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帶着傅琬夕進了宮,因為離宴會開始尚且還有一段時間,傅琬夕便去了頤和宮看望太後。
“小女拜見太後娘娘。見過六爺。”傅琬夕沒想到會在頤和宮見到齊恒,眼裡的驚喜藏都藏不住。
見她這模樣,太後不由好笑,更是想起這幾日發生的事情,笑着道:“琬夕,恒兒與你送的那貓兒可真有緣。每每不見,定然都是去見了恒兒。”
聞言,傅琬夕俏皮地笑道:“哪裡是什麼緣分,是小女小小的訓練了那貓兒。”
“如何訓練的?”齊恒從一開始就沒相信過真的是緣分,此時聽傅琬夕自己說明,也不由開口詢問緣由。
傅琬夕卻是賣着關子,笑盈盈道:“恒哥哥若是想知道,也不是不可,隻是恒哥哥拿什麼與我交換?”
沉默片刻,齊恒問道:“你想要什麼?我身無長物,怕是沒有你能看得上眼的。”
傅琬夕俏皮的眨眼,“現今我沒什麼想要的,不如恒哥哥你先欠着如何?”
齊恒尚未作出決斷,太後卻是替他應下了,“琬夕一向懂事,定是不會提出讓你為難的事情,哀家就做主替你應下了。”随後看向傅琬夕,笑道:“琬夕,到底是如何訓練的?哀家也很是好奇。”
傅琬夕笑道:“隻需特意訓練貓兒親近恒哥哥的味道便可。”
味道?齊恒微微挑眉,傅琬夕并不能拿到他的貼身之物,如何訓練。似乎是看出齊恒的不解,傅琬夕問道:“恒哥哥可還記得我上次贈還你的那副畫?”
齊恒點頭。
“那就是了。”傅琬夕彎眸淺笑,“我在畫袋子上用了一種特殊的熏香,可以維持很長的時間不散,人聞不到,可貓兒對此卻是格外的敏感。”
“原來如此。”太後恍然大悟,笑道:“你這丫頭,鬼機靈。”
傅琬夕笑意盈盈。
“唔”似是忽然想起,傅琬夕從袖袋裡取出一隻香囊,走到齊恒身邊給他别到了腰帶上,齊恒沒想到傅琬夕會直接在太後面前如此與他親近,一時反應不及,再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傅琬夕别好了香囊,卻并未推開,而是指着齊恒的腰帶,驚訝道:“恒哥哥,你這腰帶的繡工倒是眼熟。”
齊恒心裡一驚,面上卻是淡淡道:“宮裡的衣裳都是繡房的人縫制的,你偶爾也會在宮裡做衣裳,看着眼熟也不奇怪。”
“恒哥哥說得也是。”傅琬夕退後一步,打量了一番,笑眯眯道:“這香囊還是很配恒哥哥的。”
香囊是青蔥的顔色,與明紫的衣裳放在一起,倒真不覺得怪異,反而還有一絲奇異的美感。
齊恒笑笑,“多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