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圓點點頭，然後問小犀牛精：“你們妖怪呢？蔔算吉兇也如我們大神仙這般，不會輕易告知與人？”

強生笑了：“可能你從未算過命吧？”

湯圓被問得奇怪，想了想她立即道：“我來駱駝城逛街，就昨天？是吧，昨天我還給一個西域來的叫柳洋生的妖怪算命呢！”

強生也記起來，他為此半天沒找着人，還因為湯圓背後拍她踢了她一腳，強生有點抱歉地抓了抓後腦勺微卷的頭發，尴尬地笑了兩聲：“既然你都給妖怪算過命了，應該差不多知曉妖怪占蔔什麼樣了？”

湯圓搖頭：“柳洋生說她無法蔔算呢！”再補充道，“他還勸我買他的水晶，當時我沒有錢，他要我用蓬萊學到的術法知識交換也可。”

“你換了？”強生緊張問。

“沒有，我們蓬萊術法知識都是給蓬萊修仙弟子學習，我還沒問師傅能給妖怪學習，我怎麼能告訴他，我又不是啥都不懂啥都能說。”

強生點點頭，也不願為難湯圓，問她能否教他修仙知識，還有種情況，妖怪修行與人修仙不同道，知道了也沒啥用，對普通妖怪來說，大妖怪就不知道了。

湯圓又問：“你們妖怪算命不會如柳洋生一樣，巴拉巴拉一堆話，其實不會算命，隻是做生意？”

強生噗嗤笑了，接着她話頭道：“你說對一半了，我們妖怪算命其實跟做生意一樣很普遍，如同你們人類地界的算命先生，都是把算命當生意做。”

湯圓驚訝：“那你們不是和人類一樣，算命基本都是瞎扯，根本聽不得半句真假？”

“也有真正會算命的。”強生為妖怪占蔔發生，“但他們也如神仙般，隻會說能說的，不能說的也不會說，此外，還是如神仙一般，咱們普通人要見他們很難，一個是巧合碰見，一個卻是要有本事才能見上一面了。”

湯圓聽明白了，雙手一攤，搖着頭道：“那你還要我去算命，這不是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