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圓想了想道：“你用了施加力氣的術法。”

鳳凰搖搖頭：“一直用術法推車，會養成依賴術法的習慣，這車一開始我也推不動，我是一天天練起來的。”

湯圓不大相信，打量鳳凰小身闆，和她一般高的少年，若是普通人類，他也頂多十三四歲，如何能推得動千金重的鐵車，何況車上還得滿載兇獸食用的飼料。

繼續搖着頭，又多看鳳凰一眼道：“弟弟，你不要逗我。”

鳳凰知道她不會直接相信，于是告訴湯圓：“姐姐，你難道不知道修仙裡還有體修這一法門嗎？”

湯圓又點頭：“我知道啊，體修法門的修士大多長得健碩、高大，甚至魁梧，弟弟你這細胳膊細腿的小孩樣，你說你體修我不信了。”

鳳凰微笑垂眸，也不跟湯圓繼續辯白，淡淡道：“姐姐還需要些見識，瞧的多了也就不會問我這些問題了。”

湯圓揪住眉毛，眯着眼看鳳凰，他沒有直白解答她問題，但也沒有再纏着鳳凰詢問，也許她也想清楚了大概，大千世界包羅萬象，少見多怪，她沒有見多識廣的經驗。

湯圓問：“鳳凰你是體修嗎？”

“我算是……雜修吧？”

湯圓點點頭，又想到蓬萊山頂，他和鉑雲異世界修行的事，問道：“你以前和鉑雲一起修行，你們應該修行的是蓬萊術法？”

鳳凰嗯一聲：“師父也很照顧我。”他說完似回憶過去，一瞬後，眼神恢複清亮，鳳凰道，“那都是很久遠的事了。”

湯圓聽完，沉默下去。

鳳凰推着鐵車入了昆侖墟地牢，湯圓站門口等他出來。

叫阿焱的大塊頭門衛又走過來與湯圓說話：“你是哪個門派的女修？”

湯圓搖了搖頭。

“你來看鳳凰，待在這兒多少天啊？”

湯圓考慮一番：“過些天我就回去了。”

她說完，阿焱卻露出了不舍，多說兩句：“你待久一點呗，我還是頭一次見鳳凰有姐姐來看他。”

湯圓好奇：“還有哪些人看望他？”

阿焱回想一番：“一二十年前，還有個穿紅衣服自稱鳳凰他師兄的修士來找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