇指撫過她劇烈跳動的頸動脈,“直到看見你偷偷溜進花瑤專屬的鋼琴房裡彈鋼琴——”
“——右手小指的習慣性顫音。”他突然咬住她鎖骨,聲音含糊在唇齒間,“我的瑤瑤獨有。”
刺痛感炸開的瞬間,花瑤看見他無名指上的翡翠扳指泛着幽光。
醬油瓶早不知滾到哪裡去了。花瑤被按在牆上親到腿軟時,宋甯突然托住她膝彎将人抱起來。
“瘦了。”他掂量獵物似的颠了颠,皺眉,“蘇家不給你飯吃?”
花瑤氣得咬他肩膀,卻聽見頭頂傳來悶笑。
“咬重點。”宋甯捏着她後頸,像拎不聽話的貓,“留個印子,明天我找蘇家算賬。”
巷口突然傳來手電筒的光,管理員大爺粗着嗓子喊:“誰在那兒?!”
花瑤剛要呼救,宋甯就捂着她嘴退進陰影深處。他低頭舔掉她唇角的血漬,眼神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下周舞會補辦。”
“敢不來——”
“我就把蘇安安,”宋甯倒退着走入黑暗,唇角還沾着她的口水,“做成真正的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