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生拿着符咒端詳：“這就是仙家用的符文嗎，看着好像爬蟲，這些橫線是爬蟲的腳，這兩筆是爬蟲的須須。”

湯圓覺得強生解釋的新怡，也朝他想象處想象，發現還真像條爬蟲，覺得好笑就笑了起來，湯圓說：“被你這麼形容發現符咒好多都是爬蟲。”

強生也笑開心，拿着符咒道：“湯圓這是你親手給我畫的，我好開心，說不出的開心。”

湯圓覺得也沒啥，不過是張符咒而已，便跟他說：“這可不是畫啊，這是符咒可以避氣息，很管用的。”然後拍拍他胸口道，“你貼在内衫上，符咒卷起來效果展不開。”

強生聽話把符咒放在衣襟内裡貼在胸口，好奇符咒效用問了句：“貼上這個，别人就發現不了我是妖怪了？”

“這個……”湯圓也不敢保證，于是解釋說，“符咒還關于施咒者靈力，我有修仙資質但靈根低微，不敢說真的很管用。”這麼說完，湯圓面上露出慚愧之色，有些灰頭喪氣地垂了垂頭。

走在大街步道上，一邊是店鋪，一邊是流動攤點，步道上人頭攢動，湯圓和強生都還未長全，小小的兩個人擠在烏泱泱人群裡，他們看不到前面風景，隻跟着人群走。

強生說：“無論符咒效果好不好，都是湯圓你給我畫的，你給我畫的我便歡喜。”強生說完對湯圓望着，也不說話，長長久久地看着她。

湯圓察覺側頭望過去，發現強生望着她的眼神好奇怪，哪裡奇怪又說不上來，最後大眼睛露出不解，問了句：“看我幹嘛？”

強生便扭過頭，小臉微微泛紅，咳嗽一聲說：“湯圓，你喜歡修仙嗎？”

湯圓考慮這問題，想到修仙考試一周一小考三月一大考，頭就疼起來，能一個頭兩個大，眉毛又擰一塊兒，湯圓愁眉苦臉道：“不喜歡，簡直頭疼得要命！”

“那你為啥不放棄呢，像駱華生和金茗一樣，放棄修仙做平凡人？”

湯圓舒展眉毛，被強生問得心漸漸沉下來，人也陷入沉思，想了會告訴強生：“我以前有過放棄的念頭，現在也是。”說完，遲緩了片刻，繼續開口，“但我很想有用，現在覺得自己很沒用，幫不了想要幫助的人，還做了些可能做錯的事情，這事我不能挽回就不會心安，感覺吃太多苦也是值得，隻想求個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