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綁着雙馬尾紅裙子的小姑娘,吵着鬧着要我追她。我也争辨不清,便也追了去,順着龜裂的大地向村子中心走去,黑槐樹黑,隻黑,似乎是驕陽似火的天氣,隻留黑壓壓的樹幹。
似乎有感受不到熱浪,終于順着燙腳的土地下了一個小坡到了那個黑黝黝的瓦房前面,一顆長相妖異的黑槐樹的下面,是一口黑黝黝的井…
妹妹還是說着,來呀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