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圓：“你晚上回來睡嗎？”

鉑雲：“不了，我晚上有事，你早點睡。”

“你最近吃的如何？”

“挺好的。”

湯圓沒啥可問的，扭過身走了。

鉑雲望望她，覺得她背影孤單，想了想開口道：“你要不過來一起打牌？”

湯圓回過頭看看，蓦然有了無名的火氣，湯圓咬咬槽牙，手握成拳，繃着身子好一會兒道：“你打十天牌了吧，你到底什麼時候能玩夠，它們都是一群老家夥，你一個青年人整天無所事事跟一群老家夥打牌，你有什麼前途有什麼意義！”

老樹怪們聽了，一陣唏噓，這丫頭又要發精神了，一個個開始縮頭耷惱聽訓，末了還小聲對鉑雲嘀咕：“母老虎要發威，你小心點，别說話，就當聽蛐兒叫，過會完事了。”

鉑雲會意，表示贊同。

湯圓越想越氣，這就是她磕頭打滾求回來的家夥，做了尋常人，開始過不思進取的生活，整日無所事事，吃喝玩樂從賭博開始，湯圓越想越慌，大叫道：“明個我看你再打牌，我就過來将牌桌掀了。”

老樹怪：“真的發飙了？”

鉑雲：“以前沒做過？”

老樹怪：“我們是老年人，她不敢碰瓷。”

鉑雲點頭：“也對，你們比較會耍無賴。”

老樹怪又解釋：“我們都是良民，不做虧心事害人。”

鉑雲忙表示：“我也覺得你們和藹可親，是我唐突說錯話了。”

“沒事沒事，你繼續陪我們打牌，你牌技蠻好的，要不教教我們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