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開車嗎?那我勸你最好不要去省一院。你不去的話,說不定夏隊長還好的快一點。”言郁說。
“言郁,你是瘋了嗎?夏默行受傷,是你找人做的?我要舉報你。”管彤覺得言郁是真的瘋了,居然做出如此無底線的事。
“呵,舉報我,彤彤,你别太天真,我如果怕你舉報,我這些年也算白混了。夏默行那工作性質,你覺得還需要我親自動手?可笑。”言郁冷笑着說。
“當然不需要你言副市長親自動手,你隻要暗示一下,有的是人主動安排他去最危險的地方。言郁,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嗎?我之前以為,我們之前雖然感情耗盡了,但是至少你是一個好人。沒想到你這麼卑鄙無恥。你就是一個人渣。”管彤說。
“呵,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就是積德行善做一輩子好人有什麼意思。我就不能為了我自己活一次。”言郁壓抑的聲線聽得出他的嗓音一些沙啞。
“你當然能為你自己活,但你不能為了你自己活就不讓别人活。你也不是非我不可,為什麼突然裝出這副深情樣子。當年可是你主動要分手的。你想我怎麼跟你在一起,跟你睡嗎?睡多長時間會膩,一個月,一年?這樣有意思嗎?”管彤說。
“不,彤彤,我想你嫁給我,我們永遠在一起。”言郁說。
“言郁,你做夢去吧,别以為你可以拿夏默行威脅我,以後我每個月換一個男朋友,你挨個去報複吧。夏默行不是我的什麼人,你用他威脅不到我。”管彤說完就挂了電話。
管彤用胳膊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繼續開車。
趕到省一院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二點。管彤在窗口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夏默行。然後走到護士站去套話。管彤跟小護士們自稱是夏默行的姐姐,“我這個弟弟啊,什麼都好,就是跟家裡報喜不報憂,要不是他同事說漏嘴,我和爸媽都不知道他受傷的事。哎,可太不讓人省心了。”
“姐姐,你别擔心了,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手術很成功。骨頭沒事,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夏警官一定是怕你們家裡人擔心才沒說的。姐姐,你别生他氣了。”一個圓臉的小護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