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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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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蘇父正蹲在棗樹下修理鋤頭,蘇母在竈房收拾碗筷,兄嫂在井邊打水洗衣。

見他們一行人進來,全家人都愣住了。

“爹,娘,我要結婚了,這是我對象,陸遠川,是一名軍人。”蘇晚深吸一口氣,聲音輕柔卻堅定,

全家聽了這個消息都呆住了。

堂屋裡,蘇母放下針線活,目光在陸遠川挺拔的身姿上停留片刻。

這個在戰場上叱咤風雲的軍人,此刻站得筆直,任由二老打量。

蘇父的旱煙杆停在半空,煙絲緩緩燃燒,飄起一縷青煙。

陸遠川站得筆直,聲音沉穩有力:“伯父伯母,我以軍人的名譽保證,一定會對晚晚和孩子們好。”

蘇父沉默地抽了口旱煙,半晌才開口:“聽說你立過戰功?”

“保家衛國,分内之事。”陸遠川回答得謙遜,眉宇間的堅毅卻掩不住。

蘇母拉過女兒的手,悄聲問:“你想好了?”

蘇晚重重點頭:“娘,我想好了。而且我也想給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

這是給父母一個很好的理由。

蘇父和蘇母經過一番考察,認同了陸遠川的為人。

蘇父和蘇母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欣慰——這一年多來,他們最擔心的就是女兒年紀輕輕守寡,往後孤苦無依。

如今這個女婿,不僅是保家衛國的英雄,更願意接納三個孩子,簡直是天賜良緣。

日頭漸高時,蘇父嚴肅的,拍了拍陸遠川的肩膀:“陸遠川,我閨女就交給你了。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

“請放心。”陸遠川向蘇父鄭重地敬了個禮。

青山大隊河邊的青石闆上已經蹲滿了洗衣的婦人。

棒槌敲打衣物的聲響此起彼伏,混着女人們叽叽喳喳的閑談。

“聽說了沒?”王嬸子用力捶打着被單,水花濺濕了她的布鞋,“陸團長可是立過二等功的戰鬥英雄!”

“帶着個六歲的娃娃呢……”李家媳婦撇撇嘴,手裡的棒槌重重落下,“啪”地濺起一片水花,“這後娘可不好當。”

蹲在下遊的周家小媳婦突然壓低聲音:“那有什麼?他前頭那個不是跟人跑了麼?”

她神秘兮兮地左右張望,“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單身漢!”

“團級幹部!”王嬸子掰着手指頭算,“每月津貼比張營長還多二十八塊呢!夠買多少斤肉啊!”

棒槌聲此起彼伏,河面上漂滿了肥皂泡。

陽光的照射下,女人們的倒影在水波裡晃動,像一出熱鬧的皮影戲。

“就是人太冷……”李家媳婦縮了縮脖子,“前兒在路上碰見,我笑着打招呼,他連眼皮都沒擡,闆着臉跟座冰山似的。”

“我瞧着挺好!”周家小媳婦把濕漉漉的劉海往後一捋,“前兒我爹的牛車陷溝裡,陸團長二話不說就幫着推,軍裝都蹭滿了泥……”

話音未落,對岸田埂上突然傳來孩子們的嬉鬧聲。

衆人擡頭望去,隻見向來冷面的陸團長背着蘇晚家的安安,手裡還牽着二娃,蘇晚則牽着大娃和陸團長的兒子陸睿走回蘇晚家去。

河邊的說笑聲戛然而止。棒槌懸在半空,水珠滴滴答答落回河裡。

“陸叔叔!”安安突然脆生生地喊道,“你答應今天教我折紙飛機的!”

