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來我寝室,今天晚上其他室友就都走了。”
河州壞笑着發出邀請,輕易可以猜到他腦袋裡在想什麼。
任西猶豫了。
雖然,他是準備同河州像真正的戀人一樣,按照步驟來,但是,畢竟是和對方邁過了界限,荷爾蒙催促着他,他也想要同河州親近。
河州想做的事情,任西也是想做的,隻不過他靠着意志在忍耐罷了。
任西心想,隻要不到最後一步,其他的反正也都玩過了,自己可是狗!要有當狗的自覺!
河州可是自己最喜歡的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就是要享受!把握住機會!
任西同意了。
于是這晚,任西第一次在河州的宿舍過夜了。
任西上次來兩人還不是訓狗的關系,那時候他倆隻是有些暧昧的鄰班同學,這次來,兩人就已經是擠在一起睡過幾覺的關系了。
河州寝室最後一位室友也回家了,屋子裡沒人,任西到處看着,尤其是河州的東西他格外關注,看多了都有點手癢。任西想着好不容易來一次,也許可以偷回去一點戰利品。
坐在河州旁邊的位置的室友桌子上,擺着一個有點醜的打火機。任西記得他,以外,他誤把這個打火機當做是河州的東西偷過,結果偷到手,仔細一看,怎麼都不像是河州的風格,他幹脆給河州又偷偷退了回去。
現在一看,自己的猜想果然正确,這醜玩意确實不是河州的。
任西在河州的床上看到了上次來沒有見過的一個很長的抱枕,是一個卡通狗的造型,裡面填充物很足,摸上去又軟又彈。
“上次來有這個麼?”
任西抱起卡通狗抱枕,坐在床邊揉捏。
河州看着狗抱着狗的畫面,滿臉的笑意。
“新買的,晚上當做你抱着。”
“啊……”
任西低頭看了看長狗抱枕,沒想到這狗竟然是自己的替代品。不過,這樣的替代品抱枕他自己也有,就是那根大骨頭。
任西可沒少對大骨頭做下流的事,那河州有沒有晚上抱着這隻狗抱枕做什麼呢?
任西一想,就臉紅起來。河州雖然不知道任西在想什麼,不過看到對方變成熱狗的樣子,心裡喜歡,摟住他撲到床上。
“臉紅什麼?小狗在想什麼事?”
“沒想……”
“真的?”
河州越說,任西臉越紅,河州往任西的衣服右邊口袋裡摸,他知道任西平常都把狗項圈放在那裡,他想馬上看到任西戴上狗項圈的樣子,然後抓緊辦正事,他要忍不住了。
結果,河州掏出狗項圈,剛要往任西脖子上比劃,卻發現除了項圈,自己還随手從口袋裡帶除了兩條紅色的彩帶。
是這天早些為戲劇社測試血模拟的那個彩帶,沒想到,小狗竟然偷偷藏了這個。
“又偷東西了,小狗。”
“你别管!”
任西搶過彩帶,認着卷好,又很寶貴的塞回兜裡。
“你拿這個做什麼?”
河州知道小狗就算是已經給自己當狗了,還是保留着偷拿自己物件的臭毛病,隻不過在,這個彩帶隻是社團的道具罷了,這能算“自己的東西”麼?
“這可是你的‘血’哦!”
彩帶隻是扮演了河州的血液,就成為了被任西偷竊後珍藏的理由。
明白了任西的理由,河州心裡悸動,他喜歡這種被任西珍視并特殊對待的感覺,他說服自己,自己在任西心裡就是最特殊的,否則小狗怎會這麼喜歡自己的東西呢?
河州摟緊小狗,低頭銜住任西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