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雲心想,看來這姚夕自從姚家倒了之後,過得是真不好。
齊恒已經就着水啃完了一張餅,說啃似乎有些奇怪——因為出身皇家,自小接受禮儀教導,即便是啃餅,齊恒也啃得很好看。
把水袋放回馬車内的小幾上,齊恒淡淡道:“去查查鑄造兵器的煤礦來源。”那麼殘缺品并非偷工減料就能夠湊足的,在私底下,他們肯定自己也在鑄造兵器——鑄造兵器需要的煤。
“是。”陳鶴雲将信紙握在掌心,用内力将其震碎。
裕華殿。
“這是?”沈思柔看着陸純熙遞過來的湯碗,挑了挑眉。
陸純熙道:“奴婢研究了之前送來的湯藥,研究出了這個。”陸純熙把湯碗遞給曼兒,繼續道:“你把這個再喂給另一字小野鼠。”
沈思柔點點頭。
将事情講完,陸純熙便告辭離開。
曼兒端着湯碗,問自家娘娘,“她這是要做什麼呢?”昨天端了一碗過來,今天又端了一碗過來,還得喂不同的野鼠,她以為野鼠很好抓嗎?
沈思柔看着殿門門口,門外已經看不見陸純熙的身影了。沈思柔收回視線,唇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對我們有益就是了。”
三日後,陸純熙接到一個小宮女傳來的消息,“沈昭儀讓姐姐過去,說是衣服壞了,要讓姐姐去補。”
“我知道了。”陸純熙點點頭。
小宮女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陸純熙的臉色,見她神色平靜,松了口氣,跑了出去——都當沈昭儀召見陸純熙是要為難她。
陸純熙卻是知道,定然是那野鼠的出現了什麼反應。一邊想着這件事,一邊将手裡的活兒收尾。
然後陸純熙去了裕華殿。
看見陸純熙來,沈思柔微微一笑,“去看看?”
陸純熙點點頭,跟着沈思柔往後院走,她忍不住問道:“野鼠出現了什麼反應?”
沈思柔想了想,似乎是找不到什麼話可以形容,隻好道:“還是你自己看吧。”見沈思柔這個樣子,陸純熙心中不免升起一絲好奇。
野鼠被養在後院的一個小籠子裡,宮裡不允許養寵物,這個籠子還是當初沈思柔剛進宮時放飛的鹦鹉的籠子。
此時這個籠子裡有兩隻野鼠,除開毛色有差别之外,看起來沒什麼區别。陸純熙走到籠子前蹲下,看到野鼠的模樣,臉上浮現出詫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