更讓衆人目瞪口呆的是,那個在她們口中“冷得像塊冰”的陸團長,溫和地對小丫頭說:“好,回去就折。”

對岸的婦人們瞪大了眼睛,手裡的棒槌“撲通撲通”掉進河裡,濺起的水花打濕了褲腳也渾然不覺。

王嬸子的嘴張得能塞進個雞蛋,半晌才憋出一句:“我的老天爺……”

晨霧漸漸散去,陽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

那些關于“香饽饽女婿”的閑言碎語,此刻都化作了河面上一個個破碎的肥皂泡,随着流水飄遠了。

很快,陸團長跟蘇晚在一起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大隊,都在議論紛紛。

很快,張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晌午時分,蘇晚和陸遠川兩個去了張大伯家。

院子裡,張大伯正戴着老花鏡核對賬冊,算盤珠子噼啪作響。

見他們進門,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大伯。”蘇晚輕聲道,“我和陸團長……”

“我都聽說了。”張大伯打斷她,目光如炬地盯着陸遠川,“别的我不問,隻問一句——大娃他們……”

陸遠川上前一步,軍姿挺拔:“我會視如己出。以軍人的名譽起誓。”

張大伯沉默良久,突然起身拍了拍陸遠川的肩:“好!這證婚人,我當了!”

大伯娘是真心替蘇晚高興,高興她放下了張建業,重新開始。

也開始大娃有了願意對他們好的繼父。

婚期定在了三月初六。

這期間,最驚訝的莫過于張東銘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團長怎麼突然就要結婚了?還是跟隻見了一面的小寡婦?

“一見鐘情?”張東銘撓着頭,百思不得其解。

他可是見過文工團最漂亮的姑娘向團長示好都被婉拒的。

不過這陸遠川的選擇,張東銘尊重兄弟的決定。

婚禮當天,春光明媚。

蘇晚穿着一身嶄新的紅衣裳,烏黑的發間别着一朵絨花。

陸遠川軍裝筆挺,胸前别着閃亮的勳章。

沒有繁瑣的儀式,隻在親友見證下拜了天地。

蘇父蘇母紅了眼眶,張大伯高聲念着祝詞,四個孩子穿着新衣,笑得像四朵向陽花。

紅燭搖曳,映照着簡樸的新房。

陸遠川環顧四周,這間由雜物房改造的婚房隻簡單清掃過,除了一張木床和嶄新的被褥外,幾乎沒有任何裝飾。

他的目光落在斑駁的土牆上,喉結微微滾動。

“抱歉,太委屈你了。”他的聲音低沉,帶着難以掩飾的愧疚。

這場婚禮實在太過簡單——沒有熱鬧的迎親隊伍,沒有體面的新房,甚至連身像樣的嫁衣都是蘇晚臨時扯布縫制的。

作為丈夫,他多想給她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可時間倉促,一切隻能從簡。

蘇晚卻輕輕搖頭,指尖撫過他軍裝上的勳章,金屬的涼意沁入指尖。

“你也知道,我一向不愛熱鬧。”

她擡眼看他,眸中映着燭光,“等到了部隊,咱們拍張結婚照。”

這裡曾是原主和張建業曾經結婚生活過的地方,她用着蘇晚的身體,即便收拾得再幹淨,她也不想在這裡開始新的生活。

更何況,三個孩子還在隔壁安睡,她舍不得讓他們獨自度過這特殊的夜晚。

陸遠川似乎明白她的心思,寬厚的手掌輕輕包裹住她纖細的手指:“都聽你的。”

燭光下,兩人相視一笑。

那些未盡的話語,都融化在這靜谧的夜色裡。

這個由兩個破碎家庭重組的新家,終于在這一刻圓滿地走到了一起。

夜深人靜,蘇晚輕輕推開孩子們的房門。

月光透過窗紙,灑在三張熟睡的小臉上。她掖了掖大娃踢開的被角,在床沿靜靜坐了一會兒。

隔壁新房傳來陸遠川低沉的嗓音,正在給陸睿講睡前故事。

父子倆的剪影投在窗紙上,溫暖而安甯。

蘇晚望着窗外的月色,唇角不自覺揚起。

來日方長,他們的新生活,将在部隊嶄新的家屬院裡真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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