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想打趣兩句,還沒說完,就被河州一把抱住,二人摔到床上,寝室内又響起了床鋪搖晃的吱嘎聲響。
“好!好!小狗,你一定要來接我!我會一直等你的!”
想到任西會同自己一起返校,河州瞬間覺得,這個年也沒有那麼難熬了,他摟着任西親他的臉頰,啄得很響,反應也起來了。
“你怎麼又……”
任西被他親得臉癢癢,原本被逗弄得發笑,結果感受到了河州的反應,他又難為情地把他推開。
“因為小狗說了了不得的話。”
河州把責任推給任西,将頭埋進他的項灣,一手扒着任西脖子上的項圈,讓他可以露出更過的脖子供自己啃咬,另一支手也不安分起來。
“我說啥了!我不就說了去你家接你……”
“那不是我家。”
河州否定,語氣有點寂寥。
“嗯……是你叔叔嬸嬸家……可是你住在那裡呀,說那是你家,也沒錯吧。”
河州搖了搖頭。
“我甯願這間寝室是我家。”
見河州有點落寞的樣子,任西有點不忍,他環住河州的脖子,又掐了掐他的臉。
“那,等你畢業,你就可以工作,自己租房子了,那時候,你就有新的家了。”
任西并沒有提到自己要與他同住,隻是提了一個為了租房子的建議暢享,但是河州自動腦補了讓人畢業後同居的場景,他心動地想要馬上實現這個願望,這樣,二人也不用特地約會,而是每天晚上都可以同睡,那個有小狗陪伴的房子,将會是自己的家!
“……真好啊……”
河州憧憬着,把臉埋入任西胸口,緊緊地擁抱住他。
任西被勒地都有些喘不過來氣了,但是他沒有推開河州,感受着河州欺負的胸膛,與慢慢升高的體溫,與在安靜的寝室内格外清洗的二人而心跳聲。
“咱們來預演一下吧。”
河州突然說。
“預演什麼?”
“預演将來同居的場景。”
河州壞笑着,就把撈住任西的腰往自己身上貼。
任西心想,自己剛剛沒說要同居吧?說什麼預演“同居”場景,這家夥根本隻是想預演床上那部分而已。
“演個毛線,我已經在給你演狗了!”
“那你就好好演條乖狗,什麼都聽主人的話哦~”
河州笑着,同任西一起在床上翻滾着,二人再次墜入欲海。
任西結束了本學期最後一天的打工,在與店長告别後,就準備可以歸家了。
最後的這幾天,任西一直都是在河州寝室睡的,老湯調侃他是“嫁出去的好大兒”,不過除了調笑,他還有點擔憂任西,畢竟,任西去河州寝室睡覺,不可能就隻是睡覺而已,該幹什麼都幹了,他怕任西步自己後塵。
任西嘴上強調,自己沒和河州到最後一步,就不算是炮友,隻要沒本壘,一切都還在掌握之中。
不過,對于“本壘”的定義,任西自己也有點模糊了。
同河州親昵的這幾天,河州已經用手指進入了,任西每每想到那時的場景,想到那時的感覺,想到那是河州修長的手指,想到那時河州的表情,大腦都要當機。
既然當機了,那就不想了。任西幹脆拒絕了思考。
河州本着,能晚回去一天是一天,硬是比任西還要晚回家。他送任西去了車站,畢竟在告别前一再囑咐,讓小狗切勿記得來接自己,任西都承諾到有點厭煩了,河州才不舍着放手。
任西走後,河州又在宿舍住了兩天,任西在自己的床上睡了幾天,床鋪上到處都是小狗的氣味,河州舍不得離開,經常像個瘾君子一般貪婪地呼吸,感受着任西殘留的溫度。
最後,臨近寝室斷電,他才不得不回去。
他不得不一直盯着手機看,給任西發送信息的頻率高的驚人,同任西視頻時,他也恨不得把任西從鏡頭裡拽出來。在晚上沒辦法再打擾任西後,他又徹夜地想任西,想得睡不着覺,進入戒斷反應。
就像當初依賴尼古丁來滿足自己的“心瘾”一樣,他現在對任西同樣上瘾,他想象着自己更加深入或者粗暴地與任西交纏,想象着任西百分百對自己臣服的樣子。
當然,河州明白,比如馴服乖狗,任西的反抗與抱怨更讓他着迷,每每當任西埋怨自己一直發來信息的時候,河州同樣高興。
這樣調皮的小狗,也許比他一開始想象的乖狗,更讓自己癡迷。