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焱脫口：“你做夢噢。”

鳳凰瞥了阿焱一眼，阿焱又住了口。

湯圓卻問阿焱：“你說做什麼夢，換份監管工作做不到嗎？”

阿焱又望望鳳凰，鳳凰拍着湯圓手道：“姐，等我服刑期滿，我就不在這裡工作了，這荒僻地方誰都不想待着，姐也不是不知道我志向。”

阿焱也點頭：“我還得服役三十年，三十年後我也要離開這裡。”

湯圓又明白過來，生出慚愧：“這些仙人要的都是靈石，地精在給仙人挖靈石，我又糊塗了。”

見湯圓難過，鳳凰考慮實際：“姐想幫我，就給我買雙鞋吧，你以前都沒給我買過。”

這話說得湯圓越發慚愧。

鳳凰又道：“我也能理解，那時候姐也挺拮據。”

“我給你買，不僅買鞋，我還要給你買衣服，買厚厚的襖子，保暖的靴子，還有避風的帽子。”

阿焱又多話道：“他在服刑，你别給他幫倒忙，反而害了他。”

“為什麼會害他？”

阿焱又道：“你是鳳凰姐姐，你會體貼他關懷他，但這裡是牢獄，被關押在這裡受刑的犯人，隻有多受罪才能緩刑，你要是給鳳凰照顧，監管就會對他格外重視，實際上你也并不能幫到他，你隻是在給他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湯圓聽了，無力感又加重，她垂下頭去。

鳳凰沖阿焱：“你講什麼把我姐弄不高興了？”

湯圓：“沒事，要不是阿焱告訴我，你什麼都不說。”

鳳凰又溫聲告訴湯圓：“我不想被你看到我不光彩的一面，但也沒有覺得被你看到會難以接受，畢竟我什麼樣子都被你看過了。”鳳凰握着湯圓手，再次安慰她道，“姐姐，我會照顧好自己，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